&&&&着看笑话的心态。
结果时散鹤他们这次战果丰厚,金银铜都有入帐,基本参赛者都拿了牌回来,这自然就让一些人看得很不舒服。而更重要的是,太极拳协会为了鼓励他们的参赛Jing神,针对每一面金银铜都给予了多少不等的奖励,这就叫那些没想到的人更加妒火中烧,于是就开始到处散布一些谣言。
而武术的圈子又是很小的——虽然太极拳经常被排除在武术之外。刚才就是谣言传到了师伯那里,这个师兄也不敢跟师弟说,就和吴队谈起了这件事。
“我就不明白,同样是练太极拳的,这素质怎么就这么差呢。”吴队气呼呼地说,“什么没钱去参加,那都是假的,他们队里没这个实力,不敢去参加,怕空手而归被人家笑话才是真的。”
这些事有些人清楚,有些人糊涂,陶野就是很糊涂的那一类人。她不知道太极拳圈子里的水也很深,有些怨怼也是积蓄已久,那些都是她不知道的过去。听不懂她也就没太关注,今天她做东,她的责任是把这一桌子人都吃好喝好。
在她清点剩下的啤酒琢磨着是不是再加几箱时,突然从吴队口里听到了自己的名字,顿时愕然。
只听吴队说:“时教练这次回来,他们找的几个点也太刁钻了,别的就算了,关人家陶野什么事啊。”
是啊,关我什么事?陶野茫然了。
原来在这次所有出去比赛的人里,只有陶野是没拿牌的,这就成为了一个话题。据说在流言里,她成为了一个时散鹤用来笼络人心的棋子。明明才学半年拳,就怂恿着人家出去参加比赛,明明知道不会有牌拿,不是浪费人家的钱么。这样急功近利的拳师怎么能教好学生呢等等……
陶野不由郁闷了,她很想去告诉那个说出这样流言的人,这趟比赛里,她虽然没有获得太极拳的奖牌,却得到了有生以来份量最重的一个大奖。可惜这种甜蜜和喜悦不能与人共享,她突然之间觉得真是非常的失落和遗憾。
如果,如果可以堂堂正正地说出来,那该有多好……
就在陶野这么一发呆的功夫,三哥跳了起来,怒气冲冲地问吴队这话是谁说的,大家一看他这么起劲都不明白,时散鹤见陶野心在不焉的样子,适时的把话题转了开。
“我觉得人在做,天在看,自己问心无愧,自然不管他们说什么。”
吴队看他还是一脸平静,自己却依然冷静不下来。时教练什么都好,就是越来越没脾气了,搞得人家越发以为他把太极拳练成了缩头乌gui,都快要追到门上来挑衅了,还这样忍着。
时散鹤见她这样子,就劝她:“他就是不想看我这么大出风头而已。你看就他那样的德性都有人跟着他学拳,就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且愿意看清事实的。我们既然管不了别人的嘴巴和耳朵,那就做好自己就行了。”
最后这句话是时散鹤很喜欢说的一句,吴队心里知道,而且说到底时教练都不放在心上,自己干着急又有什么用。
吃饭的气氛因着这件事一度陷入低谷。虽说文人相轻,武人相重,但世风日下,又有多少武行中人能有那种风范,一样是彼此不服。在场的十之八久都与之挂钩,又讨论了一会儿个中现状,酒兴才逐渐上来了。
吃得差不多时三哥见陶野起身离席,连忙跟了出去。他本来是想抢着去买单的,被陶野拼命拦了下来。
“你要真谢我,改天单独请我。”三哥解释说,“这次就不算了。”
“……”陶野沉默了片刻,抬起头来鼓起勇气说,“对不起。”
三哥眼神一暗,很快地笑了一下:“干嘛呀这么正式,怕我吃穷你?”
陶野低下头去,突然说:“我……有恋人的。”
“什么?”三哥诧异。他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如果她有男朋友,她碰上那事那男朋友能不出现?
三哥把这疑问一说,陶野更是窒息了一下,然后轻轻地开口:“她在外地。”
三哥这下子不说话了。他看着身前的女人微垂的颈后一片动人的嫣红,指头动了动,又狠狠吸了一口气:“你别骗我。就算在外地,碰到这种事不说,如果不是因为你们中间有问题你不想他知道,那就意味着他有不能出现的特殊原由。”
陶野猛地抬头。时麒在她面前表扬过三哥办事心细,她原本只是听听而已,现在才知道他是真的挺细心,竟能猜到这里。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你们都不会长久的。”三哥笑了笑,“我等着。”说完他也不坚持买单了,转身进了包厢。
陶野僵硬地站在那里,耳中嗡嗡作响。
很久以前,她开始是不敢去想自己会不会谈恋爱,后来想,有没有那样一个人,会让自己奋不顾身。等遇到时麒后她又想,自己能不能靠近这个人,哪怕只是靠近也好。而距离拉近了,她自然而然地有了更多的幻想。
人总是贪心的,满足了眼前,眼前却不是全部的未来,还不够。说她是得寸进尺也好,得陇望蜀也罢,从时麒说有那么一点喜欢她后,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