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几人同时眉头一皱。
现在楚思已醉,几人聊也几句后,感觉醉意渐浓,便一个个转头离开,径自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司马岳也是如此。他双眼似闭非闭。嘴角带着浅笑,在扫过慕容恪一脸的担忧和紧张时,他冷笑一声,闭上眼睛想道:一个胡人蛮夫,居然也想染指于她!真是做你的春秋大梦!
刚才地事,虽然见到楚思被宫女带走地不少,可是谁也不知道那宫女是谁派来的。到时他只要来个死不对证,此事便会成为一个香艳的悬案。因为无关朝局。过不了多久这悬案便如石沉大海,不会有人太过追究。
当然。皇帝司马衍的面子还是要落下几分的。毕竟楚思是他指给慕容恪的。可是皇帝的面子?哼!他可从来就没有多少面子的!
想着想着,司马岳地心情已经大好,也有点归心似箭。他慢慢品着酒,并不准备现在就离开。他可不想把慕容恪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已身上。这个蛮子虽然卑微,却武力过人,桀然不驯,指不定在杀人放火之事都可以堂皇做出,还是不能忽视地。
楚思是在清晨醒来地。她懒洋洋的睁开眼,一睁开眼。便听到一阵“啾啾”的鸟鸣声。漆成朱碧的房间中。一扇纱窗打了开来,从纱窗可以看到外面郁郁葱葱的满眼青翠。
抚着额头。楚思略想了想,便记起自己昨晚似乎睡了,然后被两个女人扶到了什么地方休息。难道,还是在皇宫中?
她慢慢的扶着床柱坐直身子,绵被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到了腰间,露出她里面雪白的亵衣。这亵衣并不是以往的粉红色,而是淡紫,隐隐带着幽香。难道有人替她清洗过?
是了,头发也被清洗了,秀发披散在肩膀上,遍住了她大半地面容。从铜镜中看来,越发显得眼睛特大,表情楚楚。
低头看了看自己地颈间,楚思不由松了一口气。她早就把那救命的铜弹放在特制地项链上。只有铜弹还在,不管这是哪里都没有多大问题,甚至,就算她的功夫真的恢复不了,她也可以扮成男子回到哪个山湾角落,过一些平凡的日子。只要铜弹还在。
慢慢的支着肘,楚思的双眼转向床边的塌几,上面放着一袭粉紫色的绮罗,绮罗上绣着一朵朵雪花,倒也很别致。
她伸出手,素白的手指勾向那绮罗轻袍,刚把手伸出,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脚步声中沉稳而从容,是一个男子的脚步声。
楚思一怔,收回手定定的看向门口。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了开来,一个黑衣长袍,黑发披肩,乌黑清澈的青年出现在她的视野中,来人正是司马岳。
看到是他,楚思露出一个微笑来。她长长的睫毛扇了扇,向他笑道:“早啊。”
司马岳嘴角微扬,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他定定的看了楚思两眼,却没有回应她的招呼,而是半倚着房门,乌黑的眼睛静静的看着她,笑道:“昨晚睡得可好?”
“头还有点痛。”楚思微微敛眉,伸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揉搓了两下。刚放开手,她便看到司马岳灼热的目光。那目光是如此灼热,直让她有点不自在起来。
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不自在,司马岳低声呤道:“手若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声音悠长而清远,配上他灼热的目光,仿佛一个正在向美人倾诉情意的浪荡子。楚思想到这里,有点想笑,又被他的眼光盯得有点生恼。略别过头,直感觉到司马岳放在自己身上脸上的目光冷了少许,她才转头看向司马岳,浅笑道:“大哥,就算你想掉书袋,也别在这个时候啊。”
她笑得轻松,可是那放在身侧的素手,正紧紧的握成拳头。那浅笑的小脸上,唇线也在不知不觉中抿紧。
看来终于感觉到紧张了。
司马岳眼皮一耸,懒洋洋的说道:“以后别叫我大哥吧,叫我世同也可,”顿了顿,他徐徐的说道:“或者,叫我夫君!”
果不其然,随着“夫君”两个字迸出,楚思脸色一白,握成拳头的小手也微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
司马岳的唇角,慢慢的勾出一个笑容来。
楚思脸色苍白,心脏怦怦的跳得飞跳,这是真的快,快得让她感觉到一阵阵窒息。她想笑,可脸皮不知怎么地,却僵硬异常,费了好大的力气,也只是挤出一个不是笑的笑容来。想开口说两句玩笑的话,可咽中一阵阵发干,话到了咽喉口,却吐不出来。
她费力的咽了几下口水,终于强令自己挤出一个笑容来。对上司马岳的脸,楚思目光躲闪的强笑道:“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哥,你可是你的大哥呢。”看到僵硬着身体,脸色苍白的楚思,司马岳低低一笑,慢步向她走来。
他盯着她乌黑的头发,那长长的扑闪的睫毛,低笑道:“我的妹子总是喜欢在无路可退的时候装一装驼鸟,逼得狠了才张牙舞爪的来几下。呵呵。”嘴角一扬,他淡淡的说道:“大哥?这个称呼本来便虚假之极,妹子的心中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