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一张十一张五,只有五点。
安子然的运气不错,他的是两张四,有八点。
其他人的运气不太好,最低是零点,最高不过六点。
庄家看了一圈,打开自己的牌,七点,除了安子然,其他的通杀,赌桌上顿时响起赌客们低咒的声音,六点的赌客压了一百两,直接被庄家收了。
安子然赢了五十两。
第二把,傅无天又输了两枚筹码,反倒是安子然又赢了,他的运气似乎越来越好,压的一百两又翻倍了,连续三把,他赢得越来越多,桌上五百两已经变成一千多两,同桌的赌客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到了第四把,傅无天终于做出一个令大家意外的举动,他把桌上所有筹码都推了出去,共计四百四十两。
庄家和赌客们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眼中皆是幸灾乐祸。
这种赌客他们见多了。
部分有钱的新手通常都这样,一直输一直输,到后面不相信自己会一直输就干脆一把都赌下去,最后的结果就是输个Jing光。
没人提醒他,自己输钱,再看别人输钱心里总会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意,而且他的同伴已经赢了五百多两,两人的本钱至少没少。
庄家冷静下来,请其他人下注。
这一次,刚刚压得很大的安子然反常的扔了五枚筹码出去,看起来很谨慎。
庄家发牌,再开牌。
各家打开自己的牌后,立刻朝傅无天看过去,都期待他输,可是当他将两张牌面摆出来后,众人傻眼了。
九点?
庄家眼皮跳了一下,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八点,本以为能通杀,结果……这家伙运气也太好了,输了三把小的,竟然赢了一把大的。
再看安子然,他的是零点。
其他赌客哗然一声,关注点反而从傅无天身上移到安子然身上,傅无天他们还可以认为是运气,安子然就不一样了,他仿佛把把都能预测到结果一样,该押的时候就押,不该押的时候就押少一点,简直邪门了。
有两位赌客干脆不玩了,就看着他们玩。
庄家心绪不宁的开始第五把,他看到安子然和傅无天这把竟然同时将手中的筹码都推出来了,手一抖,生怕又从自己手里输掉两千两,虽然和赌坊每日进账的数目比起来肯定是蚊子rou,但是再少也是rou。
两张牌皆发到他们面前。
另外两位赌客对他们的点数竟然比对自己的点数更好奇,翻开牌后立刻看着他们。
安子然和傅无天没有吊他们和庄家的胃口。
可是当他们翻开牌后,众人再度傻眼,但是这次并不是因为他们的点数大,而是因为他们的点数竟然小得一个只有三点,一个只有四点,不由唏嘘一片,这就是自以为是的代价啊!
庄家兴奋得脸都红了,这么低的点数,他赢的几率很大,然而当他翻开自己的牌,看到牌面点数加起来得出来的结果,脸上的笑容霎时僵住了。
其他赌客也瞪大眼睛,这运气也太他妈好了,庄家竟然是零点,其中一个赌客看了看自己的一点,他也赢了。
庄家脸色苍白的赔出了两千多两筹码。
在接下来的赌局里,安子然和傅无天大发神威,仿佛赌神附身,面前的筹码都从五百两筹码变成了超过一万两的筹码,庄家输得身体摇摇欲坠,手都抖得不成样子,终于引起赌坊的注意。
一个姓张的中年人走过来,苑景赌坊每层都有人看场,他就是第二层的负责人。
“两位公子的手气不错,不知有没有兴趣去地下一层,那里的气氛更好,玩的数目也更大,相信能让二位更满意,更流连忘返。”
他的话很有煽动性,有自制力的人肯定是拒绝,因为去了地下一层多半会输得裤子都没了。
不过安子然和傅无天的目标是地下一二层,他们要引出赌坊幕后的人,所以只赢两万两是绝对不够的。
“带路吧。”
傅无天站起来,安子然紧跟他的步伐。
张超立刻命人将他们的筹码收起来,然后带着二人前往地下一层,他们没有去一楼,而是直接从二楼进入地下的,楼梯通道直通地下,两边点着灯火,走到一半就已经听到地下传上来的声音。
下去之前,张超给了他们两张面具,外面来的富商都是不愿意被人看到自己的真面目,所以通常会戴面具,他想两人应该也是。
傅无天和安子然直接戴上,如此确实方便一些。
地下一层的赌客明显比二楼还要多,面具的遮挡很有效果,隐藏了身份,赌博的时候就放得比较开,大手大脚的富商在地下一层都能看到,有的赢得哈哈大笑,好不得意,有的输得冷汗直流,却仍然不甘心,继续赌,翻身的很少,大部分都输得倾家荡产。
在这里基本都是赌客与赌客之间的赌博,不过也可以要求和赌坊赌。
张超正准备将他们交接给这里的人,耳边就响起其中一位赌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