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灰的绣心。
“恩,是那个与二公子结亲的林家吗?”绣心随意地回答着,心里想着,似乎还有一堆衣服没有洗,被子是不是也该拿出去晒一晒才好呢?
“恩,”苏锦看绣心丝毫没有注意她在讲什么,提了提声音,“所以晚饭时,我要待客作陪。”
“哦,知道了。我会吩咐厨房不用给你准备晚饭了。”绣心以为苏锦要说的就是这个。苏锦叹了口气,“我的意思是,你随我一同去吧。”刚把鸡毛掸子抬起来的手又放下了,绣心转身看着苏锦,“为什么?”想想这问法不对,显得自己多么不情愿似的,便又说,“缺人手伺候吗?”苏锦摇摇头,“贴身丫鬟难道不该时刻跟着主子吗?”
绣心愣了,其实,除了每天给苏锦打水洗漱,有时洗衣服整理卧房外,她没做多少丫鬟该做的事情,有时候她自己都几乎忘记她还是苏锦的贴身丫鬟呢。“那种场合我去做什么?应该有丫头伺候着啊。”
明显想要赖过去,绣心不满地挑起了眉毛。
苏锦还为刚才那句丫鬟的事忐忑,她自己并没有把绣心当做丫鬟看待,偶尔摆起“少爷”的架子,也是为了开她的玩笑,谁能想到,平时冷言冷语的苏锦,居然会和别人如此相处。
“就当陪我吧,那种场合,我......我也不习惯的。”苏锦开口说了实话,不用深想也知道,必定是一场极其无聊的宴会,明着互相吹捧恭维,暗地考量着有几分利可得。那林老爷苏锦见过,一看就是极其Jing明的生意人。跟这样的人打交道,时时刻刻得提着心,即使和林小姐成亲的不是她,可整个苏家主事却是她。想到就累啊,若是绣心能在场,应该......就不会那么无趣了。
看到外人口中威风八面的苏大当家露了怯,绣心得意起来,“好吧,可到时候我只能站在那看你吃,岂不是很委屈我?”苏锦见她答应了,一直有些紧着的心放了下来,“那,我改天赔你一顿那好吃的馄饨如何?”
绣心笑了一下,第一次见到苏锦如此孩子气,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她变了些脸色,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那莺儿......会跟着二少爷去吗?”
莺儿,是她自幼便是为姐妹的,从十岁开始便一直相伴至今,初见时那个衣衫有些破旧,红着一张脸的小姑娘仿佛还历历在目,而再次出现得,便是她那艳丽妆容下冷淡的面庞。
绣心心里,一直迈不过,这道坎。
其实早就通过耳目得知了莺儿的事情,苏锦却并没有打算告诉绣心,如今看来,这做法是极对的。“不会的,你放心吧。”
雁行伤在后背,黄玉看过后把她特制的金疮药留了下来,说每隔一天上一次,半个月便能好全了。连疤都不留一道。
寒旗给师兄涂了药后,帮他把干净的白布重新缠在伤处。在寒旗看来,大师兄的天赋与勤奋无人可比,自然是他的榜样,自接替师傅的位置做了苏家暗卫的头领以来,更是青出于蓝,可是在他心里如天神一般的大师兄,居然受了伤。此伤虽不致命,却像一道裂缝,横在了寒旗的心里。
一直想开口问师兄,到底是什么人伤的他,可想想自己师兄的性子,决计问不出个所以然,只能作罢。
“寒旗,你还记得,师傅说过得,关于炼制药人的事情吗?”穿好中衣和外衫,雁行突然开口问。
怎么能忘呢?!寒旗一想到当年师傅曾跟他们说起的关于药人的事情,他还是不禁有些冷意,从后背冒出。那是一种极尽惨烈而残酷的炼制方法,常人难以承受的折磨,无论从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伤我的,可能就是些药人。”
杯盏Jing致而华贵,若再配上珍馐美味,那便当真引人入胜了。
怎么待客,显示着一家的财力与地位,而且还是与自己结亲的林家,那自然都是最好的,王夫人手里拿着绣着金线的帕子,笑着看林员外夫妇,“今儿个略备薄酒,还望林老爷别嫌弃才是。”
“夫人哪里的话,林某在此替内子与小儿谢过了。”富态的林员外一脸和蔼的笑容,心里却暗暗地算计着,桌上苏锦不怎么说话,显出了一贯的冷淡,但还是可以窥见,他才是苏家真正的主事。林员外以为当初苏长鹤坚持不将苏锦与自己的女儿婚配,是因为想和更有权势的人家结亲。等到现在却还没听说苏锦成亲的消息,这到底是为什么,他一直想不通。
苏慎虽然是苏家的二少爷,但只是庶出,加上体弱多病,女儿嫁给他,自然委屈了,可毕竟也算是门好姻缘,嫁进苏家,可不是每个女子都能有资格的。想到这,林员外也不那么在意苏慎的过分瘦弱了。
林逸风与苏慎早有交情,可算得上十分熟识。
饭桌上,他自然会多注意几分苏锦,那个传言中手段非凡又甚少有人见过的苏家年轻的当家人。而没想到的是,那天拜访苏慎时看见得丫鬟也跟他一起来了,始终站在苏锦身后伺候着,那次只看见了侧面和背影,尚且念念不忘了许久,这次仔细看了,当真姿色非常,气质出众而清灵,虽站在那里,却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