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掌柜,我苏锦保证,回去一定即刻解决这事情,不让各位的生意接着受损。”毕竟没有面对过这么多人,自她当家以来,出面应酬的事情都是王管事在全权负责。向来深居简出,突然一群人向自己发难,虽然苏锦平日里决断明智,处事冷静,现在也着实手忙脚乱,不知如何作答。
“各位,请听我一言。”绣心走到了苏锦身边,开口前还不忘扫一眼那刚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的杏娘,“在座的都是淮州的富商巨贾,按辈分算,几乎都是我家少爷的叔辈,若是她无意与各位商谈,那今天大可不必来此,各位掌柜何必为难她?”
顿了顿,看了那些人的反应,确实有不少脸上露了犹豫之色,绣心才又说,“苏家一向行的正做的端,这次肯定是有人从中作梗。若各位不分青红皂白就归罪与苏家,那岂不是让幕后小人得了利而伤了苏家与各位这么些年的情意?”
原本情绪激动的商户们听到此处,半数都冷静了下来,不再围上来。
“请各位掌柜好好想想,这么些年,苏家可有做过那卑鄙无耻的事情?更不会仗着财力打压各位的生意!各位周转不济之时,有求于苏家,何时吃过闭门羹的?何况如今少爷早就将生意交给二少爷一段时日了,你们若要发火,也该去找二少爷,这于情于理,你们实在不该将我们主子困在此处!”一口气,绣心说了一大段,都是她在洗踏房时听丫鬟们议论着的,虽然是道听途说,可苏长鹤自打在杭州这地界做生意以来,确实做了许多善举,开粥厂周济灾民,捐款治水修堤,声望甚高,所以她的话倒也没什么太大出入。
这下,绝大多数人听到绣心的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沉默了下去,其中不乏借了苏家不要利息的银子才将生意周转过来的商户。
一时吵闹的雅间里现在却静的有些怪异。
半晌,此次商谈的主事上前向苏锦行了个礼,说道,“这位姑娘说的有理,那就请苏少爷先回去吧,此次非是我们仗着人多欺人,只是关乎各家生意,才有些唐突,还望苏少爷见谅。”
苏锦回道,“客气了,我回去一定查清此事,给各位一个像样的交代,也还苏家一个清明。”
转身正欲离开之时,看到角落里站着的杏娘,苏锦眼神冷了冷,明显透着警告的意味。而杏娘,挑起嘴角,对着她妩媚地笑了一下。
回府的马车里,绣心检查了苏锦胸襟的衣带,见完好无损,松了口气,又问,“刚才那女人可有碰到你?”
“没有,幸好你及时赶来。”瞧着绣心紧张的样子,苏锦抿起嘴露出笑意来。听到她的话,绣心却皱起了眉,凑近了苏锦,动了动鼻子,“回去把这外衫换掉,都是那女人的脂粉味,呛死人了!”
苏锦转过脸左右闻了闻,点一点头,“好,反正都是劳烦你去洗净的!”绣心不住地翻白眼,“自己在外面都不小心!人都躺到你怀里了,还傻呆呆的坐着!”
“你倒是来的巧,怎么突然想起来寻我的?”想到绣心特地从苏府一个人赶了过来,还进了这青楼,只为来找她,苏锦心里透着欢快的滋味,说不出,却直渗进心底,看到她出现的那一刻,似乎恨不得把她马上带回家,不让别人瞧去一丝一毫。
绣心皱着眉,缓缓说,“自打你出了门,我这眼皮一直在跳,不知怎么地,就觉得心里发慌。也没想太多,就自己寻了来,听你说什么在醉月楼,还以为是家酒楼,可原来是个ji院,心里更是疑惑,直接乱闯进去......”
绣心抬了头,看向正温柔地注视着自己的苏锦,撅起了嘴,“谁知到闯进去竟看见一个女人坐在你怀里,还说要服侍就寝......”
说道此处,绣心眯起了眼,挑了挑眉,“是不是我来了,坏了你和那女子的好事了?”
提到了杏娘,苏锦倒是笑不起来了,总觉得这个女人背后有人指使,而且,似乎是直对着自己女儿身这个秘密而来的,若是在以前,她到觉得没什么,被发现了正好,可知道云姨郑重地向她说出了真正的身世,这不得不让她忧虑重重。
“怎么了?我,刚是说笑而已......”想要解释的绣心看苏锦挥了挥手,将头转了过去,沉默不语,也就没再开口,两人一路听着车轮的响动回了苏府。
刚才在雅间内的动静,李睿一清二楚,只是绣心的到来,让他有些意外。
钱掌柜搓了搓他那白白胖胖的手,躬身笑道,“公子,您嘱咐的事我办妥了,犬子的事情,还请您给赵太守美言啊.....”
李睿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钱掌柜没得到想要的结果,装作没明白他的意思,接着站在那里媚笑。知道侍卫亮了刀,他才忙不迭地脚底抹油开了溜。
杏娘胆子不小,见李睿气度不凡,出手大方,想搭上这个金主,主动走了过去替闭着眼蹙眉的李睿揉起了两额。
许是杏娘的手艺好,李睿渐渐解开了眉头,面上的神色也放松了些,“你可真的确定?若是说谎,下场你明白。”
杏娘接着轻轻替李睿按摩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