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世人追寻世仙子,不识人间月中花,真真是暴遣天物啊!”
风小小俏脸一红,瞪他:“你再胡说,小心我不理你。”
“真的。”柴子然惶恐道,继而后退三步,更加惶恐道:“小人巴不得呢!”他转身就走,潇洒自在。
风小小心里着急,怒喝:“你敢走。”
柴子然慢吞吞地走了一步。
风小姐语气温和了些:“不许走。”
柴子然犹豫了一刻钟,又踏出了第二步。
风小小喊道:“你回来。”
柴子然犹豫了两刻钟,还是迈出了第三步。
风小小气得跺了跺脚:“子然哥哥,你别走。”
柴子然倒退回到原位,笑嘻嘻地转头:“乖!小妹子找你子然哥哥何事?”
风小小脸色很红,但如今也只能找柴子然帮忙了:“我阿爹让人抓了。”
“哦!那我得去找墨九君帮忙,毕竟昌平侯被绑,是一件大事儿!”柴子然蹙眉思衬,莫不是草寇们知晓墨九君并非前朝嫡公主之子,特意绑了昌平侯泄愤。
风小小轻轻地扯了扯柴子然的红色的袖子,娇羞地道:“如此小事,请子然哥哥不必惊动九君公子。”泪汪汪地补了一句:“若是阿娘知道了,定会剐下我阿爹的一层rou。”
柴子然想起彪悍的昌平侯夫人,硬着头皮,压低声音问:“他嫖ji了?”
风小小左右观看,见无人注意他们,压着下唇点点头。
“天要下红雨,寡妇要嫁人,你爹要去嫖ji,你定是无能为力的,我懂,我懂。”柴子然一副我明白你心里的难受的模样,拍拍她肩膀,安慰道:“不怕不怕,我帮你,你阿爹嫖的是哪个姑娘,我让人给她置个房子,让你爹金屋藏娇。都是男人,这事你找我就……”
“哎呦!你作甚打我,我是一片好心。”柴子然捂住自己的头,控诉风小小没良心的行为,使不得。
风小小本咬着自己娇艳欲滴的粉唇一派小意娇羞,因柴子然这话,差点没咬破自己的下唇,怒道:“你胡说什么,我阿爹对我阿娘一片痴心,他才不会去鬼混,他是被迫的。”
柴子然怒道:“家中有只母老虎,哪个爷们出来鬼混不是被迫的。”
“你……”风小小气得抡起拳头,柴子然往后退了两步,眼观八方,打算等她出一手就跑,反正这丫头片子跑不过他。
丫头片子因有事求柴子然,压制住脾气道:“我阿爹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士,因在朝为官,极少出来走动,这回Yin差阳错来了苏虞县,阿爹说要体会体会百姓的生活,便留了下来,谁知……”
柴子然伸长了脖子,问:“他嫖ji了。”
“不是!他是被坑仙人跳了。”风小小羞愤道。
“哦!原来如此,这个的确有点儿丢人,你阿娘知道后,也一定会砍死你阿爹,那你待如何?”
风小小可怜巴巴道:“赎人。”
柴子然拍拍她肩膀:“姑娘,你还是太……善良了,仙人跳是一个坑,无休止尽的。若是你给了钱赎了人,对方还要来讹诈可如何是好!”
风小小横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想骂我蠢。”愤愤道:“你待如何?”
生活如此无聊,自然是找点儿打发打发时间,柴子然笑眯眯道:“报官!”
风小小心一跳:“不可,我阿娘会打死我阿爹的。”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墨九君知,无妨。”柴子然拍拍她的脑袋,笑道:“小妹子,你以为墨九君是那种吃饱了撑着的人呢?还是以为他会把你阿爹被人坑仙人跳的事情说出去的人呢?”
风小小知晓,自己和柴子然吃饱了撑着说出去了,墨九君亦不会说出去,便应允了。
四月天有些闷热,尤其是被风吹雨淋的大鼓,大鼓被敲得咚咚响,还有丝丝水渍滑落,仿佛是鼓辛苦流下的大汗。
一本披着诗集的男男春宫图正式转型为穿上衣服的男男春宫图。图上的两个男子皆面容端正,四目含情相对。一人身穿红衣手拿折扇,端的是一副风流倜傥,黑发歪斜束起,慵懒肆意;另一人黑袍加身,胸前银狼目露威猛,端的是气宇轩昂,嘴角歪咧,邪魅惑人。两人含情相望,行为放浪不羁,春意盎然。
墨九君拿着诗集正在欣赏第一百遍,门外衙役来禀:“报——大人,青兰郡主在县衙外击鼓鸣冤。”
“啪”地一声脆响,墨九君心情不愉地盖上诗集,并藏于床榻里侧,蹙眉:“何事?”
衙役道:“替父伸冤。”
墨九君皱眉,他对风家父女没有半丝好感,风小小是情敌,昌平侯是个欲挖他墙角的混账,他抽出诗集继续欣赏,随意问:“屋外可是下了雨?”
衙役衣衫有些shi,拱手答:“是,下了小雨。”
墨九君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告诉风小小,本官心情不佳,晴天再来!”
衙役犹豫了一会儿,硬着头皮道:“禀大人,子然师爷随着青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