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老板娘的名讳后觉得甚是巧合,才多嘴询问了一下。没想到,人与人之间就是这么的有缘分。”
在座都没有傻的,自然是知道他在睁眼说瞎话,分明就是他特意寻找的,不然他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怎么会偶然到这么简朴的酒家来还正好遇上顾羚的老熟人呢?
顾羚一开始还信以为真,连“真哒?”都说出了口了,才反应过来人家是在说客套话呢,硬着头皮往下接:“那真的非常感谢你与我们之间的缘分了。”
东方雀微微的转了转头。
最开始姚春桃和她丈夫离开了行城去讨生活,最近才回到行城来的,顾羚还没来得及找她,陈世安就送了这个人情给她,顾羚虽然承了这个情,但总有种被人硬要塞东西给她吃的别扭感,连一开始越垒越高的好感都有些要下滑的趋势。
然而顾羚怎么着也是个成人的心智了,这种人情往来和交往是知道的,不能再像自己真正小的时候那样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再也不往来。这大概就是成长的苦痛吧,别人待你是不是真心要仔细分辨清楚不说,你自己也不能再随心所欲了,这才是最无奈的吧。
于是一时间,因为姚春桃,顾羚和陈世安表面上看上去竟然更是要好了。待姚春桃带着几个店小二回来,布好酒rou饭菜后,三人谈笑风生,简直就是自成一个世界。项清泽一心只在东方雀身上,对此根本不在乎,还巴不得他们再聊开心些,最好顾羚聊到忘记给东方雀布菜,把机会让给他才好呢。而东方雀,若不是顾羚还微微的依在她身上,她真的在和不在有什么区别呢?
没有人看见,听着顾羚欢快的声音,东方雀掩在宽袖里的手越捏越紧,细白的手背上渐渐浮现出紫黑色的青筋,像恶龙盘在白玉上,恐怖得很。只是,她和顾羚相依着的那半边身体却还是毫无异样的,这才是最吓人的地方了。
“桃姐~你的孩子呢?我听说是个很可爱的姑娘家,怎么今天没见到她啊?”顾羚饶有兴趣的问起。
姚春桃听到顾羚夸她女儿,笑得合不拢嘴,遥遥隔空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尖,答道:“今天她爹要去海城看看一种新的酿酒原料,她一听,非闹着跟着要去。这不,一大早爷两个就已经出发啦!”
“诶呀,那真可惜。要去很久吗?”
“本来是不用许久的,个半月就足够来回了,但她爹跟我说闺女从来没有出过远门,想带着她去玩儿一圈,少说也得两个月才能回呢。”姚春桃一副埋怨的语气,但里头的笑意任谁都能轻易听出,更不用说脸上的笑意了,那是人母的慈和和身为人妻的爱护结合而成的幸福笑容。
看着姚春桃的笑容,本来想打趣儿的顾羚咽下了原本问她现在生活的话语,转而羡慕的说到:“真好啊,很羡慕桃姐你现在的幸福生活呢。虽然有点忙碌,”顾羚环顾这家不大,但来客源源不断的小店。“但你和你的丈夫,生活的很快乐。”
姚春桃掩嘴一笑,她早就看出来那陈公子是在追求顾羚了,一直很殷勤呢。顾羚呢,也不像无意的样子,两人之间气氛融洽,看起来就是郎有意妾有情的模样,于是她便说:“何必羡慕呢,人各有姻缘,且看小羚你懂不懂得珍惜罢了。”说着,她还意有所指的看了陈世安一眼,那意思是什么很清楚。
顾羚脸上尴尬的一红,支吾道:“桃姐你误会了啦,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的。”
“呵呵。”姚春桃只是笑yinyin的看着这个“嘴硬”的姑娘,那脸上的红晕不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了吗?
姚春桃这副不必多说,我都明白的样子,让顾羚接下来准备解释的话都像辩解,哑口无言的顾羚只能求助的看向另一个当事人。
然而另一个当事人也不知道是装傻还是也和姚春桃一样信以为真了,竟然也满脸如沐春风的笑看着她,这让这件子虚乌有的事情更像是真的了,不知情的恐怕都要以为他们已经互定终生了!
更雪上加霜的是项清泽见状还要煽风点火,打笑道:“看来顾羚的好日子也将近了,也不知道我和雀儿是否有这机会喝上那喜庆的酒咯~”言语之间就把两对爱侣各自确认下来。
尴尬、羞恼和窘迫混合在一起,顾羚脸上都不止是红晕了,简直快要火山爆发了!但嘴上一急,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吐出了一句“你!我们……没什么的!”
显然,这原本没什么,在这场景下很明显就是有什么了。
一桌子人的焦点都在脸色爆红的顾羚身上,好事将近的味道非常浓郁,像下一秒就要把两个“新人”给送入洞房一样。
幸好东方雀不小心把手边的酒杯给碰倒了,才解救了恨不得向天借一张利嘴来解释的顾羚。这种小酒店里的酒杯,都不和富贵人家的酒杯一般,是玲珑小巧,拿来品酒的。寻常百姓来酒馆就是为了大口喝酒大块儿吃rou,这酒杯自然也是非常粗犷,说是杯,不如说是小酒缸,那容量也是非常可观。
东方雀这一碰,把本来距离桌子边缘没多远的酒杯就给弄下桌去了,倾洒而出的酒ye打shi了坐在一起的顾羚和东方雀两人的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