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媛点点头,“既是大小姐的意思,我吃了饭抄一份便是。”
&&&&童宣坐下来,给林媛碗里夹满菜,这才道,“河生背着海盗的污名,若是不去立个功名洗白,将来是难成家的了,就算让他到饭馆做事,人家听说店里伙计是海盗,一定会觉得咱家饭馆是黑店,哪里还敢来吃饭。”
&&&&林媛道,“说的是”,吃了一口饭,“不过,我想到一件事——你说的外邦食材,河生去了,不知能否带些回来?”
&&&&童宣眼睛一亮,“对啊,我倒没想起这成。你这么一说,咱们更应该给河生机会了,到时候我把食材画出来”童宣说到这里,想起自己可怜的画功,又把话收了回来,“到时候跟河生说,让他跟着船队,每到一地,都要留意当地的食材,带些种子回来。”
&&&&林媛道,“能否携带私物上船,只怕他一个小卒难以做主。”
&&&&童宣不由觉得泄气。
&&&&林媛笑道,“别灰心,一定有办法。”
&&&&前院小寒喊了一声,“东家,有客人!”
&&&&“这就去!”童宣连着扒了几口饭,站起身道,“媛媛我去忙了。”
&&&&林媛脸色不渝,“那边自有小寒招呼,吃完这碗饭再去不迟。”
&&&&童宣便又坐了下来。
&&&&林媛不停向童宣碗里夹菜,“这个狮子头也吃完,还有这块火腿。”
&&&&直到童宣吃完了碗里所有饭菜,林媛才满意地点点头,微笑着挥手,“去吧。”
&&&&这天客人络绎不绝,直到深夜才打烊。
&&&&獬解的猪rou,做菜用掉了一大半,还剩些,夏天热,若是不做处理,第二天便要走味,是以饭馆关门后,童宣又在厨房忙活了一会,将猪rou或腌或卤,放好,这才回后院。
&&&&接下来半个月,每天都是如此。
&&&&时间进入盛夏。
&&&&这天早上,童宣正在后院给已经挂果的辣椒浇水,海生从山河村赶来,搬完竹叶青,说上午里长要招集村民开会,商议河生的事,要童宣抽空回山河村一趟。
&&&&童宣道,“你先回去,让雪辽过来替我,雪辽到了我就起身。”
&&&&海生一听要雪辽过来,便道,“那我今天也留在这边。”
&&&&童宣知道他的心思,笑道,“你留在这边码头上怎么忙的过来,这里伙计也不都是男的,小谢姐姐会陪雪辽的,你放心吧。”
&&&&海生脸一红,没再坚持。
&&&&“真是人小心大”海生走后,童宣跟林媛说道,“就怕雪辽在这边被小寒他们‘欺负’了,一天也不放心。”
&&&&林媛笑道,“你说他,你也只比他大一岁而已”,随后又道,“你一个人回山河村我也不放心,一会雪辽来了,我也一起去吧。”
&&&&獬自瓜架下走了过来。
&&&&林媛道,“獬也一起去,小寒和处暑就不用去了。”
&&&&临行时,童宣挎了个食篮,带了些小点心送去给莲净。
&&&&河生的事,童家实是志在必得,尤其是河生还当着村人的面切掉了左手小指以示洗心革面的决心,但没想到,有村民当场站出来指认,说曾亲眼看到河生劫船杀人,并说邻村有七八个人都可以做证,里长和众人不禁哗然。
&&&&河生怒不可遏,“你血口喷人!分明是你那个姐夫带人劫船,我才还的手!”
&&&&只可惜他虽然喊冤叫屈,但却没有证人可以做证。
&&&&童宣,林媛,莲净,水生,海生,都在场,却是无计可施。
&&&&村民离开后,河生跪在地上仰天长啸,似要将心中愤懑发泄到九天之上,“真正的海盗被选用,我却走投无路,天理何在!”
&&&&莲净道,“河生,你大可不必如此,如今船队尚未出洋,事情还有转机,且待我们回去再商议商议,或许能想出挽救之策。”
&&&&河生摇头,痛哭道,“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只恨我连累了童家,让童家背上给海盗做担保的罪名,小宣兄弟,莲姐儿,我、我对不起你们……”
&&&&莲净脸色变的很难看,“你一个男人,动则哭哭啼啼,有意思么?都说了事情尚有转机,且回家去!”
&&&&河生吃她一记骂,一时不敢出声,水生和海生连忙走上前一左一右将他扶了回去。
&&&&“就算河生真是海盗,本大小姐也要将他送进船队!”
&&&&回到家,莲净拍桌子发脾气。
&&&&童宣忙去沏了茶来,让莲净喝几口消消火。
&&&&莲净接到手里,掀开盖子荡了荡茶沫,到底还是没有心思喝,“砰”地放到案上,问林媛,“你那个爱打扮的姑姑有没有跟你说下次什么时候来?”
&&&&林媛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