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就是她的娇妻,要做的事情比这个更轻薄荒唐呢,怕什么!他顿时觉得理直气壮起来,慢条斯理的问道:“我怎么了?”
&&&&青梅瞄一眼他的手,再看看他的态度,顿时觉得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君离这么无耻呢?明明是做了轻薄之事,却这般理直气壮,仿佛是她做了亏心事一样!她气恼,哼道:“你无耻!”
&&&&“以后会更无耻。”君离决定不再掩藏本性,她的羞恼落在眼里自成风景,若不是还未成婚,真想这会儿就把这无耻的罪名落实。君离心痒难耐,越性欺身近前,在她耳边低笑道:“你要习惯,最好能够喜欢。”
&&&&这说的是什么话!青梅大窘,耳边灼热的气息让她浑身都不舒服起来,她红着脸挣脱他的怀抱,扭身就往里跑。跑了两步又止步,回身低声道:“三郎,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种人!”一点都不像初见时行貌端然、举止磊落的富贵郎君,如果那时候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她匆匆跑进内院靠着院门喘气,又吃吃的傻笑起来。虽然无耻,不过这样的亲昵,还是叫人心里欢喜的。
☆、第75章 相思
六月里天气炎热,青梅既是嫁要入王府,嫁衣凤冠皆有定制,倒不用自己费心了,她平日沉迷酿酒极少做女工,这会儿也只能绣个旁的东西聊表心意,奈何技艺实在欠佳,做出来也只是勉强能看罢了。
&&&&梅子酒馆的生意渐渐有了起色,自打上次麦苗之事后,君离瞧着青梅毕竟年轻照顾不周全,于是安排闻十七出马挑人,又派人将酒馆的雇工们调理了一番,如今用起来可顺手多了。
&&&&虽说地位殊异,青梅总还得准备嫁妆,许氏忙里忙外的筹备,酒馆那边得只由青梅照料。青梅自然是乐得如此,前晌去酒窖里检看,完了就去酒馆,合德街上热闹的市井气息叫人觉得时光安好,偶尔有小姐妹过来喝酒,说几句话也是惬意。
&&&&君离被派到南边办事儿去了,青梅见不着他,起初觉得别扭,没几天也就习惯了,只是偶尔深夜里拿出自己的绣品来,难免有些心猿意马。再过个几十天就是婚礼,她将由姑娘变作人妇,有些期待也有些忐忑。
&&&&前两天见着伍玉简的时候,两人还凑在一起说了许多话。伍玉简和贺子墨的婚期实在十月,不像青梅这般仓促,她腹满诗书,女工上也很是了得,闲了时都在绣嫁衣,据说已准备得差不多了。她似乎从容不迫,心无波澜,倒叫青梅有些好奇,“伍姐姐,你不紧张的么?”
&&&&“为什么紧张?”伍玉简纤手握着酒杯,笑容中波光潋滟。
&&&&“嫁了人,以后身份就变了呀。”青梅素手支颐,有些迷茫,却也说不出具体是什么。是不知道以怎样的态度和夫君相处?是不知道如何侍奉公婆?不知道后面的人生会是怎样的路径?反正诸多未知压在心底,叫她有些焦躁,尤其她嫁入的是皇家,无所谓公婆亲情,但对她的要求必定更严苛。
&&&&伍玉简笑了笑,大概能理解她的焦虑,安慰道:“车到桥头自然直,想不出结果就别想了。”见她犹自皱眉,便道:“其实英王殿下对你如何,我也大概知道些,你嫁给了他,只管好好跟他相处就是,至于如何与宫廷打交道,他定会有安排。”
&&&&“唉,伍姐姐。”青梅抬头看着伍玉简,“像你这样最好了,贺伯母和莲儿都是好相与的人,你们都知道彼此的性情,贺先生待你定然也很好,真是什么烦恼也没有。不像我,小魏贵妃不喜欢我,英王府里的人我也都没怎么见过。”
&&&&“难道英王待你就不好了?”伍玉简大概猜出她担心什么了,“小魏贵妃我不了解,你若担心,尽可问问英王。至于府里那些人,你一个王妃难道还怕这些?”顿了顿正色道:“不过有句话你也得知道,进了王府,荣辱都牵系在英王身上,你可得把握好分寸。”
&&&&青梅点头道:“我晓得的。”这话不止一人明里暗里的提醒过她,夫家尊荣无匹,权势难双,她一介无父无母的孤女嫁进去,唯一能倚仗的就是夫君。若有天失了夫君的心,她在王府里就什么都不是。万一出个意外,到时候一句病死就能完事,许氏母子哪能多说什么呢?
&&&&这委实是在冒险,却也无法可解,既已作出选择,便只能抛下顾虑。至于她的担心,伍玉简开解了不少,她也渐渐想开,“罢了,再想也是没用,倒不如把酒馆经营起来实在。”
&&&&青梅陪着伍玉简坐了会儿又去招呼旁的客人,却被魏欣一句低声的“嫂嫂”打趣得红了脸。
&&&&嫁作君妇,叫人欢喜,也叫人忐忑。
&&&&整个六月都在忙碌中过去,离七月廿三不过二十来天的时间,许氏已将嫁妆准备齐全。武安侯府也送了份礼,算是添做嫁妆,武安侯与曲衡交情深,这会儿见得故人遗孤要出嫁,哪能不高兴?他特地叫青梅去府里做客并为她壮胆,说往后如果英王欺负了她,尽管来侯府。
&&&&青梅听了只是笑着道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