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好得把宫里来的几位嬷嬷都给惊呆了。
昨天睿王妃用膳时,还是她们好说歹说才吃了小半碗碧梗粥,怎么隔了一个晚上,变化这么大啊。
玲珑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她只是心情很好。
纠结在心里很久的一件事,忽然就放下了。
她在紫藤院里召见了大庆和铁桥,把长安和双喜也叫了过来。
四个人按她的吩咐,立刻离开了王府。
京城里很快有了传言,寿王府被盗走大批珍玩,其中有很多都是御赐的。
寿王府里,顾笑容坐在炕沿上,看着在屋里走来走去的寿王,轻声问道:“王爷,要不就让人到五城兵马司备案吧,这样传来传去的,倒像是咱们有什么不能见光的一样。”
寿王停下脚步,目光凛冽地看着她:“你嫁进来也有十几年了,怎么连这种事也不明白?”
顾笑容面红耳赤,慌忙看向一边服侍的内侍和丫鬟,这些人司空见惯,低眉垂目,像是没有听到。
顾笑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说起来那贼人偷了这些东西也难以脱手,即使不是御赐的,也是宫造,京城里的当铺怕是没人敢收。”
寿王冷冷地道:“你整日和你那些姐妹们凑在一起,也做些有用的事,打听一下,还有哪家也丢了东西的。”
顾笑容唯唯应诺,不知还能和寿王再说些什么。
她是顾家姐妹中嫁得最好的,成亲十几年,相敬如宾,两人甚至没有吵过架。
因为根本就吵不起架来。
就像现在,寿王已经走了,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他的事都是瞒着她的,有两次,她甚至是在顾可盈那里知道的关于他的事。
刚成亲那几年,他还是喜欢她的吧,她是镇国公府嫡长女,又生得漂亮。
可当顾家女儿一个个嫁进宗室,寿王看她的眼神也就越来越冰冷。
寿王府没有报官,而是给京城里的大小当铺都打了招呼,几样御赐之物也画了图,分发下去。
顾笑容去了几家王府,就连正在安胎的睿王妃那里也去了,旁敲侧击,除了寿王府以外,其他王府均平安无事。
她暗暗盼着,这真的只是盗贼光顾,还没有别的原因。
可外面的传言愈来愈烈,失物的价值也被夸张了几十倍,明明是些平日里当摆设用的,总共也没有二千两银子,可是传来传去,就变成丢的东西里,有用半人高的羊脂玉千手观音像,仅上面的一只观音手,就价值千两。还有七彩宝石镶成的盆景,随便揪片花瓣,就够在京城买处宅子了。
就连五皇子妃顾巧言也面带深意地问顾笑容:“还是寿王府有根基,底子厚,我们哪家府里也没有这么好的东西,怕是母后那里也没有呢。”
顾笑容气得直翻白眼,半人高的千手观音,你们怎么不说是和真人一般大小的?
顾可盈则问她:“听说里面有件珍珠衫,龙眼大小的东珠就有三十多颗,莲子米大小的南珠上百颗,还说流苏是用五颗夜明珠缀起来的,你什么时候做了这么一件珍珠衫啊,我怎么没见你穿过?”
顾笑容苦笑,若是真有这么一件珍珠衫,她还没有穿出去,就要被寿王藏起来了。
寿王府虽然财力雄厚,但却是以朴素著称。
而朴素端方,这是寿王府多年来的主导路线。
可现在听听丢的这些东西,哪一样都能亮瞎眼。
和朴素端方不搭边儿。
好在寿王终于把五城兵马司的人叫过来报案了,如果再不报案,这传来传去,怕是就把他的寿王府传来了皇宫里的珍宝轩。
五城兵马司效率很快,不过几天便找到了这批东西,可惜和外界传言的出入很大。
半人高的羊脂玉观音,实物只有半尺大小。
七彩宝石盆景里,也只有五六颗指甲大小的红宝石,虽是值些银子,但和传言比起来,也就寒酸了。
至于那件三十多颗东珠、上百颗南珠,外加五六颗夜明珠的珍珠衫,不过就是用寻常珍珠镶成的,成色倒也不错,但却并非普通大户人家置办不起的东西。
但这些东西和寿王府给各家当铺送去的图册还是相符的。
而其中的几件御赐之物,也是千真万确。
唯一令人瞠目结舌的,是在这堆失物之中,有一把粉彩茶壶和一只玉琵琶。
茶壶上绘的不是四季风景,也不是花鸟鱼虫,还是两个人,两个赤身的男人,且,绘得唯妙唯肖,极是诱|人。
而那只玉琵琶,更是雕成赤身男子的后背,而那私隐的后庭也雕得清清楚楚。
五城兵马司都是些什么人,看到这两样东西也就猜个七七八八。
难怪寿王府一直没有报官,原来是丢的东西不能见光。
有人立刻就去镇国公府找顾锦之,顾锦之是寿王的小舅子,出了这么好玩的事,一定要告诉他。
顾锦之和甘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