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瑾瑜姑娘真的是有点困难。”墨寒烟眉头微皱,难倒是被驸马包下了吗?想到这点,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又掏出一锭黄金,老鸨看着墨寒烟的神色,心知眼前的人是不打算让步了,无奈的叹息了声,说道,“公子,妈妈我也只能多帮你说几句好话了,剩下的就看你的运气了,您稍等。”说完老鸨上了二楼。
一会儿,老鸨就下来了,引着墨寒烟走向了二楼,到了瑾瑜的房间,老鸨便自觉的退下了,墨寒烟轻轻的推开房门,只见一名女子正怡然自得的泡着茶,听见推门声只是应了声,“尝尝我泡的茶吧,一般人可是喝不到的,当然了,你也不是一般人,对吗?”说完,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墨寒烟,墨寒烟一怔,好聪慧的女子!墨寒烟很快回道:“瑾瑜姑娘果然名不虚传!”说着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品茶,瑾瑜暗自打量着墨寒烟,果然是倾城绝色,气质脱俗,“不知公主找小女子何事?”瑾瑜开口道,墨寒烟挑了挑眉,“只是想见识一下瑾瑜姑娘而已。”瑾瑜泯了口茶,“是因为半夏吗?”墨寒烟微微皱了皱眉毛,心里隐隐的不悦,这么亲密的称呼,她不希望从这个女子嘴里喊出来,瑾瑜没有放过墨寒烟那一丝不悦的表情,瑾瑜暗想看来半夏还是很有机会的,“只是见识一下瑾瑜姑娘的风采,姑娘多虑了。”墨寒烟有些别扭的答道,瑾瑜哦了一声,托长了音调似乎别有深意的样子,墨寒烟似乎被人看穿秘密似的有些恼怒了,“本宫今天还有事,就不陪瑾瑜姑娘了,告辞!”尽管恼怒,墨寒烟还是很有涵养的礼貌的告别了。
回到府中,墨寒烟匆匆回房,府里的丫鬟见状疑惑了,公主今天这是怎么了,应该是想驸马了吧,想想驸马已经走了好几天了,公主不想也就怪了,想想丫鬟们也就继续手中的活儿,不作它想。
墨寒烟恼怒过后又开始反思了,今天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为了苏半夏去青楼,还会因为瑾瑜的一个称呼而不悦,自己怎么会这样,难道我喜欢她,想及此,墨寒烟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不会的,墨寒烟赶紧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只是想到苏半夏的不辞而别,心里又是一阵不痛快,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苏半夏。墨寒烟叹了口气决定不再思考,让nai妈抱来竹儿,墨寒烟看到竹儿,心里的那些别扭就烟消云散了,只是小竹儿却是一脸不开心,墨寒烟疑惑的问道,“竹儿怎么了,怎么不开心了?”“爹爹。”竹儿望着墨寒烟喊着爹爹,似乎在问,为什么爹爹不陪自己玩儿,墨寒烟脸色一暗,“爹爹去别的地方办事去了,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竹儿乖,爹爹就很快回来了。”说完,竹儿立即摆出一副乖乖的样子,墨寒烟哭笑不得的看着竹儿,心中暗叹一声,什么时候苏半夏这三个字已经对我们母女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初到边境
经过半个月的风餐露宿,早已人疲马倦的一行人终于到了边境,苏半夏吩咐停止前进,同时让身边的卫兵进行通报,卫兵领命而去,苏半夏看着眼前高大却透着股肃穆气息放入城门,苏半夏不禁心中一叹,终于到了!
不一会儿卫兵便回来通报,守城大将孔径前来迎接,孔径是玄国有名的大将,不仅是他带兵打仗的本领高,他的那副臭脾气却也是人尽皆知,不管是谁,哪怕是天王老子,只要惹了他不高兴,照样对你动粗。
只见高大的城门缓缓打开,一个身材魁梧的人率着一群士兵走了过来,苏半夏料想这就是孔径了,下了马。孔径出了城,看见苏半夏,张口就道,“皇帝老儿怎么派了个小白脸过来,难倒我们玄国没人了吗?”孔径此人好恶分明,一看见苏半夏这男生女相的样子,就觉得不顺眼,张嘴就没说好话,苏半夏心知孔径的为人,也不在意,微微一笑,回道:“我也想像孔将军一样魁梧,可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我可改变不了啊。”孔径听苏半夏这一说,哼了一声便领着苏半夏一行人入了城。
到了孔府,孔径已经准备好宴席,宴席的场地很特别,中间是一块很大的空地,四周摆上桌椅。苏半夏看见这样的布局没等细想,众人已经坐定,宴席开始了,孔径对着苏半夏说,“苏大人,军中有规定,不能饮酒,孔某就以茶代酒了,孔某敬苏大人一杯。”苏半夏心中对孔径不由得增添了一份,身为军队统领以身作则,滴酒不沾,确实是一个大将该有的作风。苏半夏举起手中的酒碗豪爽的全部喝下,孔径对苏半夏豪爽的行为也是欣赏,心中对苏半夏也增添了一丝好感。
军人聚在一起不似文人,文人聚在一起无非是yin诗作赋,军人聚在一起就是舞刀弄枪,宴席举行了一半,孔径就下令比武,苏半夏顿时明白了宴会如此布局的原因。
比武在军营很常见,但是现在是在军队统领和朝廷大臣面前比武,这可是个表现的好机会,顿时底下的士兵蠢蠢欲动,两个年青的士兵立刻就出了列,走进场地,摆开架势,一时间刀光剑影,苏半夏看着两个士兵的动作,对孔径更是佩服,看得出来,这两个士兵的招式都是战场上的杀招,没有什么花哨的动作,这些士兵与京城的那些士兵有着本质的差别,那些兵早已经习惯了安逸的生活,根本没有这些士兵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