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闪,“也有可能是妖怪进入了宴清的尸体中去”。
檀溪最怕的就是这一点,还没有开始复活宴清,她便遇上了如此麻烦,她若是把宴清的身体搞丢怎么办,到时候......,越想越是焦急,还有宴清,她刚刚是不是很生气,若是她一气之下跳进孟婆的重生洞里怎么办?
“阎王大人,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檀溪焦灼地问道,她俩,我现在应该找谁?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宴清的身体被盗走不是坏事,不然你还得多出一项劳作就是将她挖出来冰封着,先由着那妖Jing去吧”。阎王似乎早就做好了接下来的打算。
檀溪也吃了颗定心丸,这么一说,草妖暂时用着宴清的身体也没有坏处。
“那我还是得先见见宴清”,檀溪始终放不下刚刚的事,这样的误会,时间长了,解释起来便没有用了,木讷的书生还是懂的这样的道理。
阎王可不愿意让她见宴清,本来今晚就没想着带她过来,本着想见心爱的人一面,她才勉强答应带上她。
这样看来,今日并没有白带她过来,见着心爱的人与别人接吻是件很痛苦的事吧。
“就这样吧,宴清,就这样慢慢心死吧,但是身体得活过来”,阎王心里想着,若不是必须是凡人执笔,他哪儿需要檀溪搅进这个事端。
“当下比较重要的是......”,阎王停顿了一下,“你跟我来”。
檀溪不情不愿地跟在阎王身后,一路自责。
别说,用着rou身来到Yin间还真有些寒凉,她不自觉地抱着自己的身体,开始打起了哆嗦。
“还要走多远啊”?Yin间不是可以都用飘的吗?为何阎王带着她一路上步行,这可令人费解。
“不远,就在前边”,阎王一边说着,一边施了法将檀溪罩住。
这下感觉好多了,再往远处看,一处高高的建筑怂起,Yin间的房子都是黑乎乎的,只有上面写的几个大字才能分辨哪儿是哪儿。
枉死城。
上面几个金色的字尤为耀眼。
檀溪抬头看了一眼,从字面的意思来说,这里的魂灵都是因为枉死过来的吗?那他们的怨念岂不是很重......,也不知道阎王带着她来这儿干嘛。
走在那门口,阎王停顿了一下,周围齐聚而来几只小鬼向她扑来,嘴里喊着还我性命。檀溪一下被那几只张牙舞爪的鬼给吓住了,好在阎王提前罩住了她,她没有什么事,只是看着阎王轻轻地抓过那几只魂灵的脖子,一扭,那些怨恨声跟怨念的眼神瞬间消散在空中。
生命就是那么脆弱,魂灵更是如此。
“连着都怕,你以后怎么救她......”,阎王不屑地说了几句。
檀溪的脸红成一片,自己确实太过胆小了。
再往里走,干净的院落有几颗茂密的松树,长在左边,右边则是设好的茶座椅子,像极了人间大户人家的摆设,桌上放满了书,竟都是人间名著。枉死来到这里,也算不枉此生。
檀溪心里想着,她理想的家园也不过如此。
上空突然滴下几滴黑血,听见一只麻乌鸦惨叫,声音回荡在院落里,震破心魂。她飞过檀溪的头顶,刚好落在她的面前,檀溪赶紧上前接着,看了看她的伤口,是翅膀受了伤。
怎么办呢,现在也没有什么药,她只得轻轻抚着那只乌鸦,叫声才不那么痛苦了。
阎王看了一眼檀溪,真是个四处留情的种。
乌鸦振振翅膀,娇弱地倒在檀溪手里。
阎王轻哼一声,“静鸾,你就不要捉弄她了,她不过只是个凡人”。
那只乌鸦一听,立刻飞出檀溪的手掌,化身一个黑衣女人,要怎么形容这个女人,不像宴清的纯净、不像幽冥的灵动、不像锦丝的俗媚、也不没有白Yin的Yin冷......。
只是觉着她站在院中央,静静犹如石雕。
然而这又将檀溪蒙骗了,乌鸦的属性便是多嘴,乌鸦嘴。
“阎王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我这枉死城做甚”,静鸾抹了摸嘴上的黑血,刚刚又是去饱餐了一顿。
她忽地走过来上下打量着檀溪,狠狠地吸了一口气。“难不成是给我送吃的来了”?檀溪担忧地后退两步。
静鸾可不吃人,她只是一只乌鸦Jing,因为修为有成才来到这枉死城中掌管,她喜欢的,尽是那腐败臭烂的尸体,久而久之,她只身都有股酸腐的味道,尽管她是鬼灵,这样的现实也令人无可奈何。
阎王特别讨厌奇怪的味道,若不是有事,她才不会来这枉死城作客。
“她可不是你的食物,估计你也瞧不上,我也绕不来圈子,此番前来,其实是过来借你两个鬼灵”。她想尽快将正事儿办了,好快点离开这枉死城。
“怎么?Yin阳二使还不够你用吗”?静鸾扭扭脖子,无意问着。
Yin阳二使,檀溪一下明白了,Yin阳二使是阎王的人,那阎王究竟在打什么主意,难道是Yin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