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吃喝玩乐?”舒木青颇为戏虐的看着贺昂驹。
贺昂驹一点也没有被揭穿的自觉,还是无赖笑着:“那我今晚可要赖在家里不走了!”
“走吧,娘早就盼你去了。”
说完,这俩兄弟并肩往舒家去了。
舒家与贺家不同,是名副其实的老世家。当年舒家家主眼光极其毒辣,看风头不对便急忙投奔了先帝,若是说先帝白手起家攻下天下没有他们这些老世家助力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舒家能够稳稳当当的伫立在京城而不倒。
舒家如今只剩下舒砚和舒逸俩人,至于舒窈,在贺昂驹很小时候便已过世了。自从舒窈过世后,原本就看贺恭不顺眼的舒家人更是看贺恭不顺眼。
但舒家对贺昂驹却格外关心,毕竟自家妹妹就这么一个儿子,他爹又是个不争气的,自然多疼了些。
这疼是真疼,要不然贺昂驹小时在能在京城横行霸道那么多年。
曾经有大臣和贺昂驹大舅舒砚说,贺昂驹年纪轻轻就在花楼赌坊里一掷千金败家。
舒家家主冷着一张宠侄子不许任何人说他侄子的脸说道:“败你家了,我舒家有钱给他败,不要说一掷千金就算万两也有钱。”
那位大臣本来就是个身体不利索的,被舒砚这一句话气的差点挺不过来,这位德高望重的大臣在病床上颤颤悠悠地说:“贺昂驹将来必成大患!”
现在想想,那位大臣太他娘的有先见之明了!
贺昂驹刚进门便发现有一个不明物体直朝他奔来,他还没看清来人,就觉得自己身上吊了个软软呼呼的东西。
“小舅,你回来啦!”
贺昂驹抱着怀中软乎乎的舒雅眯着眼笑答:“回来啦!哟!我们家舒雅可是越长越好看了!”
那叫舒雅的女孩不过四五岁的样子,是舒木青的女儿,穿着一件粉色棉袍,整个人软绵绵的很是可爱机灵。
“好了,舒雅下来,别累着你小舅!”说话的是位坐在上方的妇人,是一个岁月美人,整张脸保养的很是得宜,看起来华贵典雅。那中年美人旁站着一位年轻的少妇,温柔静雅,估计就是舒木青的媳妇了。
“舅母,我不累的。”贺昂驹抬头朝那妇人笑着。
“一路上可还好。”坐在一旁的舒砚觉得自己快要被忽视了一家之主的地位,连忙出声挽救一下。
“嗯,还好,也没有些不长眼的来打扰。”
“那漠北如何?”
“爷爷留下的人自然是可信的,这几年黑铁骑也渐渐恢复了起来!”
“那就好,那漠北遇刺的事是怎么回事?”
“大哥,快让阿贺去吃饭吧,在这么问下去是要饿死他吗?”舒砚刚想说便被舒逸打断,再无人看见的地方,贺昂驹朝舒逸竖了个大拇指。
他大舅什么都好,就是翰林学士当久了,说话有些唠叨。
“好啊!我早就饿了,大舅还一直喋喋不休的!”
“好啊!现在竟然敢打趣的我了,你个混小子!”舒砚锤了一下贺昂驹笑着去吃饭了。
舒家便就是这般和睦,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顿饭,高高兴兴的让贺昂驹感到心里暖和。
贺昂驹饭后转悠到舒逸的院里,舒逸的院中很是简洁雅致。舒逸坐在桌旁朝贺昂驹摆摆手,贺昂驹摇了下手中的酒壶会意走过去。
“二舅,这是我从漠北带来的酒,你尝尝!”
舒逸倒了杯酒尝了一口:“醉玲珑的酒,怕是费了不少劲吧!”
贺昂驹想着望香一脸煞气的脸干笑了几下。
“这次皇上为何会召你回京。”
“我哪知道,怕是皇叔父想我了吧。”贺昂驹咂了咂酒笑道。
舒逸笑着望着贺昂驹,满脸你骗鬼去吧的表情。
“在漠北这些年可好!”
“一切都好,除了一些不长眼的东西。”
“嗯?”
“漠北这几年都太过于安静了,安静到有些人都把手伸到漠北来了!”
舒逸笑了笑叹道:“这些世家都太过安逸,胆子确实有点大!”
“这怪不得他们,凡事都有个领头的才跟风的快不是。”
“你这小子嘴巴倒是损!,你不是将那些人都处理干净了吗!”
贺昂驹望着二舅一笑,给他二舅和自己各倒一杯酒喝着:“那当然,这些世家若是不敲打敲打,真以为自己能上天揽月了。”
舒家二子,舒逸,名如其人,一派风流俊逸。
当年的探花郎,一袭青衫让京城的媒婆踏塌了舒家的门槛。只可惜了探花郎只心属自己的青梅竹马,就连青梅竹马死了也绝不娶妻。京城中的闺秀们不但不为之悲伤反而更加疯狂,直说舒逸是个好男人,宁愿等舒逸回心转意。
贺昂驹对此不置可否,毕竟知道实情的也只有他。
舒逸喝了口酒慢慢道:“你那漠北的事做的有点太过了,毕竟怎么能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