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不对头,这方崇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是为了刘苏的死来查案的!
但这又与宁府有何关联?简直岂有此理!
宁真怒道:“难道方捕头怀疑,是我宁府的一个小婢女杀了刘公子吗!还是方捕头怀疑我宁真会派人杀刘公子!”
方崇好似对宁真的怒气视而不见,笑道:“宁老爷不必如此,我只是过来问话的,问完我就走。敢问宁老爷,今晨寅时三刻,你家婢女雪儿在哪,有无证人。”
以他的推断,这婢女雪儿的嫌疑是最大的。
刘苏欲得人而求不得,一个男人若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女人,那么不择手段也是有可能的。
方崇阅人无数,涉及到此类的案情诸多,借势分析也不无道理。
宁真冷冷地道:“寅时三刻,大家都在睡觉!方捕头,你这是存心和我宁府过不去是不是?”
“不见得吧。”方崇一挑眉:“若放在平常,寅时的确是大家陷入深眠之时,但昨夜不同!昨夜选绣大会结束之际,便是寅时。宁老爷,敢问三小姐在哪?本捕有话要问她。”
未等宁真发火,门口就传来一声淡雅至极的话语:“雪儿昨晚一直跟我在一起,若方捕头还存有质疑,便将我拿去县衙问话吧。”
方崇一转头,见是一白衣清雅女子徐徐走来。
少女美眸平淡,性子雅而不倨,风姿落落大方,举止端庄谦和。
单瞧她言行举止,便不似那会说谎之人。
一条僻静的山道上,一个简易的茶棚中。
坐着一个男子。
男子要了一壶茶,一些点心,坐在那静静的吃着。
一袭黑衣劲装,腿部肌rou发达,手臂刚猛坚韧,侧脸的棱角特别突出,太阳xue略下凹。
端茶杯的五指强劲有力,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小二,再给我来壶酒。”另一边的一个青年笑眯眯地招呼。
小二连忙把酒端上来,“嘿,客官您慢用。”
青年微笑着倒酒,轻饮,似是一名普通的酒客。
而那黑衣男子却皱了一下眉,四周的风忽然冷了,夹杂着一股Yin冷的杀气。
一阵狂风卷过只在刹那间,茶棚外忽然多了一批黑衣人。
烈日如火,火光折射在他们手中的刀面上,映出那些冰冷Yin寒的眼神,与寒气四射的光霾。
一瞬间,那黑衣男子徒然跃起,似乎不想与这些人拼杀,只想离开。
而这些黑衣人的目的就是为拿下此人,与此人身上携带之物,自然不会让他轻易跑掉。
黑衣人的人数众多,几个起跃便将男子围困起来。
刀锋尖锐,浑厚之肃杀之气似一股寒流,杀气腾腾地向男子扫来。
男子折腰避过,同时侧身翻跃,五道厉光从掌中飞出。
暖光在上,Yin芒在下。
扑通几声,五个黑衣人同时被飞镖刺穿喉咙当场毙命。
其余人见状立时喝怒一声,变换招式从不同方向齐齐围攻而上。
撕拉几声。
男子似有些力不足,眼中刀芒大盛,只感腰间一痛。
同时肩头亦被刺了一刀,幸而他躲闪的快,否则这条手臂便就断了!
男子狼狈退步,其中一名黑衣人冷冷地盯着他,“把东西交出来,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男子咬牙讽笑:“我就算死,也不会让尔等得逞!”
黑衣人狂笑几声,厉眸一瞪:“杀!”
几人冲将上来,一人一刀便可轻松将男子解决,就在此时。
一股凌厉的旋风不知从何处而来,砰地几声响起,那股旋风竟是一个酒杯!
因旋转的极快,只见一道灿影抨击而来,将他们的刀同时击飞。
武器脱手之时,一道人影自几人面前掠过。
人影接住坠落的酒杯,杯中酒洒了一半,他却将剩下的一饮而尽。
只听扑通一声。
几个黑衣人以相同姿势齐齐卧倒。
那人却笑道:“这茶棚里的酒,怎么喝都有一股茶味。不过呢,再像茶的酒它也是酒啊,是酒就能让人醉,他们都已经醉了。”后转头,笑意yinyin地看着男子,“你想不想醉呢?”
男子满脸震惊,当下不得不对这个青年人刮目相看。
青年便是卓饮风,此处山路是直通株洲城的一条捷径之路。
他接到白衣的传书后,因知事情重大,便马不停蹄地赶赴株洲面见王爷。
不想竟遇见这些黑衣蒙面的“朝廷中人”。
没错,这些蒙着脸装刺客的黑衣人,其实是大内侍卫。
因为在他们围杀男子时,不巧让卓饮风看到了他们腰间的令牌。
那是大内侍卫的专属令牌,无人敢仿制。
大内侍卫直属当今圣上,看来此人的来头“不简单”。
见男子不语,卓饮风便道:“你跟萧玉尹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