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见谅。”
常昊连忙走到昔情身旁,牵起她的手,引领她来到坐旁,宠溺地笑道:“不晚,这菜也刚做出来,咱们趁热品尝。”他亲自给昔情倒上了酒,又给她夹了几道美味,“尝一尝我府中厨子的手艺。”
昔情今个穿了一件素雅的粉裙,发丝绾了个随云鬓,既风雅又不失秀美。看的常昊两眼发直,恨不得立即将眼前的佳人拥抱在怀中,好一番亲热。
她内心想着,这常昊非一般人可比,一个正直壮年的男人,眼中纵然欲光徘徊,却仍然能克制的住装作一副谦谦君子姿态,真叫她“佩服”!
昔情执起酒杯,淡笑道:“昔情要先敬将军一杯,谢将军抬爱。”
常昊也端起酒杯,道:“我已经派人与你们班主传话,你此后不必回去了。与其颠沛流离,不如好生待在将军府,我定然不会亏待你,如何?”
昔情却道:“这不太好吧,毕竟,我只是个戏子。”
常昊抓住昔情的手,深情地望着她:“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
昔情抖了抖睫毛,两行清泪落了下来,直接扑入常昊的怀中,嗓音娇软无力,“将军待昔情的恩情,昔情该如何还?”
常昊紧拥着昔情,他并非坐怀不乱,而是觉得,这样一位柔弱的女子,理应温柔相待。于是他温柔地笑道:“你应该知道怎么还。”
昔情靠在常昊怀中,眯着眸喝了半口酒,便将酒杯送到常昊唇边,娇羞道:“将军饮下这杯酒,昔情,愿侍奉将军。”
常昊借着昔情的手干下这杯酒,只觉得此时佳人在怀,美酒入腹,比那冷酷的沙场更有吸引力!
“啊……将军……”昔情被常昊推入床帐中,他真是按耐不住了,脱衣服近乎于扯的,只听撕拉几声,常昊的外衣内衫就如同破布一样挂在屏风上,部分散落在地。
而此时的昔情,满面娇红,气喘吁吁地被常昊压在身下,常昊的唇在昔情的脸颊上游走,心中突然升起一丝疑惑,这香味……
当他要吻上昔情的唇时,蓦地两眼一黑,散了意识。
常昊死沉的身躯就压在昔情的身上,她深吸了两口气,费了不少力才将他推开。
此时门开了,班主走了进来,见此笑道:“真是不得不佩服主子了,你一出马,就连叱咤风云的铁血将军常昊,就被你降服了。”
这昔情便是三月假扮的,就算常昊亲的是一张面皮,可这张面皮还在她脸上贴着,她多少有些厌恶,叹道:“为了令牌,我只能以身犯险。亏了那药酒,不然还得想别的办法制他。”说完,便从地上捡起令牌,整理一下衣衫,她发鬓未乱,此时仍是一派风雅端庄的模样。
那班主则是卓饮风假扮的,一开始他们就设计好一出戏,演给常昊看。起先锦怀是想让朱弦扮作昔情的模样去勾引常昊,奈何冯溪那小丫头闹得紧,后来还是三月解了围,主动要求做饵。
三月的声音本来就悦耳动听,加上与昔情本人学的戏腔,足以乱真。而真正的昔情与戏班子的其他人,被卓饮风安排在一处很安全的地方,并给予重金,那班主亦是个爽快之人,金钱是小事,他是喜欢走南闯北交朋友而已。
如此这般,三月扮演的昔情就成功的吸引了常昊的注意,只要是个男人,就根本无法扛过□□,尤其是那双眼睛,让人看了止不住心动。
卓饮风不得不佩服,一个能让三个优秀男人都沉迷一生的女人,她的女儿必定也遗传了她的某种魅力,这才把那常昊迷的三魂失了六魄。
常昊的令牌除了能够调度禁卫军之外,还能无阻通行,京师随便哪方城门,只要出示此令牌,都能畅通无阻。而此时,大队人马雄赳赳气昂昂的策马奔到东城门前,马上一位眉清目秀的将士出示令牌后,尔等守门之人这才放行。
那大批兵将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出了城,带城门关闭后的两个时辰后,一位兵将策马而来,怒发冲冠:“将军的令牌被盗走!可见有人持令出城?”
那几个守门人自知犯了大错,连忙跪地求饶:“有一批禁军打扮的人出了城,小的们以为是将军府的人出去办事,所以给,给放行了……”
“饭桶!你们等着人头落地吧!”那兵将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策马归反。
此一幕却落入他人眼中,旁边的茶楼里,那一身锦绣华服之人,唇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第57章 第 57 章
十几匹快马顺着山路飞奔,终于在天黑之前进了富源镇,后方的几匹黑马上坐着几个公子打扮的人,最前方一匹白马上坐着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
少年眉眼温润,摇着扇子叹道:“总算是能歇歇脚了,这一路风尘仆仆的,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少年身侧一青年笑着说:“这样的生活难道不刺激吗?”
少年瞪他一眼:“刺激?你当逃亡是玩乐吗?”
那青年笑而不语,另外一名冷面男子却道:“前方有家客栈,我们暂时就在那里歇一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