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报恩?”
师云一把抱住了三月,她眼睛看不见,自然躲不过去,他把三月牢牢地抱在怀里,诧异的是,她居然没有挣扎,难道是服了?“你身上好香……”
就在师云沉浸在这片舒适的海棠香之中时,突然感觉背后冷冷的,脖子一凉,就听见一个冰冷至极的声音说:“太子殿下真是好雅兴,不过你若再敢动一下,我可不保证我这把剑,能否一不小心,就割破你的喉咙。”
师云浑身震颤了一下,这把冷光剑锋正在反射出凛凛地寒气,他不会怀疑此人的话,因为这剑刃已贴近他的喉咙处,只消稍微用力,便可轻而易举的要了他的性命。他一边暗骂着那些酒囊饭袋的禁卫军,一边猜测着来人到底是谁。可他不敢回头,无法看到那人的脸。
他只觉怀中的三月身躯一抖,那人便道:“站起来,离开她。”
师云不敢不从,他本身一点武功都不会,更不要说此刻,这把锋利的剑更会要了他的命。他还要登基为帝呢,三月纵然再好,可命没了,他就什么也得不到了。他连忙照做地慢慢站起来,然后在那人的示意下离开三月,并且后退了两步。
剑锋一转,仍旧贴着师云的咽喉,那人却向前一步,玩味地眼眸正对上师云那充满怨怒的眼睛。那人一手提剑威胁着师云,另一只手则抱住了三月。不等三月开口,他便点中了三月背侧的xue道,让她晕在自己的怀里。
师云见此怒道:“你是谁?居然敢擅闯皇宫……”
话未说完,肚子就被踹了一脚,师云整个人倒飞而起,砰地一声砸在墙上。这一下竟让他五脏六腑狠狠一颤,当下一口血喷了出来。
一道人影闪了进来,那人将三月交到他的手里,并吩咐道:“照顾好她。”
“你呢?”那闪进来的人影便是杨开。
提剑之人就是苏白衣,她冷冷地盯着师云,道:“我需要教训教训这位太子殿下,让他深刻的铭记一点,有些人是他碰不得的。碰了,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杨开自然明白苏白衣的手段,丹台阁的杀手训练不是白经历的,而且,看苏白衣那冷厉的眼神,怕是这个师云,得不到什么好下场。
先前守在东宫的禁卫军们都被苏白衣二人解决掉了,此刻杨开抱着三月,前路畅通,无所顾忌。刚飞出殿门就听见寝宫里一声悲痛的惨叫声……
这声惨叫声仿佛一瞬间传遍了皇宫的每一个角落,当大内侍卫统领率领一众侍卫寻声到达东宫进了寝殿时,那便看到了那惨不忍睹的一幕。
太子没有死,却似苟延残喘如丧家之犬般瘫在地上,他的□□一片血迹,他整个脸庞扭曲的不成样子,双眼瞪的老大,就像,经历了什么惨痛的事情一般。
那些侍卫们统统傻眼了,身为男人,他们怎么会不清楚眼下的状况呢!太子殿下那里,怕是已经……
那位统领瞪着眼睛喝令道:“还不快传御医!”
御医们接令匆忙赶来,见此一幕险些没吓晕过去,勉强稳住心神上前诊断一番,随后均悲痛地摇头,“完了,太子殿下怕是从此,再不能人道了。”
纵然有心里准备,那统领的心也是震了一下,当即下令:“立刻封锁宫门,搜查每个角落,一定要找出这个刺客!”
一个白衣少年体态轻盈地落在地上,手中的剑刃还在滴血,他眸中掠过一丝快意。耳边听见杨开的声音:“苏姑娘。”
苏白衣跑过去,见杨开已坐上车,她连忙闪进了车内,抱起昏睡的三月。
车轮滚动起来,杨开架着马车直奔清州之路。此刻人已团聚,那也就没必要再去江南了。他有些担忧师少松的处境,故此,想赶回玉尹山庄看看。
车厢内,苏白衣颤抖地抚摸着三月的脸,眸光贪婪地扫视这张容颜的每一寸,最后定格在三月苍白的唇上,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
我终于又见到了你,三月,当你醒来知道我的决定,你会恨我吗?
她之前是打算找到三月后便与萧靳一起回玉尹山庄的,可是,她心中那关始终过不去。
她已经对不起三月,就算那天没有真的与徐兰发生什么,但这也算是一种背叛!
“对不起……”苏白衣不舍地吻了吻三月的唇,终是下定了决心,将她轻轻放下。
杨开正在驾车,苏白衣却出现在身旁,对他说:“前方会有人接应你,三月就拜托你照顾了,一定要治好她。”
杨开听苏白衣这么说,便吃惊地道:“你什么意思?你不打算与我们一同回山庄?”
苏白衣摇头道:“算我欠了她的。还有,告诉王爷,白衣今生今世都感谢他的栽培之恩,此恩,我已经还他了。”
杨开听的不是很明白,马车依旧在飞驰,车上却不见了苏白衣的身影。
行到半路,果然看见前方的茶棚内有一队人在等候。待到近处杨开才看清了那人,居然是萧靳。
萧靳自苏白衣走后,总觉得她说的那句话另有深意,故此便按照约定打开了苏白衣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