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不禁怅然,这都是第二次了……只是这一次叶孤鸿实在是自己作死,走出屋子看着院外跪着的一群守卫,叶孤城问道:“谁是花云?”
&&&&&&“属下便是。”中间一高大汉子越众而出,有些惴惴不安地跪在叶孤城身前。
&&&& “明日起,你便是叶孤月的人,日后去叶孤月那边吧。”叶孤城又看向跪在另一边的守卫,“我想知道你们是叶孤月的守卫,为何听孤鸿调动?”
&&&&“这……”那群侍卫里的侍卫长迟疑了片刻,说道:“因为鸿少爷身上有二老爷的令符……紧急时刻是可以调动白云城的所有守卫。”
&&&& “臭小子……”叶孤城瞟了一眼屋内趴着不省人事的叶孤鸿,眼光突然转向站在门边一直垂头不语的侍女清菊,“令符在哪儿?”
&&&& “鸿少爷藏起来了,我们也不知道……”话未说完,叶孤城手中的剑突然离鞘,抵着清菊的喉咙,叶孤城此时虽受内伤,但身上的杀气仍就让清菊心颤,摇头道:“婢子真的不知道啊。”
&&&&“噢?那他用迷药想迷孤月的事你总知道了吧?”叶孤城的手微微一转,清菊的脖子上便有一道浅浅的血痕出现,“还有,这些日子他不再爱华美的衣饰,性子也变得Yin郁,你总知道是为什么了吧?”
&&&&“嗯嗯……”清菊点点头,惊恐地盯着脖子的剑,“鸿少爷好像是喜欢上了什么人,但是那个人好像不愿理他……啊,那个人,婢子大胆推测是第一次让鸿少爷失身的人……因为,因为鸿少爷就是自那之后开始转性的……”
&&&&&&“你们先回院子吧,日后若再有人拿着令符要调走大部分的人,就先向我汇报。”叶孤城抽回了青锋剑,看着黑暗散去的天空露出鱼肚白,“手足相残,知情不报,清菊、绿翘鞭笞五十。”
&&&& “是!”立刻就有守卫从站在屋外走廊边的十几个侍女中揪出了一个绿衣侍女,清菊绿翘皆是叶孤鸿身边的贴身侍女,听了叶孤城的话惊呼几声便被侍卫打了几个嘴巴子,然后将二女扒了外衣,绑在院里的柳树上,然后走到叶孤城身前请示道:“城主,用藤条还是马鞭?”
&&&& “念孤鸿受伤,需要人照顾,你们又是女儿身,此次便用藤条。”叶孤城的目光转向另一边叶孤鸿身边的守卫,两个一等侍卫见状直接出来跪请责罚,叶孤城冷冷扫了他二人一眼,道:“马鞭三十。”
&&&& “多谢城主开恩!”那两个守卫倒也自觉,自己脱了外衣便走到院子的角落跪下等待皮鞭的降临,而清菊和绿翘那边的刑罚已经开始,“嗖嗖”的藤条挥舞之声,与二女的哭声都让剩下的侍女吓得发抖,便是那些守卫也是冷汗涔涔。
&&&& “二等侍女,各领藤条三十,守卫领鞭二十;三等侍女,各领藤条一十,守卫领鞭五下。”令下,便在一片哀嚎声中走出了院子,见天际拂晓,想到昨日花小月被花满宸所伤,回来之后自己因为担心叶孤鸿便没怎么搭理他,想来他心中也不好受,便想去花小月的院子里一起用早膳,谁知才一进院子,先前遣回去的守卫便传来花小月不见的消息。而花小月身边的贴身侍女豆花也不见了,叶孤城皱起眉,正欲外出寻人就看见一个白衣胜雪的少年抓着豆花走进了院子。
&&&& “叶城主,好久不见!”少年走进院子,将豆花推到叶孤城身前,道:“她说小月后半夜睡不着想到海边散心,结果她划船出海打渔,小月就不见了。”
&&&& 叶孤城认出了这个少年是先前在白云城拜访的西门吹雪,想到他离开的那日正是叶孤鸿被侵犯的日子,眼里不觉就有一抹杀机,但很快退去,看着豆花问道:“你的鱼呢?”
&&&&“天、天太黑了,我没打到鱼……月少爷可能是在海边散步了,累了睡过去了也说不定……”豆花咬了咬牙,暗想怎么着也不能把春雪被分尸的消息给说出来,跪下道:“奴婢没有照看好月少爷,愿意领罚。”
&&&& “若孤月出了意外,你便殉葬吧。”叶孤城看了豆花一眼,径直走出了院子,西门吹雪见状也跟了上去, “叶城主去哪儿?”
&&&& “……”叶孤城的脚步一顿,有些站立不稳,直直地看着西门吹雪并未答话。
&&&&“叶城主既然有伤,我们还是一同寻找比较合适。”说完扶着叶孤城走到院外的凉亭里,运转了些许气流给叶孤城,叶孤城也没拒绝,待内息稍稍平稳后,看向西门吹雪,道:“你很关心他?”
&&&& “我与他乃旧识。”西门吹雪这句话说完之后,两人都不再说话了,西门吹雪领着叶孤城到了海滩附近,此时海边的一些渔船已经开始出航捕鱼了,二人在海边张望了一会儿,被一块礁石上的花盆吸引了注意。因为那花盆的特殊之处在于,有一只蚯蚓和麻雀在分享一只螃蟹的尸体……麻雀啄开坚硬的蟹壳,然后蚯蚓就在蟹rou里钻来钻去……
&&&& “城主,那些印记……”西门吹雪指了指礁石下的一个不太明显的人型凹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