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接着昨天的架吵的意思,可也没和好的意思,点过头之后,他就一头扎进了书房,到了温晓睡觉的时候,也没出来过。
温晓原本也没想将她帮忙找韩百韬的事情说出来,毕竟在一起多年,她太了解陆泽了。
这个男人明明是很在意她升职这事儿,可却从未明面上说过。他每次挑剔她的理由都是态度和孩子。只是温晓心里明白,根还在职位上。
他是那种特别大男子主义的人,容不得别人笑话他混的还不如老婆。
若是说自己帮忙搞定的韩百韬,陆泽恐怕又会觉得自己在侮辱他了。
所以,温晓端了杯温水,在书房门口站了站,终究没敲门进去,反倒是回了房间躺下了。
躺下的时候,她脑袋突然闪过了一个问题:如果这是结婚前,她还会选择这个男人嘛?
温晓给自己的回答很果决:不!
可如今,他们已经被一纸婚书连成了一个整体,非但要对自己负责,还要对双方家庭交代,日子就变得束缚起来。
温晓想想为了温磊已经愁白了头发的父母,终究叹口气:再忍忍吧。
江明诚从医院出来后天都黑了。他也没心情回家一个人待着,干脆让司机开回了公司处理公事。
结果到的时候,王蕊还没走,正指挥着两个工作人员在清理他的办公室,江明诚往里面看了一眼,花瓶砸在了玻璃面的茶几上,碎渣崩的到处都是。
然后,他的目光就聚集在了地上露出的一角上,便匆忙大步的走了进去,蹲下在角落里捡出了一张相框。
这是摆在他办公室桌子上的,里面的照片是他大学毕业那年父母参加他毕业典礼时的合影,如今,不但表面的玻璃都碎了,连相片都划破了。
王蕊哪里想到,居然还损坏了这样东西,脸色都变了。一边心里骂着周蔚找事儿,一边却只能硬着头皮上,跟江明诚报备,“对不起江总,太太闹的厉害,我真没……”
江明诚摆了摆手,王蕊的声音就戛然而止。
她瞧见江明诚仔细的将相框捡了起来,显然是想收拾一下的,可当相框被拿起的时候,则露出了下面压着的一张纸。
不过是普通的笔记本纸张,但因为被相框护着,倒是没有损坏,上面留着几个大字,“昨天多谢。1823房客。”
江明诚一眼瞧见,就知道为什么昨天答应回北京的周蔚又折了回来,闹了这么一通。
恐怕是昨天那个醉的连门都开不了的女人,醒来后写了感谢信,前台不知情况,交给了周蔚。
周蔚那性子,知道自己谈判当夜还帮人,恐怕会觉得自己不重视她。不是如此吗?明明已经将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给了她,她还是觉得自己冷落她。可他是一个企业的负责人,他不是没事干,怎么可能天天陪着她风花雪月?
江明诚自认是负责任的人,可周蔚要的,他还是给不起。
他干脆将已然破掉的相片拿了出来,站了起来冲着王蕊说,“都收拾好。”
王蕊瞧着那张在碎玻璃碴子下压着的感谢信,忍不住问,“那张呢?”
江明诚看也没看,吩咐说,“没用的东西,扔了就是了。”往前走了几步,又想到了老爷子的嘱咐,跟王蕊吩咐,“上次那个晚报的记者,叫什么呢?挺大脾气的那个!”
王蕊立刻接上,“是晚报副刊的副主任,叫温晓。”
“哦对,温晓,”江明诚点点头,“你联系她,问她接不接传记稿?”
王蕊都愣了,她可记得上次给江总汇报过,自己打了九个电话,温晓都没接的事儿,这是……忘了。她想提醒一句呢,江明诚已经大步离开了!
王蕊:这温记者运气可真好啊,这么怼,江总居然没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 江总对温记者还是很有印象的啦。
☆、第二根稻草
温晓第二天忙了个底朝天,连杜杉给她打电话都没空接,韩百韬将这本书给陆泽做的消息,还是她中间上厕所的时候,看微信知道的。
等着能歇会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半了。她原本想去楼下食堂吃点东西,手机却响了。
是个陌生电话,本市的。
温晓是记者,这些年不知道往外散了多少名片,所以也不敢怠慢,立时就接了起来。然后就听见对面有个熟悉的女声,“温记者,你还记得我吗?我是王蕊。”
温晓怎么会不记得?
那闭门羹可是这几年吃的最郁闷的了。明明人早就走了,还让她和林子在休息室里傻等呢。温晓就不明白了,你要是早说有事,她难到会歪缠?无非就是不将他们放在心上罢了。
所以,温晓的态度也很疏离,“瑞丰的王秘书吧,您有事吗?”
王蕊那边却是热情很多,“是我,温记者您记性可真好。您上次写的采访稿我拜读过了,真是写的太棒了。我们江总好像一下子就跃然纸上了。我都不敢相信,您没见过他。”
这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