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续不断的,噼里啪啦的刺耳声。
陆泽命也不要的扑向了杜杉,护着她离开危险区域,周围的就餐者,即便再好的涵养,也终于忍受不了,停下了交谈,向这边看了过来。
当然,还有经理带着服务员,也赶了过来。
陆泽的手臂上,被飞溅的瓷片割出了五六厘米长的口子,血顿时沾满了整个袖子。他这会儿已然愤怒了,抬着那只血粼粼的手,指着温晓说,“你是疯子吗?你要干什么?”
温晓伸手擦去了额头被瓷片划伤,流下的血滴,怒极反笑,“干什么?我的丈夫和我的闺蜜出轨了,瞒着我在一起了,你说我能干什么?难不成让我笑着祝福你们吗?”
杜杉显然不想这样的,她试图挣开陆泽的手,“你别这样。”然后扑向了温晓,“晓晓,我可以给你解释,这是个意外,我没有拆散你们婚姻的意思,我那天是糊涂了,都是我的错,我……”
陆泽仿佛就在等这一天,他一把扯住了杜杉,紧紧地拉着她,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他毫不犹豫地打断了杜杉,“可我是认真的。杜杉已经暗恋我七年了,只是我原先不知道,错过了她,我跟她共事这些年才发现,我们其实更合适。
晓晓,反而我们并不合适,也许年轻的时候在一起,曾经觉得很合适,不过那都是自欺欺人罢了。我们从为人处世,到家庭氛围,其实压根都不一样。结婚三年,我们过得并不快乐。所以,我一直在想,我们其实应该分开的。只是不知道跟你怎么开口。既然你今天看到了,就趁机说开吧。”
他紧紧的握着杜杉的手,一字一句的跟温晓说,“我们错误的迈进了婚姻,与其这样纠缠着,让我每日在婚姻里度日如年,让杜杉在痴恋中逐渐枯萎,更让你无法大展拳脚,不如就这样分开,对我们都好。我们离婚吧。”
他抱着杜杉,温晓看着他们,杜杉有挣扎的神色,可显然,她并没有成功,几下后便放弃了。如今也不敢抬头看温晓,反而低下了头。
褐色的漂亮的大波浪,还是温晓陪着她去做的,遮住了她的面部,也将杜杉的意思表示的明确,她沉默了。
温晓站在那里,听着丈夫口无遮拦,看着昔日的好友沉默躲避,反而有点想笑。
如果说刚刚一刹那看见的时候,是气愤的话,那么此刻,则是悲哀,她这些年,都交了什么样的人啊。
她往前走了一步。
站在了他俩面前。
然后伸出了手。
陆泽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声音带着威胁说,“你别过分。”
他的力气太大,大概是太怕温晓伤害他心爱的人了。温晓的手腕很快就感到了痛,她试图甩开,只是一个男人的力气,明显比她大多了,那手纹丝不动,温晓只能抬头用半张带血的脸看着他说,“你弄痛我了,放开!”
陆泽没有放开,反而更加用力,“晓晓,你放手吧,我们原本就不合适,你强留也没用。我也明确告诉你,我不会让你伤害她的。”
温晓又试了试,手腕被紧紧的抓住,没有半丝拿出来的可能,骨头都在疼。她曲腿就想踢,就在这时,却听见头顶上有个人说道,“放手!”
温晓猛然后看,就瞧见不知道何时,刚刚被她挡路的男人,已经到了她的身后。男人高大而健壮,捏住了陆泽的手腕。陆泽是个实打实的文人,不曾训练过半日,片刻间,脸色就变了。
温晓听见他喊:“放开,你放开!”
男人没有动,反而加大了力气,不多时,陆泽就忍耐不住,自己放开了温晓。男人的声音厚重而有些许慵懒,冲着温晓说,“你想干什么,就做吧。”
话音一落,温晓的手就伸了出来,那双手白皙而修长,指甲饱满,是一双漂亮的美人手,那双手穿过了褐色的大波浪,然后将这些头发撩了起来,挂在了杜杉的耳后。
杜杉的脸完全露了出来。她低着头,在这样的角度,只能看见她的尖下巴,还有上面挂满的泪珠。
那双手又伸了过去,捏住了她的下巴,用力将她的脸抬了起来,完全露出了五官。
杜杉已然泪流满面了,她充满了歉意地看着温晓,“晓晓,真的对不起。”
可温晓没回应,她只是揉捏着那张脸,将她变成各种形状,最终在杜杉发出疼痛的啊的一声后,才说,“我真想撕下这张脸,看看后面是什么?你怎么能一边劝着我不要离婚,去争取这段婚姻,一边跟我的丈夫滚床单?杜杉,是我太小看你了。”
杜杉哭着说,“我不想的,我抑制着自己。我只是……你怪我吧,你打我吧,我都认,你别这样。”
温晓摇摇头,“出轨不是一个人的事儿,我怎么能全怪你。”她瞧见杜杉似乎松了口气,然后就笑了,瞥了一眼一脸防备的陆泽,这才说,“我是两个都怪啊。”
话音一落,就瞧见她猛然转过了身,冲着当场所有人说,“在座都是南城混的不错的人吧,也听到了吧,我的丈夫和我的闺蜜出轨了,现在被我抓了个正着。他们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