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有一丝微笑。舒椒言有些羡慕,她曾经想过,若自己不是出生在舒家,如果自己与梓然一样只是一个普通的人,那么自己应该也可以像她一样吧!但是她终究姓舒,她注定无法拥有这样的生活,所以她要为自己创造出这样的生活。
梓然再一次醒来,天已经大亮,而她躺在了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她实在是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她什么时候睡着的了,不过想来也知道这一切都是舒椒言干的。
梓然望向书桌的位置,果不其然,舒椒言还坐在那里。梓然走下床,揉了揉眼,克制住了想要伸个懒腰的冲动,问:“你一直没有休息吗?”
“没事,我不困。”舒椒言的眼里有些微的血丝,但是却异常明亮。她说她一点都不急与这一时其实是假的,当一件期盼多年的事终于成真,能早一秒也是好的。很多时候时间带来的不是耐心,而是更多的焦躁。
即使梓然明白了这些,但是她仍是不赞同舒椒言这样的做法的。她抽走了舒椒言手中的书,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推到了床边,说:“你先睡,我帮你找。”
舒椒言靠在床头拥着被子,看着梓然笑起来,用近乎撒娇的语气对她说:“我饿了。”
“好好好,我给你买吃的去。”
最终舒椒言和梓然一同坐在床上,分享着一笼小笼包。
“睡吧!”吃完,梓然对舒椒言说,还顺手替她掖了掖被角。
桌上放着一张纸,是舒椒言的字迹。她的字迹极好看,不似寻常女子一般只是工整秀气,反而透着一股恣意与张扬,都说字如其人,放在舒椒言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纸上记着舒椒言找出的几个疑似的记载,却没有一个看起来特别像的。梓然看着那些书叹了一口气,昨晚舒椒言一人已经看了很多,但是剩下的仍然不少。幸好还有一个大体的方向,要不就真的如大海捞针了。
梓然翻了一本又一本书,终于她的目光被一篇记载吸引住了。
业梅山有一隐士居,自号重光居士。某日重光居士偶得一物,甚珍重,以锦盒藏之,不予示人。常有人问之,逾数年,终愿示之。重光居士选良辰,招三五好友,方有人知其为何物。此物乃一青铜灯盏,曰星文盏,相传出于昆仑以西,不知年岁几何,然有大神通。后尝有人以高价求之,终不得。重光居士死后,星文盏亦不知所踪。
直觉告诉梓然,这就是她们在找的东西。她想要将这件事告诉舒椒言,可是转头看见舒椒言的睡颜又不忍心打搅与她。她才不过睡了一个时辰。
没想到,正在这时舒椒言睁开了眼。她的神情明显还有些疲惫,但是仍然打算起床。梓然走过去告诉她:“我觉得我找到了。”
“快拿来我看看。”舒椒言迫不及待地说。看完书中的记载,舒椒言极肯定地说:“一定就是星文盏。”
过了这股激动地劲头,又失了要目标,睡眠不足使得疲倦如chao水般向她涌来。“我要再睡一会。”说罢,她便又重新躺下,不过片刻就又睡着了。
她睡着是脸上仍然带着抹不去的笑。
一直到下午,舒椒言才从睡梦中挣脱出来,一面打着哈欠一面吃着迟来的午餐。
碧华真人中午就回到了客栈,听梓然说了她们的发现。碧华真人看过书后,也觉得那就是她们要找的东西。
“业梅山此行路途遥远,如今京城局势不稳,我恐怕不便前去。要不就由你与舒椒言一同前去?”碧华真人对梓然说。碧华真人的语气似是笃定梓然必定会前去。
“我又没说我要去。”梓然反驳,可是她明白自己一定会去的。
碧华真人也看透了她的想法,连劝说的话都没有。
“这些是不是你早就打算好的?与我一同来京城,然后将我拉进这趟浑水之类的。”梓然略带不满地向碧华真人抱怨。
“这些都是你自愿的。”
“你就没有给过我选择的机会。”
“你现在就可以离开我绝不阻拦。”
“你就是知道我不可能现在放下这一切不管。”
“你之前就有机会选择一开始就不参与。”
梓然无奈,她总是说不过碧华真人的。“你明知道我只是发发牢sao,何必这么认真?”
碧华真人笑,拍了拍梓然的肩膀,说:“任重而道远。”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参与到这么多事情中来,尤其是碧华真人口中的关乎天下苍生的事。甚至到现在她还没有一点实感,若说是她只是在帮助舒椒言她还觉得比较靠谱。可是她知道事情远不止这样,否则碧华真人也不会整日奔走。梓然可以很清楚地看出自从她们来到京城之后,碧华真人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甚至很明显地显出了老态。
梓然知道与碧华真人相比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就是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事情她又有什么不能够分担的呢?
舒椒言走了过来,对碧华真人说:“我打算现在就出发。”
梓然惊讶,她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