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被拖进墙壁里,全身骨头都折断粉碎痛苦死去?”
老伯半睁着眼,实际上已经看不清人。他颤颤巍巍的说道:“我怕鬼、怕怪物,可我半只脚都踩进棺材里了,也就不怕死。我看守不拘楼,不能擅自离开,这会坏了规矩。”
杨元一右眼皮已经不跳了,只问道:“规矩比命还重要?”
老伯:“那得看是什么规矩。沈家的规矩,是天公祠的规矩,天公祠的规矩就是天的旨意、神灵的旨意。”他转身朝不拘楼走,边走边摸索着路絮絮叨叨:“老天保佑沈家,不会有怪物出现。我在这里看了四十几年,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四十几年?杨元一抬眸:“您刚才被吓得腿软。”
老伯尴尬:“老了不经吓,一时没反应过来……对了,你们是什么人?”还没等杨元一解释,他就朝他们不耐烦的挥手:“算了算了,我就当没见过你们。要是放以前,你们是会被乱棍打出去的。”
杨元一:“您看守不拘楼四十几年了?”
老伯关门关到一半,闻言便道:“那倒是。要说现在沈家,除了沈先生那位活得最长的姑母就只剩下我还记得当年的沈家。连沈先生都不记得,但听说沈先生的姑母前几天失踪了,现在只剩下我记得。”他的语气不胜唏嘘。
杨元一:“那您知道裂缝女的异闻吗?”
老伯脸色陡然一变:“那是胡扯。”
他慌忙将门关上,杨元一眼疾手快用甩棍格挡住门,叙述道:“您看守不拘楼四十几年,应该知道四十年前和二十年前死了很多沈家人,也知道突然出现的裂缝女传闻,还知道沈庄天公祠的砌墙刑罚。那您是否知道其中关联?”
“没有关联,我不知道。”老伯矢口否认并想通过蛮力关上门。
杨元一逼近,冷静质问:“你守了四十几年,见证过天公祠沈家辉煌和落败,沈家人几乎死绝这么重大的事情你会不知道?你到底在隐瞒什么?砌墙刑罚跟裂缝女还有什么关系?”
老伯猛地一把将杨元一推开,然后关上门并赶他们离开。“离开沈家!离开天公祠!”
王小宏抬脚蠢蠢欲动:“踹门吗?”
杨元一将甩棍收起来后按压肩膀和手腕平静的说道:“不用,回去梳理头绪。”说完转身就走。
“啊?”王小宏跟在后面:“这就走?他不会被裂缝女杀了?”
杨元一摇头:“我看过,一楼经常有人出入,所以每年都会修缮。基本上墙壁没有缝隙,老伯看守了四十几年仍旧活下来,足以说明一楼的安全。只要他不踏足五楼。”
&&&&&&&&裂缝女在四十年前和二十年前各出现过一次,老伯却都幸运的没有撞见,因此活了下来。
王小宏:“你找到家谱了?”
杨元一点头:“拍下了。”
王小宏拍了把大腿:“靠!去不去找沈小月?她诳我们!还想弄死我们,这女人根本没疯。”
“疯没疯都不影响我们查证真相,现在先搞清楚沈家和裂缝女的关系。”杨元一脚步匆匆,逐渐隐没在天公祠的深宅大院中。
拐角处,沈小月走出来,脸色冰冷。她看了眼杨元一两人消失的方向,然后又看向不拘楼长明灯的方向,喃喃说道:“沈庄天公祠,长明灯不灭。”
不拘楼中的看守老伯在犹豫许久后,拿上一盏灯踏上楼梯,站在五楼房门紧闭的门口。站定许久后,叹了口气转身离开,走了数步听到身后门缓缓打开的声音。
老伯颤抖着转头看,只见门后面竟是一面灰白色的墙。墙面上有无数的孔洞、裂缝,鲜血从孔洞、裂缝中流出来,慢慢染红正面墙。正中央的裂缝rou眼可见的裂开,一只青白色带尸斑的手突然伸出来扒住墙壁,一把撕开裂缝。
老伯眼中全是扭曲到极致的惊恐,倒映着眼前此生所见最为恐怖的一幕。
。。。
杨元一将拍下来的照片发给王小宏,两人一起琢磨着看。
“记录四十年前沈家族系,我查过沈家男丁很少,而且大多早亡。四十年前沈家主事是沈先生的祖母,她共生下三子四女。两子早亡,四女嫁出去。剩下一子膝下只有沈先生一个儿子,沈先生这一支还有七个姐妹,其中一人死于四十年前,六人死于二十年前。”
王小宏:“有没有记录死因?”
杨元一:“突发急症。”
王小宏:“全都是?”
杨元一摇了摇头:“不是。其中有一个死于……砌墙刑罚。死亡时间是在四十年前,没有名字,排行老三,沈先生的三姐。”
王小宏喃喃:“完全中了。沈家人不会真的那么丧心病狂吧。”
“愚昧、封建、顽固而且刑罚手段暴力血腥,难保不会。”杨元一趋向于沈家人的确丧心病狂,从沈小月和看守老伯自私顽固保守的态度中可窥一二。
王小宏眉头紧拧:“如果猜测正确,那裂缝女的出现当真是为了报复?不对,异闻不是人也不是鬼魂,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