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他挺着肚子去,反而给你添乱,一直拦着。”
说着三瓣嘴瘪了下去,“跟我闹两天了!”
潇潇顿觉莞尔,指了指屋子,我去看看!
杜三自觉的留在院子里忙活,空间留给两个人。
阮心心一见到潇潇,就如同洪水开了闸门,泪水一泻千里,搂着潇潇的脖子一顿惨嚎,边嚎便数落,“那群没…没心肝的,早晚会有…有报应,等我生完宝宝,看…看我不半夜,咯,砸她们家门!”
潇潇被他哭的头皮发紧,听到他的话更是哭笑不得。
这到底是谁出事了?他都没有他伤心!
他扶开阮心心,替他擦了擦泪,笑着做了个口型,‘我没事!’
孕夫的情绪本就来的莫名,阮心心见他如此,更是心疼,“可我觉得你有事!”
眼看着又有决堤的趋势。
潇潇快速的拿下挂在脖子上的本子,刷刷写道:‘别哭,对宝宝不好!’
哭声戛然而止。
阮心心抽噎着揉了几下红肿的眼眶,“真的?”
潇潇用力的点了点头。
阮心心小心的摸了摸肚子,嘀嘀咕咕,“对不起,宝宝,是爹爹不好。”又抬起头委屈的看向潇潇,“可我还想哭。”
潇潇头都大了,他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摸了摸,又快速写道:‘你摸摸,我真的没事,都胖了!’
潇潇是属于那种一旦有压力或是心情不好,就更想吃的体质,因此短短几日里,他非但没有被流言蜚语压得形销骨立,反而愈见丰腴。
阮心心捏了几把,感叹道:“真的耶!”
杜三在院子忙碌,一见到熟门熟路摸过来的大黄便笑了。抱起它进了屋子,放到正在说话的两个男人中间。
阮心心指着大黄,一脸诧异,“它怎么也胖了?”
潇潇:“……”
他一言难尽!
***
朝廷重用文人,因此书生在百姓心中的地位是很高的。这也是这件事发展到如今,为什么刘芷轻而易举就摘出去的原因。
冯雨歇想了想,不打算触这个霉头,她将原本的计划改了改,按部就班的安排下去。
反正那个造势的书生也被她揍得几个月下不得床,心里也顺了这口气。
市井流言很快调转了风向,只因戏班子排演了一出新戏,且不知那班主怎么突然大方了起来,公开在街角最热闹的地方搭了台子,免费上了几回。
平时不舍得花钱看戏的村民开了眼,一打听打风声,三五成群、携家带口黑压压的往戏台前面赶,只图一个视角好的位置。
看着看着人群就安静了、尴尬了、沸腾了!
两刻钟的时间,人们不知不觉被新戏真相了!
原来柴行的人互相倾轧,看不惯同行私自降价!
原来柴行的人雇人写的戏本,只为坏人名声,将人赶出柴行!
原来柴行的目的只为最终哄抬柴价!
可耻!可恼!可恨!
每一个看过戏的人都恨不得对柴行吐上一口口水,与此同时,他们也想起了那个被他们恶语中伤的男人,一时间心中五味陈杂。
她们很难承认自己犯的人云亦云的错误,更难承认她们所起到的推波助澜的作用,只是将错误推到了始作俑者的身上,连带着对戏班子的目光也变了。
责任可以推拒,但想起昔日口水的埋没,她们依然会心虚,暗道以后要多多照顾那人的生意,姑且算作是赔罪了。
可世事哪有想象那么般完美,潇潇的柴再不卖给单个散户了。柴行的价最终也没有降下来。这种趋势至少会维持到明年,直到村民开始各自备柴为止。
这也不可避免的让她们失去了一年中唯一可以休息的时间!
其实这世上的事哪有那般复杂与龌龊,与人为善便是与己为善,她们所需要的仅仅是用一颗善良的心去看待这个世界。
冯雨歇拿了一张详查过的名单递给潇潇,让他试着跟这些大户人家谈一谈。一来他的柴斤两上有保证,二来他的柴便宜,小厮中转便能捞上一笔,这样上杆子的买卖岂会有人拒绝。
除此以外,也减轻了他东奔西走的忙碌。
潇潇接过名单,迟疑了片刻,‘都是像宋府那样的?’
冯雨歇点头,她反应极快,片刻便意识到症结所在,“难道先前宋府也不肯买你的柴?”
若是如此,这样的人品,她以后也不必与宋员外合作了!
潇潇赧然的摇了摇头,‘不是,是我没敢去!’
他被那些人刻薄的语言吓到了,怕站在宋府门前就被赶出来!
赧然了片刻,他抬起头,露出无垢的眼神,唇轻动。
‘你为什么帮我这么多?’
为什么?
冯雨歇眉梢高高挑起,桃花眼自带了三分邪气,“小兔子,你那么聪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