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
“你骗我!你们骗我!雨晴根本就没有死,没有死……”楚羡佑声嘶力竭的哭喊着,这段拍的正是纳兰发妻逝世的场景。
楚羡佑一头蓬乱的头发,跌跌撞撞的跑回新房,看到的却是静静的躺在床上的卢雨晴,没有一丝温度,自己只不过是随皇上南巡了几天,怎么就这样了呢?
得知卢氏是难产流血而死,纳兰心中更痛,听母亲说,卢氏最后一丝气息前不停的乞求着:“留住孩子,留住孩子……”结果自己死了,产下来的孩子也早夭了。纳兰由最初的不相信到后来的伤心欲绝再到如今的呆滞,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深切的体会到几百年前那个痴情的纳兰公子的伤痛。
一天下来,除了纳兰的哭戏,其它的戏份,楚羡佑一直都不在状态。
收了工,童子娴刚要拿起包准备回酒店,就被施敏依挡住了去路。
“施导,有事吗?”童子娴淡淡的一笑,问道。
“我们过两天就去江南取景了,来北京快三个月了,都没有好好玩玩,怎么样,童编有没有兴趣当导游?”施敏依扬着头笑的爽朗。
“好啊,我去喊一下……”
“哎,雅晴她忙了一天够累了,就让她早点回去休息吧!”施敏依一把拉住童子娴。
童子娴怔怔的看了施敏依三秒钟,感觉到她找自己不单单是“玩”这么简单,略一思忖,便点了点头道:“好!”
童子娴认真的开着车,瞥了一眼身旁的施敏依,随意的开口问道:“施导,想去哪里?”
“酒吧,北京最好的酒吧!”施敏依简洁而明快的答道。
童子娴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顿,继而恢复了往常,同时眉头也微微蹙了起来。
“怎么,童编不喜欢去酒吧?”施敏依笑着问。
童子娴没有吱声,但还是想酒吧街的方向开去。
童子娴和施敏依进了个包间,等服务生把酒拿上来之后,施敏依便拿起就开始喝,童子娴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施敏依的一举一动。
“童子娴,童子娴……”施敏依一边喝一边笑着重复着三个字。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童子娴抿抿嘴。
“你会给雅晴幸福吗?”施敏依直勾勾的盯着童子娴。
童子娴没有吱声,只是静静的回视着施敏依。
“雅晴,她这三年……过的很不好……你一定要好好待她……”施敏依断断续续的说着。
听到这句话,童子娴的心“倐”的抽搐了一下。
“第一次见她,是在学校举行的晚会上,那天她穿着黑色的长裙礼服,头发高高盘起,特别的高贵优雅,后来我一打听,原来她是来进修导戏的中国演员,于是设法成了她的导师,我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施敏依痛苦的摇摇头,顿了顿继续续道,“没有办法忽视她的魅力和对我的吸引力……她很认真的跟着我学导戏,有一天下雨了,我本想送她回去,可是她的一句话却让我掉进了冰窟……”
作者有话要说:
☆、离殇
童子娴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抿着嘴静待着她的下文。
“她说,不用了,谢谢,过会儿我丈夫会来接我!我一下子懵了,她结婚了!随即又一想,是啊,她这么魅力优雅,怎么可能没结婚呢?后来在相处中,我才发现她和丈夫的感情并不好,我替她难过的同时又感到庆幸,可是不久我又失望了……”施敏依喃喃的自顾自的说着,“那一天在朋友举行的聚会上,雅晴她喝醉了,我好不容易把她安顿好,从来没有见她这么失态过,嘴里不住的喃喃着,说对不起……对不起……不想伤害什么人,我一惊,便麻烦中国的朋友帮我打听了一下关于白雅晴以前的事,果然,她在国内有深爱的人,开始我以为是秋少!”
童子娴闭上眼叹了一口气,原来雅晴,她和自己一样,过的并不好。
“她要来国内拍戏,因为那时候她刚刚和丈夫离婚,我不放心,执意陪她来了,我想,秋少已经结婚了,雅晴她会放下的,没想到……那个人……竟是你!”施敏依说到最后“腾”地站起身指着童子娴大喊。
童子娴递给施敏依一张纸巾,波澜不惊的说:“谢谢你,在美国对雅晴的照顾!”
“哈哈哈……”施敏依忽然仰头笑起来,继而悲切的望着童子娴,“在今后的日子,你会好好对她吗?”
童子娴没有说话。
“童子娴,你混蛋!”施敏依抓着童子娴的肩膀愤怒的摇晃着,“你知不知道,雅晴这三年来过的有多难,三年前,她父母逼她,媒体逼她,连公司都逼她,她没有办法,才和严谨结婚的,三年来,他们有名无实,却还要在人前演戏,你明白那种痛苦吗?”施敏依失控的质问道。
童子娴眨眨眼,强忍住眼中的泪水。
“子娴,你好好照顾雅晴,不要再让她受苦了,好不好?好不好?”施敏依坐在童子娴身旁,扶着她的肩膀乞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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