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个大恶人,定要好生给他一些苦头吃,可想不到这大恶人竟然是你!”
楚清溪道:“不错。当日我心有不甘,为人又甚为偏执。我本心原是想知晓楚歌的动向,可谁知我知晓的越多,内心越是不快活,我心中越是不快活,便越是想知道她们近来怎么样。”,她的脸上浮起了一层自嘲的笑意:“这日积月累,我心中便越来越不甘心,也愈发将更多的Jing力放在了蔷薇门上。那蔷薇门原是我用来刺探楚歌消息的一小簇人马,想不到最后竟然发展成比小天岳更为厉害的门派,也着实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她看了一眼赵宁,又接着道:“可谁知我这般做法,到头来竟害得清风身死,害得楚歌亦受了很多苦,这些虽非我愿,但也是因我而起,所以自我坠崖之后,虽已去死志,但也没有面目与之相见了。”
赵宁呆呆地听着,虽然这些事情早已时过境迁,可如今听在耳中,亦让人觉得惊心动魄。当日赵宁在蜀地亲眼见到楚歌为取白犀牛角而险些死于非命,又亲眼见其为解唐门之困勇闯千军万马,其中艰难险阻,千辛万苦,竟然全拜眼前这个大师姐所赐,岂不教人胆战心惊,脊背发寒。
楚清溪见她这般情状,心中亦冷了几分,淡然道:“如今我已将所有一切尽数告诉了你,其中再无半分隐瞒,你我二人如此坦然相待,倒也少了以后很多烦恼。”,她话中含意甚深,她的意思,就是我已经把所有情况都告诉你了,如果你还是选择跟我在一起,那么有可能将来亦要承受我这般强烈的占有欲,如果你知难而退,那么就到底为止,就不需要再说那种暧昧的话,做那些亲近的举动了。
可是这些话听在赵宁耳中,却是另外一番光景。在她看来,楚清溪这般坦然相告,却是信任她,与她亲近的表现。虽说之前二人皆是心系楚歌,可如今楚歌已与胡梦茵双宿双飞,又哪里还有她二人的位置。
再者,当日赵宁对于楚歌,只是单恋,并未感受过两情相悦的滋味。这时日渐久,又加上多了个楚清溪,自然便在不知不觉中斩断了情丝。而如今这楚清溪却是与她相伴日久,虽说不是同卧同起,但也是耳鬓厮磨,形影不离,这两下里一比较,赵宁心中的天平自然便向楚清溪倾斜了过去。
“楚姐姐,虽说你当日让楚歌和胡姑娘吃了这么大的苦头着实不该,但往事已矣,人总归是得向前看。更何况这一路来,你不但救过我,还一直照顾我,保护我,我若是因此而责怪你,岂不是也成了没有良心的人。楚姐姐,我不知你今日为何突然跟我说这些,但我只想让你知道,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不会教你失望难过。”
楚清溪的眼波柔软地像一汪泉水,她尚且不确定的故意道:“又说混话了。也许哪一天,你遇到了意中人,自然就会离开我。就好像……好像遇到那个徐小姐一般!”
她的话音未落,只觉得腰身一紧,却已被赵宁紧紧的抱在了怀中。楚清溪一愣之下,顿时面红过耳,伸手推道:“站直了,好生说话!”
赵宁的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她鼓起了最大的勇气抱住了楚清溪,又怎肯就这么轻易放手。她红着脸,紧紧地抱住了楚清溪,一边道:“楚姐姐,那劳什子的徐小姐真的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如今在我心里眼里,都只有你一人!若说当日对楚歌动心,那倒是真的,可是如今时过境迁,这早也已经是过去的事儿啦!你若是不信,我愿意以我死去的父皇名义起誓,若有一言不实,便教我……”
她的话还未说完,只觉一只柔软的手掌轻轻捂住了她的嘴巴,又听楚清溪在耳边轻轻说道:“好端端的,平白起什么誓。你记得你自己说过的话便是,你若是……若是言而无信,我自饶不了你。”
她心中欢喜,却又觉得羞涩,她虽比赵宁大了许多,然而在感情上头,却丝毫不比赵宁成熟多少。如今两个人互吐了心事,互诉了衷情,只觉得两颗心竟是从无仅有的接近过。
楚清溪任由赵宁紧紧抱在怀中,一身冰山气质此时此刻皆以化作了万千柔情,两个人香腮相偎,呼吸相闻,只觉得对方的脸越来越烫,就连心跳也越来越快。楚清溪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不同于赵宁的是,她自幼性子清冷,素不喜与人亲近,除了昔日楚歌之外,她竟从来不曾跟他人这般亲近过。
而赵宁自幼身边奴仆如云,举手投足皆有人伺候,穿衣着袜,洗澡更衣之事,亦件件离不了人,是以两个人这般亲密拥抱,相较之下,竟是赵宁显得较为镇定。
赵宁软玉温香在怀,鼻端又萦绕着楚清溪身上的兰麝香气,一时间只觉得心中大动,微微转了转头,唇瓣便轻轻落在了楚清溪脸上。这一吻之下,只觉滑如凝脂,芳香馥郁,那怀抱着楚清溪腰肢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愈发环紧了几分。
楚清溪见她这般动作,心中不免又羞又喜,她从来没有领略过这等两情相悦的滋味,如今被赵宁这般轻薄,心中亦不禁起了几分情热之意。
她的身子虽然微微有些颤抖,却依然紧紧地伏在赵宁怀中,她听见赵宁的心跳声犹如擂鼓,便知她与自己一样,正处在既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