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也来得及。”
罕穆儿大喝一声,当即开弓满弦,只听“铮”然一声,那铁箭便犹如脱缰野马般射向了楚清溪,此时二人相距不过二十来步,尚未等微观众人惊呼出声,那飞箭已近在楚清溪咫尺!
眼看这如花似玉的姑娘家就要丧生在强弓硬弩之下,周围的牧民们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叹息。可就在他们的叹息声犹在耳边,却见场中的奚清不知怎地将身子一侧,便恰到好处地躲过了这支劈面而至的箭矢。
人群中哄堂喝彩,更有人纷纷鼓起掌来。罕穆儿一箭不中,不禁大吃一惊,以他的箭术,一箭双雕都并非难事,怎么如此近距离的范围,却被这西夏女子轻易躲了过去?
当下他没有时间多想,猛然从箭筒中又取出两支箭来,“双星贯月!”,两支利箭一前一后带着凛冽的罡风直射楚清溪上下两路,箭势的力量俨然亦比先前的那枝箭愈发强劲了许多。
还未等众人惊呼出声,只见楚清溪原地腾身而起,伸出一只莲足轻轻点在底下的那枝箭上,稍一借力,又伸出一只纤纤玉手在射向她胸膛的那枝箭身上轻轻一拨,只听“噗噗”两声,两支利箭随即射在了离她身侧不足一米的草地上,箭身余势未尽,故而箭头虽然已经射入了土地,然箭尾之羽犹自微微颤动!
罕穆儿眼看又没射中,禁不住心中平添了几分焦急,他猛然又从箭筒中取出了三枝箭,呈品字形直射楚清溪中路!
楚清溪清叱一声,双腿左右一分,就地一个劈叉,那身子平白便矮了半截。只见她双手陡然成剪状,螓首猛然后仰,亦未看清她是如何动作的,便见已将左右两路疾箭夹在了食中二指之间!
待等她抬起头来,那最后一枝利箭,正稳稳地被打横咬在了她的樱唇玉齿之间!
尚未等她站起身来,罕穆儿最后三枝利箭犹如跗骨之蛆一般又接连射了过来!围观众人已经紧张的再也不敢出声,他们瞪大着双眼,生怕一眨眼便错过了某个Jing彩的瞬间。
只见楚清溪双手连甩,先前被她接在手中的双箭犹如流星一般,直朝迎面而来的箭矢撞去!而那枝被她噙在口中的利箭,亦在双箭齐出之后的几乎同一瞬间,亦朝第三枝箭头撞去!
这几下动作皆在火光电石之中完成,只听“铮铮”连声,罕穆儿射出的箭矢被楚清溪以袖箭手法甩出的利箭一一击落,更有甚者,她甩出的箭在撞飞了罕穆儿的箭之后,犹自带着余势,直朝罕穆儿身上落去!
此情此景俨然已经超出了他的意料,待他反应过来,那利箭几乎已在眼前。罕穆儿大喝一声,赶忙连滚带爬闪身躲避,那箭就像似带了眼睛一般,“噗噗噗”连续射入了离他身侧不到半尺的地方,只把他唬的魂飞魄散,汗shi重衣。
场上突然鸦雀无声,人们都震惊于楚清溪这一手超凡脱俗的武功,半晌才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
楚清溪衣袂飘飘,含笑望着罕穆儿道:“还要再比么?”,罕穆儿脸上讪讪,却也爽朗,大声道:“你的功夫比我强,罕穆儿服你!”
只见耶律花喇大笑着鼓掌上前道:“不用比啦!罕穆儿箭术超群,有目共睹,至于奚姑娘,更是神乎其技,令人叹为观止。我王儿得你等三人共同辅佐,他日定成大器。”
耶律术哲走到楚清溪跟前,仰头道:“术哲愿意请你当师傅,今后术哲会听话的。”
楚清溪见他甚为乖巧,不由得脸上亦带了几分笑意,她伸手摸了摸耶律术哲的脑袋,友好地冲他笑了笑。耶律术哲见她对自己甚为亲热,亦不禁喜笑颜开,伸手拉住了楚清溪的手,乖乖地站立在她的身边。
耶律花喇见术哲与楚清溪这般投缘,心中愈发满意起来,笑道:“今日术哲的师傅既然已经选定,那就即日启程,回转上京吧。”,他转过头笑着对楚清溪道:“奚姑娘孤身一人,届时便委屈住在我太子府别苑便是。这术哲与你投缘,住的近些,也便于教习武艺。”
此番提议,正中楚清溪下怀。她正不知该从何着手探听赵宁下落,这耶律花喇却主动提出来让她进入太子府当差,岂不是犹如给正犯困的人递上了一个枕头,哪里还有拒绝的道理?
原来这草原上的王帐,只不过是契丹贵族游猎玩耍的行宫,他们真正的宅第,全在辽国的都城——上京。
这次草原比武,原本只是耶律花喇为术哲挑选老师而想出来的主意,如今比试既然已经有了结果,自然也该回上京向萧太后和辽帝复命去了。
楚清溪跟着耶律花喇的队伍,紧走慢走又赶了三天路,方才入了上京。只见街道宽阔,城楼巍峨,相比宋国、西夏的风格,这辽国的都城更加多了一份粗犷豪迈之气。
进入皇城,耶律花喇带着术哲和王妃自去辽宫面见辽帝和萧太后,而楚清溪等人则径自跟着马队自侧门入了太子府。
这太子府占地数百亩,府中景致虽不及中原繁华,倒也大开大阖,别有一番气局。楚清溪跟着府中前来接引的丫鬟穿廊走巷,默默地将沿路的景致仔细地记在了心里。
不多时,那丫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