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找我干什么?”
陶非咳了咳嗓子,做出语重心长的样子:“唐老师,我认为脚踏两只船,是十分无耻的做法。”
我表示赞同:“我也这么认为。”
“做人,要一心一意,要从一而终,要————”
“讲正题。”
“作为同类人,我对你的所作所为,表示唾弃!”
我翻了个身子,你个小p孩,知道个什么!
“哎哎,我在跟你说话,你别不理我啊!”
我当然不理她,她个没眼色的,还恬不知耻的说:“常在河边走,难免不扎脚,你看你今天被逮个现行吧,真可怜。”
我忍无可忍,转过头,故做好奇的问:“我昨天跟你说的都白说了?你上课认真听课了吗?李含思跟赵磊处的怎么样了?”
“……”果然她原本的兴致勃勃,让我一句话按了下去,闷闷的靠在树上说:“应该挺好的吧,我不知道。”
我也靠回去,闭上眼睛:“那就管好你自己的事儿”
她闷闷不乐的摇了摇头,忽的瞪起眼,再接再厉的气我:“唐老师,媳妇儿,还是国产的好。”
混——————蛋——————
放假之前,我的Jing力分作三分,一份死命的工作,不要脸的跟减负做斗争,留了一大堆让学生们足以挖我祖坟的作业;一份用来躲leni,她很着急,总想拉着我,我躲她躲的很烦躁。最后一份用来躲林边,她啊,就是个祖宗。
总之就是上班下班没有消停时候,一刻都清闲不下来。
终于熬到放假,做学生就是这点好,管它作业再多,该开心照样开心。个个Jing神抖擞的计划中着十一的日程,而可怜的我,拖着疲惫的身心回了家,光光见我就问:“王罩说十一去南方玩,一起啊?”
虽然说做灯泡是很没眼力见的事情,但我隐约觉得,如果十一这七天,我要是敢留在盛京,不管是林边还是leni,都会来找我麻烦!思及至此,背后不禁隐隐发凉,脑子里迅速蹦出几个大字:此地不宜久留,需速速撤离!继而郑重的点点头说:“我去,天涯海角,天上地下,只要不是盛京,哪儿我都随着你俩去!”
光光横了我一眼说:“瞧你个没出息劲儿吧!”
晚上王罩开车过来接光光,他还是老样子,一本正经的跟人寒暄,说什么都像是公文,开玩笑的时候都稳如泰山,我叹气,就这气质,也就只能当人民公仆了。
光光把机票给我,约好了时间,并且一反常态,一再的嘱咐我不要睡过头,飞机不等人。最后王罩都受不了光光的磨叽,说:“要不明天咱俩来接她?”
要他来接我?这我哪消受的起,我赶忙说:“不用不用,我肯定不会迟。”
余杭!晚上收拾着包裹,我想了起来,很久以前,还是初中的时候,我妈暑假的时候曾带着我跟林小边去那边玩过,风情水暖,乡水怡人,倒是个好地方。
我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真是哪哪都是林小边,连出门躲她,都是记忆。
早上的空气不错,虽然冷但是清,去机场的路上,车子渐渐远离市区,司机大哥开了一夜的车,也不愿意跟人搭话了,车厢里闷闷的放着广播。下车的时候,风吹的人一身的寒,拎着包裹到了机场,万万没想到,等着我的王罩和光光身后,还站着另外一个提着行李包的人。
所谓损友当如是,她不怕你不乱,就怕你不够乱!
我说光光怎么这么怕我不来呢,还一大早特特的打了moring call叫我起床,她就没安好心!
林边低着头摆弄手机,看见我并不意外,只淡淡的问了句:“才来?”
我迫不得已走过去,唔了一声。拉起光光往一边走,气急败坏的问:“这怎么回事?这活祖宗怎么在这?”
光光一副好心肠的幸灾乐祸样:“那你回吧,你回去你那位洋妞就堵你,你是乐意看林边,还是乐意看洋妞?”
如果说面对林边,顶多是面对年少时的愚蠢,那么面对leni,就是面对整个荒唐的人生了。我当仁不让、一马当先,选择林边!
愤恨的把光光推回王罩身边,不情不愿的跟林边站在一起。林边将一切都瞧在眼里,偏还说我:“你瞪她干什么,小心眼抽筋。”
光光贤良淑德的挎着王罩,哈哈大笑。
我眼见着王罩眼里有意无意的往林边身上瞟,这才反应过来今儿个是什么的形势,怪不得林边一直低头鼓弄手机呢!想到这里,也哈哈大笑。
我这笑太富有深意,光光没明白,王罩可就不自然了,林边干脆装作无意的,偷偷拿手狠狠的拧我胳膊,
有件事,光光不知道,可我和林边心里明镜似的。
光光家的老爷子是我爸出事的时候,借着那一拨高员的落马才上位的,所以她不算是彻头彻尾的高干子弟,可她旁边的王罩,跟我可是熟人。
小时候我们几家都住在北区,区里的孩子,谁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