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了眼睛垂下头,嗫嚅的说:“阿姨,我对不起你!”
自欺不成,大势已去,林妈堪堪的坐到地上,颤抖的指着林边,哆哆嗦嗦的说出两个字:“孽!障!”
我身上还光着,我没法再说什么,搂着被单迅速从地上捡起衬衫和裤子跑到客厅,刚把衣服穿好,扣子还没全系上,就听卧室里响亮的一个耳光声,我系着衬衫扣子的手一哆嗦,想也没想的跑进去,见林边偏着头,脸上瞬时间的红一片,我扑通跪到林边身前,拉着老太太再要举起的手说:“姨,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昏了头,我不是人,跟林边没关系,你要打打我,不关她的事,真的不关她的事。”
林妈伤心欲绝,她说:“阳阳,我拿你当亲姑娘啊,你结婚我都把自己当你的娘家人啊,嫁妆我都给你准备了,可你们,你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你们怎么能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呢?”
伤、风、败、俗!果然在他人的眼中,管我们爱的再真挚,再热烈,也比不过道德lun理的谴责,亲近如妈,原来也可以这样无情的耻骂自己的女儿?!我跪在林妈脚边,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慌乱拦着她说:“是,是我混蛋,是我不要脸,都是我的错,真的都是我的错,你别这样,你别打她了,真的,真的都是我的错!”
林边从身后伸出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她不让我再说了,她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却字字如刀剑一样的重击着老太太的心,她说:“妈,我不会结婚的,你别再逼我了,我和木阳该不该发生,都到了这一步,我没打算回头,这件事上,我不求你成全,只求你放手别管了。”
林妈看着林边,她的女儿她最了解,林妈眼里噙满泪花,悲愤的惨不忍睹,我看不过去了,可是我两边都拉不住,在对峙的某一刹那,我突然想笑又笑哭,想死又想活,心里千愁百感,辛酸苦辣怎么都有,我瘫坐在地上,木然的看着她们娘俩,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林妈握着胸口,嘴唇发白,艰难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葫芦瓶,我和林边同时反应了过来,跪着行向她,林边扶着她的腿,我伸出手助她点出4粒速效救心丸,林妈一口含了下去,捂着胸口皱眉,林边还要说,我拉着了她,拼命的摇头,不要再说了,真的不能说了,再说就出人命了,我们,不能这么自私。
缓了好久好久,林妈的脸上浮出血色,她厌恶的看着我俩,不认的说:“我死也不行。”说完扶着强缓了缓神气儿,摔门而去。
林边在门声响起的第一时间站起身,跟了出去。
我不知所措,我甚至不知道我应该或者我能干些什么!
大约过了一会,林边回来了,看见我说:“别跪着了,起来吧。”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跪在地上,我问:“你妈怎么样了?”
“我没跟上去,我见她上了出租车,记下了车号,晚一会打过去问。”
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想不通:“怎么这么巧呢,你妈怎么就来了呢?”
“我叫她来的。”
我豁然睁开眼睛,不相信我所听到的事实。
林边一点点走到我面前,拢了拢凌乱的衣衫说:“木阳,我一再的问你我们这算什么,你不说,我也弄不清了,既然这样,就找个能弄的清的来。”
我站起身,堪堪的爬上床,瘫软的仰在上面,脑子都转不动了:“你这又是何苦呢?”
是啊,我怎么就忘了,她是林边,她怎么可能容许这么含糊的事情。我一再一再的摇头,幼稚的想把这发生的所有都晃掉,都从现实里中晃出去,晃到没有发生才好。
林边一步一步的站到我身前,怎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还可以如此笃定,豁出去一样的镇静。
她斩钉截铁的说:“唐木阳,我林边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爱不爱我?你只要说出一个不字,我发誓,我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不会再缠着你,再出现在你面前。”
我捂着了眼睛,我想死,我说:“你妈可怎么办啊?”
她掀掉了我的手,逼着我与她对视,她说:“那不是现在要解决的问题,我现在就只问你,你爱不爱我?你要不要我?”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没有力气再反驳,也没有力气再伪装,我说:“是,林边,我爱你,可我要不起你,我————”
她没有听我说完,俯□凶狠的咬住我的嘴,异常用力,她终于哭出来了,完全没有了刚刚的决然:“为什么!为什么你非得逼我走这一步?!你就不能老老实实承认?!你为什么这么能装,你怎么就这么能装————”
我没有推开她,翻身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嘴上很疼,渐渐有血腥的腥气,她发泄一样的用力,我一点一点的回应她,渐渐使她恢复平静。她睁开眼睛,嘴角还带着星星点点的血迹,悲痛的抵着我的额头,复又用额头使劲的砸我的脑袋,孩子一样的无辜:“你爱我,为什么不要我,什么叫你要不起,我又不贵。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