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软着口气说:“开车不到10分钟,清酒,没啥劲。”
“那你也少喝点”
“知道了,你困就先睡吧。”
身边光光摇着清酒的小瓶子,不满的对服务员说:“给我换老雪花,这怎么啊这是!糊弄人呢么!”
我赶忙按下电话,转身拦住光光,苦口婆心:“姐啊,你好歹是有体面的人,可别这么泼了成吗?”
光光没理我,到底是她有力度,穿着和服的女服务员还真上来两扎啤。可是对着一群摇曳的日式女郎,喝盛京啤酒,这滋味还真挺别扭的。
我俩喝到十点多的时候起身离开,谁都没喝多,光光觉得场景不对胃口,她特别不喜欢这种地方,她在这样的地方呆的多了,她嫌板身子。
“破地方吧,再也不来了。”她开着车不停的吐槽。
我说:“是是,你就是一个破落户,投错胎了,你就应该投在宋朝,人送外号陈二娘。”
光光乐了:“那也比现在强,活的累挺!”
到了旅住区,光光去停车,我站道边等她,立柱下有一个人影,因为路边空空荡荡的没什么人,被我一眼看见了,心想叹道,冤冤相报啊。
我走了过去,喊他:“等我?”
这离我们的院子不远,李常泽想必是打听过了。
这小子看来喝酒了,吐出的酒气经我一闻,白酒!浓度至少60往上。
看来光光没找对地方,这不是有能喝痛快的地方么!
李常泽站的不是很稳当,但话说的还挺利索的:“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和林边,你俩什么关系?”
“朋友啊”
他一把拎起我的脖领子,愤怒:“你俩拿我当傻子耍?”
我皱着眉头,不想跟个酒鬼一般见识:“你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原来她是同性恋!你们是同性恋!”
那三个字说出来的时候,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它在常人的眼中是个什么词汇,我太清楚了,我从来没说过这三个字,因为我怕疼。
他进了一步:“你们是变态!”
我仰着头,叹气:“我是,我是变态,她不是!”
“她不是?”李常泽把我拽近了,问:“那她是什么?”
我被他拽的憋着气,艰难的说:“她挺好的,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挺好?好的耍我玩?耍我一家玩儿?”
“是我的错,真的,这其中原由跟你解释不清,都是我的不是,我跟你道歉!”
“你个变态,你有什么资格跟我道歉!”
变态!变态!变态!我苦笑,林妈说我们是伤风败俗,李常泽说我们是变态,当年的小林边还加了句真恶心。
其实他们都没错,我挺理解他们的,换个角度想想,我也觉得不能理解。可是错哪了呢?
我挺了挺身子说:“要打别打脸,我回去不好交代!”
我是真心的想认他打一顿,我欠了他的。可他没理解,倒让我激怒了,一拳头招呼冲着脸就招呼过来。
一个大老爷们打我,我真撑不住,甩头就跌地上了。我叹气,真不能打脸啊,林边那我怎么说啊?
他弯腰又把我拽起来:“你不是女人,我不打女人,我打的是变态,人妖,畜生!你瞅瞅你,你像个什么?”他越说越激动,跟着冲过来两拳头,我挥手格了一下子,嘴巴还是被他打出了血腥味!
我其实挺难过的,不是他打我,也不是我挨打,只是因为我身份不明,我没法顶天立地的说我是对的,没人会承认我是对的,可我真的只是顺从了自己的心,我没想伤害谁!
到底,错哪了呢?
他一脚踹我身上,我堪堪的猛退了一步,我见过他常人的样子,他说他不打女人,我信!可他把我打了,我是什么呢?我弯下腰,我想哭,我到底是什么呢?
不lun不类的混迹于人群,潜伏着性向,生怕人家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我诚惶诚恐的做人,夹着尾巴做人,可到底,还是不被认同!
“你们都是变态,你们变态就变态,为什么要耍我?骗我?”
我捂着肚子抬起头,大声喝他:“林边不是!她不是!”
他又拎起我的脖领子,目眦欲裂:“两女人鬼混,不是变态不是有病,是什么?你说,是什么?”
我说真爱?这太矫情了,又不是演电影,我说什么呢?我满脑子想,也想不出词来,但心中有火,挣扎的吼出:“她不是,她就不是!”
他愤怒他挑衅他口不择言:“你告诉,你们上|床用的是什么?你们有吗?有吗?”
这话,过了!
我怒极攻心,反肘给了他一下子,他没料到,正被我打正着,鼻子登时就出了血。
我立时就后悔了,他跟林边班上班下的,林边还在他老爷子手里干活,我应该忍住的。我忙说:“对不起!”
“去你妈的————”他呸的一口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