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给推倒了,在这种地方,她还受伤了,这可有点趁人之危啊。
于是江引歌在还有些懵的时候,乌弦凉已经把她的里衣都褪下了,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火光下,一些交错纵横的伤疤也暴露了出来,乌弦凉怔了怔。
江引歌被突如其来的红果整得呆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一下子就转过身来背对着乌弦凉,动作很快,还有些狼狈。
乌弦凉却还怔在原地,江引歌的身躯很是白皙,更是因为白皙,所以才会把身上的伤疤看得更加清晰,那纤长均匀的手臂上大大小小的伤疤,甚至连小腹上,也有着一道清晰可见的伤疤。
而江引歌在转过身之后,她背部的伤疤也显露在乌弦凉面前,每一道,都不重复,有新的,有旧的,交错纵横,有些伤疤甚至有一尺长,一端淹没在束胸布里,又穿了出来。
乌弦凉手指微微颤抖,她指腹抚上江引歌的伤疤,江引歌身体一颤,背对着乌弦凉另她更是心乱如麻,此时不得不转过来,刚想说话,却看到乌弦凉的眸里满是复杂酸涩的心疼。
江引歌便知道了她所想,有些不自在的蹲了下去想要遮住伤疤,她从来不在意自己身上有多少伤疤,可是在此刻却也希望自己的身体是洁白无瑕的,就像深闺中的女子一样。
“是不是吓到了你了?”江引歌的声音很轻,似乎有些自卑。
“我只是不能想象你经历过的事情。”乌弦凉的声音也有些干涩,她从背后弯下腰,搂住了江引歌的身体,好似把她整个人都圈进了自己怀抱一样,江引歌微微一颤,红果的皮肤接触到乌弦凉身上的shi衣,寒冷的触感令她身上爬满了鸡皮疙瘩,却没有力气去推开她。
“还好,不痛。”江引歌低低的笑了笑,乌弦凉没打算松开她,她便微微仰头,头抵在了乌弦凉的肩膀上,乌弦凉把脸埋在了江引歌的颈脖边上,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子上,暧昧不已。
江引歌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悸动。
“以后我陪你好不好?”乌弦凉几乎是没有思考,把话说出来之后她也没有后悔,她紧紧的抱着江引歌,犹如呢喃般的道:“你守护这个国家,那么我来守护你好不好?就算是上战场,我也可以守护你。”
江引歌猛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乌弦凉,反过身来紧紧皱着眉,语气却温柔无比:“凉儿,战场不是儿戏,你一个女儿家,怎么有这样的想法?”
乌弦凉的眼神有着摄人心神的明亮,她坚定的看着江引歌,两人距离不过咫尺,乌弦凉改搂为抱,伸手在江引歌的背后,抓住了束胸布的一角,猛然一扯,束胸布顿时松了一个角,江引歌脸色一变。
乌弦凉笑了出来:“引歌,你总是忘了,你也是女的。”
江引歌脸色几番变幻,最终只能叹息一声:“我和你不一样。”
“你有的我都有,你能做的我自然也能做。”乌弦凉云淡风轻的说,她一道一道的把江引歌的束胸布给解下来,江引歌被乌弦凉说的话吸引了目光,并不是很在意乌弦凉的举动:“凉儿,休要胡来。”
束胸布束了三圈,乌弦凉解开两圈之时,第三圈已经松了下来,乌弦凉原本低着眼帘,此时抬起头来直视着江引歌,手中缠着的束胸布一扯,江引歌上身彻底被乌弦凉剥光了。
江引歌一惊,低头一看,脸上一红,没有受伤的手立刻抱住了自己手臂,转身背对着乌弦凉。
乌弦凉在背后轻笑,她把江引歌的衣物都挂了起来,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只剩下一件素色的肚兜穿在身上,她一边悉悉索索的挂着衣物一边道:“还记得今天我说过的话吗?”
江引歌微微侧脸,只能看到乌弦凉的影子,她问道:“哪一句话?”
“如果能重来,我一定追你。”乌弦凉挂好衣服之后就开始烤之前射下来的鸟儿,她说得漫不经心,好似不在意般:“现在我们都活了下来了,那么这一次,我一定要追你。”
乌弦凉说完对江引歌晒然一笑:“既然要追你,那自然你去哪儿,我随你去哪儿。”
江引歌从来没有被谁如此红果果的表达爱意过,这世间上喜欢江引歌的人有万千,可是喜欢江引歌这个女子的,却只有乌弦凉一人。
江引歌没有看向乌弦凉,明暗不定的火光打在她的侧脸上,那英挺的鼻子被打出一道暗影,她微微垂着头,紧紧的搂着自己,道:“凉儿,你我皆为女子。”
“是的,你我皆为女子。”乌弦凉肯定的点了点头,她烤起鸟儿来虽然不太熟练,但是毕竟也烧烤过,很快便熟悉了起来,外面虫鸣鸟叫不绝于耳,她侧耳听着柴火烧出“啪”的声音。
江引歌没有等到乌弦凉说下一句话,私以为乌弦凉之前说的话也是一时冲动,一时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背对着乌弦凉,不说话。
两人安静片刻,直到乌弦凉把烤好的食物递给江引歌,乌弦凉才开口道:“如果我不是女子,你根本不会给机会我靠近你不是么?”
“那么又哪来的机会,让你我坦诚相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