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啊,说起来我已经很久没喝过秦叔的酒了。”
江引歌原本想坐在乌弦凉对面的,只是听到了这句话后便没有坐下去了,反倒是转身往外走。
“去哪?”乌弦凉有些迷糊。
“你不是想喝秦叔的酒吗?走吧。”江引歌的声音传过来,虽然也是温和,但是显然有些低迷。
乌弦凉却好像没有听出来那般,只听到有酒喝,立刻眼神一亮,跟了上去。
两人出了宜春园,便往秦叔的小院子走去,这段路程有些远,但是两人却没有打算骑马,此时已经是二更过后了,街道上根本没有任何的人影。
两人沉默的走着,走着走着,距离越来越越近,最终两人的手背触碰到了一起,江引歌虽然因为乌弦凉请旨的事情而颇为恼怒,但是此刻还是没能忍住顺势握住了乌弦凉的手。
乌弦凉在黑暗中的双眼犹如明星在闪烁,隐隐可见笑意在流转,两人十指紧扣,乌弦凉假装咳嗽一声引起注意,然后道:“今日生气了?”
既然江引歌都主动牵手了,乌弦凉也就先服个软吧。
提起这件事,江引歌微微叹息:“你又何苦。”
“保家卫国是每个人的责任,我做得有什么不对吗?”乌弦凉装作不明白的反问。
江引歌蹙眉,无奈道:“你明知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你也知道我为何不愿意你参与。”
“然而我现在身份尴尬,这个世界上对于我这个宣王爷的下堂妻,又有多少可以接纳?我走上这一条路,也是为自己寻求一条出路,再者,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能做的,我为什么不能做?”
“我是因为,命该如此。”江引歌微微垂下眼睑:“如果可以,我也并不想走上这一路。”
“但是你还在走着,义无反顾的走着。”乌弦凉感受着自己掌心里的温热,那因为长年握剑而长出的薄茧摩擦着,于是便摩擦进了乌弦凉的心里。
“既然你不能回头,那么我就陪你走。”
江引歌心中一颤,握着乌弦凉的手更紧了一些。
“还是不行,我宁愿你平平安安的留在上京。”江引歌还是不肯答应。
“这事我已决定,谁也不能左右我的想法。”乌弦凉也倔了起来,她眯着眼睛看着前方黑漆漆的街道,好似通向一个未知的世界。
“好了,这件事先不要说了。”乌弦凉不给江引歌继续说的机会。
江引歌蹙眉,不再说什么。
两人牵着手走到了秦叔门口才松开,江引歌敲门,秦叔一开门便看到了江引歌,惊喜道:“公子来啦?快进来。”
“嗯,秦叔好久不见。”江引歌含笑道。
“哎,快进来吧。”秦叔原本是准备入睡的,见着江引歌来了,也下厨给两人做了两碟下酒菜,这才睡去了。
九月的天气微凉,在院子里坐着温度恰好,还是上一次的位置,江引歌给乌弦凉倒酒,乌弦凉便撑着下巴看着她。
看她在月光清冷的照耀下,那双眸子显得越加的深邃,轻抿的唇显得有一丝的凉薄,乌弦凉看着看着,便伸手抚上了她的眉。
江引歌眉毛微微一动,却也没有闪躲。
“倘若你恢复了女儿身,整个邺未不知道有多少男子前来求亲。”乌弦凉轻笑一声。
江引歌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便沉默着不出声,她端起酒来轻抿了一口,问道:“你要从军一事,你大哥二哥知道吗?”
“还没有和他们说,打算明天就说。”乌弦凉撑着下巴把酒杯里的酒一口喝下,舒服的叹了口气:“还是秦叔的酒最好喝啊。”
江引歌低眉:“你留下,便能经常喝到。”
乌弦凉吃吃笑着:“你还不死心啊?”
“我会一直劝到你改变主意为止。”江引歌也表现出了她不一般的坚持。
“不必如此,这几年休战了,也未必会再次挑起战争。”
“万象国这两年一直不□□分,他会不会挑起战争,还会难说,今年春节万象国会有使者出使我们邺未,皇上也要我留意万象国的举动。”
“就是很有可能行刺韵儿的万象国?”
“嗯,眼见边关未平,似又要再起波澜,我怎么放心你?”
“不要小看我。”乌弦凉低声笑着:“到时候你会回边关?”
“是。”
说话期间乌弦凉已喝了不少酒下肚,她眯着眼睛看着江引歌,江引歌云淡风轻的模样很是令人心动,乌弦凉微微闭上眼睛,问道:“到时候那么我呢?”
江引歌微微一愣,看着乌弦凉道:“你?”
“是,那么我呢?我把你吃干抹净了,然后就撒手不管,让你去上战场,而我躲在你的身后?”
江引歌脸颊微红:“这是我自愿的,我不后悔。”
“可是我后悔啊,我一直在想,那天你为什么那么主动。”乌弦凉平静的语气似乎带上了一分疑惑,而江引歌原本因喝酒而变得粉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