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让已经准备开口赶人的袁清流愣了愣。
“这个……”
那个将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不过林爽却一把搂住了那将领的肩膀,道:“大块头,咱们好久没见了,走,去叙叙旧去吧。”
林爽难得一次看懂了两人之间好像出现了点儿什么,拉着那个将领就出去了,袁清流看了乌弦凉一眼,道:“请见谅,乌小将军还是出去吧。”
乌弦凉并没有出去的打算,她看着晕迷中的江引歌,轻声道“如果是因为她的身份而把我赶出去,没有这个必要,我来,就是因为她的身份。”
乌弦凉说得很是直白,显而易见的袁清流呆滞了一下,才有些惊讶甚至有些惊慌的问道:“你都知道了?”
“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乌弦凉看了袁清流一眼,心中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出来,她走上前看着江引歌苍白的脸,心中默念:你不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乌弦凉也没有执意的要求在这待下去,毕竟如果拖延了治疗时间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不过她出去之后,袁清流却在江引歌旁边,伸手摸了摸她苍白的脸,喃喃自语般的道:“我不在的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乌弦凉率军出现极大的影响了拓跋殊的计划,拓跋殊只能狼狈的撤兵,可是撤退之后却发现没有人追来,拓跋殊一时不知道乌弦凉的想法,一个人琢磨了起来。
大批的粮草被烧毁了,大军只好暂时撤回了清越城,可是清越城里的粮草也支持不了多少天,拓跋殊仔细的听着幸存的士兵回报着当时的情况,越是如此,越是觉得一阵愤怒。
后方竟然被乌弦凉捅了个大窟窿!
拓跋殊愤怒至极,可是越是愤怒,他越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如今乌弦凉的援军已经来了,那么应该很快便会拉开反攻的帷幕,他得抓紧时间才行。
拓跋殊一边令人送信回国派粮草过来,一边紧密的准备着,特别是准备着别让再一次的遇到了偷袭。
然而第一天过去了之后,对方没有任何进攻的痕迹,拓跋殊心中疑惑,旋即反应过来,自己这边粮草皆无,若是这样虚耗下去,恐怕饿着肚子谁也没有力气去打仗,到时候若是他们反攻,恐怕自己就惨了。
想通了这一点,拓跋殊很快就集中了兵力再一次的朝牧州进军。
而江引歌依旧沉浸在昏迷之中,乌弦凉作为最高指挥,一直在和手下将领紧密的开着会议,这日暂时歇息之时,乌弦凉走到了江引歌的房里来。
袁清流说江引歌只是太累了,所以才会一时醒不来,而她身上的伤多日以来都是差不多痊愈又裂开,不断的反复。
乌弦凉身上带有宗灵的药,给她敷下之后应该会有好转,乌弦凉想着很多事情,最终看着这个面容苍白的人儿,坐在床头前,握住了她的手。
“难以想象这么多年以来你是怎么过来的,只有在你的位置上了,我才知道你承担的事情是多么的沉重。”
乌弦凉语气平缓,她伸手摸着她的脸:“你还敢不让我来帮你的忙,若是这样下去,万一你扛不住了怎么办?谁来赔我个江引歌?”
江引歌很累很累,直到看到了乌弦凉的时候,才突然间觉得一身的重担都卸下了,所以说是昏迷,恐怕说是昏睡更为适合。
这一觉,睡得江引歌没有做梦没有意识,仿佛只是闭上了眼睛刚刚睡过去一样,脸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旋即便听到乌弦凉明明很平静,却又带着调侃意味的话语。
她竟然来了,就带着那一些兵马就跑了过来,按常理而言,应该还要再过几日才对,然而她就这样出现了,烧了拓跋殊的粮草,用计吓退了拓跋殊。
她总是能够这样出乎人意料。
江引歌睁开了眼睛,喉咙干得说不出话来,乌弦凉很快便发现了她醒来,只见得她勾起了唇角,揶揄般的笑问:“睡醒了?”
江引歌微微张唇,朝她眨了眨眼睛,乌弦凉忍俊不禁,起身拿来了水来,江引歌想起来,却被乌弦凉给按住了,乌弦凉笑道:“待本将军来服侍你吧。”
江引歌还在不解中,却见得她把水含进了嘴里,低身对着江引歌的唇便吻了下去。
“唔……”
一醒来就遭遇如此风情,令江引歌原本苍白的脸浮现了一丝红晕,她的指尖微微颤抖,却是生不出推开的力气。
乌弦凉伸出舌头撬开了江引歌的唇齿,那些含进口中的水便自然的流了出来,而江引歌在惊愕之间,只能任由她的举动,嘴角流出一些来,突然觉得有着某种诱惑。
乌弦凉把口中水渡过了之后便起身来了,江引歌脸色微红,显然有些羞赧,喉咙感觉好些了,她似乎是埋怨般的开口道:“凉儿你在做什么。”
“江将军行动不便,本将就委屈一下自己,服侍你啊。”乌弦凉依旧是调笑的语气,旋即她又道:“免得江将军在这里陷入了温柔乡,就不记得本将了。”
江引歌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她指的是什么,想要解释,不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