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引歌如鲠在喉,她知道乌弦凉的一切来之不易,可是她却依旧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交换焚燃回来:“我们一定还有别的办法,我们一定会把焚副将救出来的,放心。”
乌弦凉却一把抢过了江引歌手中的信,一看,顿时冷笑了起来:“别的方法?所以江将军你是没有看到信上的威胁吗?三天之后,如果我不出现,就直接让焚燃人头落地,所以他不是你的朋友,你就漠不关心是吗?!”
乌弦凉这话说得有些过重,江引歌心中一紧,连忙解释道:“凉儿,我怎么可能会这样想?!可是万一这事是陷阱怎么办?我不能看着你落入拓跋殊手里!”
“可是他却落在了拓跋殊手里啊!”乌弦凉把手中的信狠狠的砸在了江引歌的脸上,看得旁边的副将们心头一跳,连忙低下头装作没看见。
江引歌没有生气,她一把抓住乌弦凉的双肩:“三天时间,三天时间一定会有办法的,凉儿你冷静一下。”
“我没你那么冷血,抱歉,容我冷静不下来,他的生命是生命,我的生命一样是生命,为什么要牺牲他的生命而保全我?”
“没人说要牺牲他的生命,凉儿,万一你到了他手中而他不肯放手怎么办?这件事情疑点太多,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啊。”
乌弦凉深深的呼吸着试图平复自己激动的内心,好不容易有了他的消息,她的双眼通红:“那好,三天时间,如果第三天你们都想不出个对策来,那么你不要拦我。”
乌弦凉转身离开了书房,江引歌在背后无力的垂下了手,将领们纷纷担忧的问道:“江将军,您看这……”
“没事;”江引歌摆了摆手,然后坐了下来,问道:“大家都想想,有什么办法吧,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一命换一命的做法,最为下策。”
乌弦凉并不知道江引歌和将领们会不会商量出什么结果来,可是这些都不是她所关心的,她只关心焚燃是否安全,而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让他安全回来。
如果说令牌还让乌弦凉有所怀疑的话,第二天拓跋殊令人送过来的发簪便让乌弦凉不得不深信了起来。
信是直接到了乌弦凉的手上,江引歌恰好在旁边,乌弦凉冰冷着表情的模样让她心有不安,不由得开口说道:“还记得雪落崖吗?”
乌弦凉低着头不说话,江引歌接着道:“拓跋殊要求交换的地方,就在雪落崖下方的官道上,那里现在变成了主要要塞,我们可以利用那里的地形……”
“可是有几成把握?等到你抽到刀来,焚燃已经身首异处了。”乌弦凉打断江引歌的话之后,便径直走了。
江引歌突觉浓厚的无力。
到了信中说好的日子,乌弦凉整夜未眠,寂静中她睁着眼睛,突然掀开被子下了床来,她要去找拓跋殊,她要把焚燃换回来。
林爽已经得知了这件事情,乌弦凉才准备出门之时,便被林爽拦住了,林爽面容变得更憔悴了起来,显然心中的挣扎不比乌弦凉的少。
焚燃是他的好兄弟,而乌弦凉又何尝不是他的好朋友?这件事情太多的可能性,林爽怎么忍心让乌弦凉去换回焚燃?
乌弦凉一见林爽的架势,就知道他肯定会拦住自己,没有想到天还没亮,林爽竟然就已经起来了,一时皱紧了眉头。
“凉儿,你不能去,太危险了,你不能去。”林爽的声音干得可怕。
“可是他需要我,他需要我去救。”乌弦凉垂下眼帘:“他因为我而被拓跋殊抓到,我有责任去把他带回来,没有谁的生命比谁的可贵。”
“可是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办!江将军怎么办,你哥他们怎么办!”
“可是如果焚燃出事了的话,那他的亲人又怎么办?”乌弦凉抬起头来死死的看着林爽,然后缓慢的摇了摇头:“林爽,他也是我的兄弟,我想救他……”
“你!”
乌弦凉突然出手一手刀劈在了林爽的后脖上,林爽闷哼一声,没有防备,晕了过去。
乌弦凉把林爽拖进房间之后,却把房门关了起来,从窗口处跳了出去。
夜,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之中,乌弦凉快步走出去,她成功的走出了宅院,正待得呼唤趋言之时,突然黑暗中响起江引歌的声音。
“天还没亮,凉儿这是要去哪儿?”
乌弦凉立刻就往声音的反方向跑,并且吹起了口哨,而突然间亮起了火光,原来乌弦凉无论哪一边都围着士兵。
江引歌早就知道乌弦凉断然会铤而走险,所以一开始就在宅院门口蹲守着,果然乌弦凉便跑了出来。
“呔!”趋言的声音传了过来,可是却不像以前的那么潇洒,乌弦凉凝目一看,才发现趋言也被控制住了,好些士兵都死死的拽住趋言的缰绳,趋言拼了命都没能挣扎开来。
趋言怎么会想到,平时对自己好吃好喝服侍着的人儿竟然会抓住自己?
乌弦凉冷笑:“看来你是下定决心要拦我了?”
江引歌看着乌弦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