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嚷道:“皇上可是咱大堂开天辟地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女皇帝,来来来,大家来敬皇上一杯。”
&&&&复颜妤眯着眼睛看着李铭添,像个跳梁小丑一般的可笑,“二哥是不服气还是也想到这个皇位上来坐坐啊?”
&&&&李铭添对上复颜妤的眼睛,顿时酒醒了一半,“臣罪该万死,望皇上……”
&&&&“好了,朕知道今天你们都高兴,可是高兴归高兴,这个规矩还是要有的。二哥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为国家做点事情了。前阵子南凉那块的城主正好去世,他生前又没有子嗣,朕思考了许久,还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朕看皇兄就非常适合那里,过完正月,皇兄就起程吧!”
&&&&复颜妤说完,也不等李铭添有反应,甩袖而去。
&&&&“呼”出了大殿,复颜妤长出一口气,李铭薄跟在后面也从大殿里出来。
&&&&“五哥怎么不多喝一会?”
&&&&“皇上都走了,那酒还有什么喝头。和那些个粗鄙之人,倒不如回去自斟自饮来的惬意。”
&&&&“五哥可是觉得朕对二哥太苛责了?”复颜妤有些后悔刚刚的冲动,可是李铭添始终是个不安分的人,放在身边早晚就是个大患。
&&&&“二哥是司马昭之心,皇上做的很对。让他去南凉,有上官大将军在那边为皇上看着二哥,再好不过。若是还让二哥留在皇城里,难免有一天会手足相残。”李铭薄说的话正中复颜妤的心思,复颜妤知道李铭添是不会安分的,与其让他在庙堂上和自己作对,到不如让自己眼不见心不烦。
&&&&“不知道父皇会不会责怪朕,朕一上台就把自己的哥哥贬去那蛮荒之地,不知道二哥受不受得了那里的苦寒。”
&&&&知道复颜妤心软,可是作为一国的帝皇万不该有这样的念头,李铭薄“咚”一声跪在复颜妤的面前。
&&&&“五哥,你这是……”
&&&&“皇上,臣说句不该说的,还望皇上恕罪。”
&&&&“五哥你有什么便说,朕不会怪罪于你。”
&&&&“皇上,这个时候不能妇人之仁。古今的例子太多了,养虎为患。皇上现在是大堂的国君,一国之主,要以国家利益为重,二哥这次去南凉也是他咎由自取。当初要不是皇上网开一面,也许现在他早已经被逐。”
&&&&复颜妤苦笑,“是不是做了皇帝就要手足相残?”
&&&&李铭薄不置可否,“皇上不要想的太多,大过年的,还是要开心一些。”
&&&&“是啊,是啊,过年了,小时候最开心就是过年,有压岁包拿,现在大了,父皇连个压岁包都不给咱们了。”
&&&&“父皇不给,皇兄给”说完李铭薄从袖口掏出来一个红纸包,递给了复颜妤。复颜妤多少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很开心的接了过去。一锭五两的银子,在月光下泛着光。还像小时候一般,复颜妤咧嘴一笑,收到了怀里。
&&&&“谢谢五哥。”
&&&&“皇上这是折煞微臣了,微臣受不起。”
&&&&复颜妤笑笑,便不再开口,缓步朝着澜和苑而去。孤寂的身影和今天热闹的宫闱格格不入,李铭薄皱起那对好看的剑眉,复颜妤的事情他早有耳闻,一开始他以为是复颜妤一时贪玩或者是贵胄间的风气,直到如今他可能是真的明白。
&&&&“宝儿”李铭薄脱口而出,复颜妤一愣,转身看到李铭薄一脸的歉意,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五哥,怎么了?”
&&&&“和我说说她”李铭薄没有指名道姓,复颜妤却知道他说的是谁。
&&&&复颜妤有些尴尬的一笑,“何时五哥也和他人一般八卦?”
&&&&知道复颜妤不愿与自己多说,李铭薄和适宜的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五哥要找个媳妇,不知道找什么样的姑娘,想问问自家妹妹。”
&&&&聪明如复颜妤,哪里会不知道李铭薄的意思,便顺着李铭薄的话道:“春天未到,五哥就急了。听说温大人家的小女儿生的不仅貌美而且聪颖,过几日朕宣那些命妇进宫的时候五哥也一起来吧!”
&&&&对于娶谁、娶哪家姑娘李铭薄没有太大的想法,作为一个皇子本事的婚姻就是一场政治。欢喜也罢、不欢喜也罢,不过都是为了利益。
&&&&“谢皇上,天色不早了,臣告退。”
&&&&目送走李铭薄,复颜妤也挥退了左右的侍卫和太监、宫女,一个人在这举家团聚夜晚缓步走在宫廷里。
&&&&“慕芷,除夕夜,不知道你好不好。身居高位,没你陪伴左右,终究是孤独的。”一行清泪不知道何时挂在脸颊,寒风吹来,吹不走那忧伤。
&&&&远处的池塘边,一群宫女正在嬉戏,一声高过一声的笑声传进复颜妤的耳朵中,摇摇头,抹尽脸上的泪珠,整理了一下衣衫,复颜妤朝着那欢笑声而去。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