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扇的满脑袋都是金星,还不知死活的吼叫着,“金贺之不会教儿子,老子替他管教!”,来人又是一脚踹在金知宣胸前,让他飞出去,捂着胸吐了口血。
“威武将军”,苏沐雪下车,作福道,“沐雪丫头,可是许久不见了,长的越来越标致了”,来人收敛了刚才的凶相,老脸绽出笑容,和蔼地望着苏沐雪,作势要拉她到眼前好好端详下,
“爹,你的老脸笑成一朵花了,放开你的手,重手重脚的,小心伤到她”,宁小宝眼看着苏沐雪落入毒手,只好从马车后走出来,伸手拍掉她老爹不知轻重的手。
宁远武眉毛一挑,瞪着铜铃的大眼,就要破口大骂,却看着周池羽跟着从舆车下来,忙撩起铠甲下摆,作势跪下行礼道,“宁远武见过昭宁公主!”,“将军不必多礼了”,周池羽忙的拦着宁远武的胳膊,不让他跪下。
“素闻威武将军英武不凡,果真令池羽钦佩!”,这是周池羽第一次看到威震漠北的威武将军,论起辈分,周池羽是小辈,只是她贵为公主,宁远武性子死,自是要礼数周全,可周池羽却担不起,所以拦住了他。
离得近了,周池羽看到宁远武的鬓角染雪,漠北的风霜如洗涤古老城墙般,同样摧残着这位威武的将军,在烈日和风沙里变得枯黄而干裂的肌肤,握着兵器的粗糙大手,可是那双眼睛却毅然而坚强,就如在风沙里始终屹立不倒的高耸城墙,以生命在守卫着大周的边疆。
以他这般年纪,看上去却比在中原的同龄人老了数岁,可是却令人不得不钦佩。
宁远威、宁远武、宁远之,宁家一门三杰,替周朝征兵漠北,换取边疆和平,驻守在燕山关十余年,从没有向皇帝索取任何赏赐,也没有参与朝廷的争斗,一心为国保卫疆土,此等不求功名俸禄的臣子,是大周的福气。
“漠北荒瘠,公主一路可安好?”,宁远武见周池羽一脸感慨地望向他,后撤了两步,生怕自己的相貌凶狠,吓到她,拱手问道,
周池羽缓过神来,微微笑道,“宁将军不必多礼,昭宁与小宝自幼一起长大,将军叫昭宁便可”,
“尊卑有别,宁某怎可无礼?!”,宁远武连连摆着蒲扇大的手掌,夸赞地说道,
宁远武是个粗人,常年在军营惯了,容貌不怒而威,自带一股凌然气势,别说幼童见着他,都会吓的哇哇大哭,就连刚入营的新兵,只要见他瞪眼,都会紧张的两腿打颤。
这种威厉的气势,是在沙场征战数年而来的杀意,能震慑敌人,而周池羽看着宁远武,竟能淡然相对,不得不让宁远武意外,心里对周池羽多了分赞赏。
“小宝平日都随意叫惯了,昭宁不在意的,将军不必多礼”,周池羽轻飘飘地看了眼宁小宝,宁小宝心道不好,拔腿要溜,宁远武一把跟小鸡似的抓过来,说道,“小宝!爹平日里怎么教导你的?!竟敢对公主无礼!”,
“爹~~”,宁小宝抬起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娇声喊道,她倒是知道以柔克刚之计,宁远武对自家女儿下不得手,只是一把扔在周池羽身前,说道,“小女骄纵,公主看如何罚才好?”,
周池羽眼尾微挑,示威地看了眼宁小宝,抱着手臂似是在思索着,嘴角微微扬起,大有一副你落在我手里的得意,宁小宝看不过去,背着她老爹,朝着周池羽龇牙咧嘴的示威,看的周池羽身后的侍卫,脸皮不由抖了抖,心想,这姑娘未免胆子太大了。
“小宝心性顽劣,言语虽有失礼,倒不是大错,将军带回家管教便是”,周池羽有礼地答道,拢起衣袖,轻巧地顺势一拉,把正在做鬼脸的宁小宝转过去,正好和宁远武来了个面对面,这样,宁小宝龇牙咧嘴的模样就定格在她老爹的眼里了。
“唔?!小混球!!胡闹!!没有规矩,旁人会说我宁远武教女无方的!!”,宁远武话雅∽∧”Φ亩洌遄帕澈鸬溃”a15袒帕耍诺啄ㄓ停瓮染鸵埽白プ∷保段浜鸬溃诨14恳挥刀希阉训泻芏嗍值哪”Υ烁鼋崾担鹤殴蛟谀段溲矍啊
“罪状一,擅自带黑虎二骑出营,每人受罚十鞭,你作为领头人,加倍,罚二十鞭;罪状二,对公主殿下粗鲁无礼,有违家规,罚二十鞭;罪状三,不留书信离家出走,让你娘担心牵挂,罚十鞭;共五十鞭!!绑上!!立即执行!!”,宁远武沉着脸喝道。
“爹~~五十鞭我会死的!”,宁小宝哀叫,转头朝着周池羽瞪眼,却被将士绑的严严实实的倒在地上,“宁将军,这一路多亏了小宝护送……”,看着五花大绑的宁小宝,苏沐雪不忍心的上前替她求情,周池羽装作不经意的揽了她的袖角,打断了她的话语。
“沐雪丫头不用替她求情,光是调兵这事,她也应吃些苦头”,宁远武望着苏沐雪,放柔了声音,嘿嘿笑道,“小宝生性顽劣,挨鞭子是常事,她早就皮糙rou厚了”,
“爹,哪有你这么说自家女儿的?!”,宁小宝被倒吊在树上,张口喊道,“嘴给我堵上!”,宁远武头也不回,望着苏沐雪不停打量着,眯着眼笑道,“沐雪丫头,听说你还没订亲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