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去搭把手,你要不还去朱嫂那儿,帮忙洗洗衣服。”
十一自然不认识什么朱嫂,此时怕露出破绽,也只能茫然点头,跟在九哥身后,心里忍不住去敲系统,“我说,朱嫂住哪?”
系统:“朱嫂?我只能看到书中主线,这个什么叫朱嫂的,书中并没有提及,大概不是什么要紧人物。”
十一默。
幸好,九哥念着十一说话不便,亲自将十一领到了一间大宅子的后门,小心的扣响门扉,“朱嫂,朱嫂。”
不多时,里面便传来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来了,来了。”门上的插闩被拔开,木门悠悠然开了半扇,一个浑身胭脂气的妇女对着二人上下打量。
十一被这劣质脂肪味,熏得有些鼻痒痒,刚想打个喷嚏,便听到对面的女人尖酸道:“我说小九啊,你还带着十一来这做甚?快些走吧,这里不用你们。”说着便不耐的想关门,九哥赶紧上前一步,将手臂卡进即将合拢的门缝里。
这可把朱嫂吓了一跳,赶紧又把门打开。十一看着九哥吃痛的神情,不由上前查看,索性朱嫂关门的力气不大,只在九哥手臂上留了条浅浅的红痕,不多时便能消退。
九哥见朱嫂面有愧色,赶紧接口:“朱嫂,这次不会了,你看十一上次是被人打了,才来不及洗完这些衣物,今日,她已好的差不多,你看看能不能再通融通融。”
朱嫂嫌弃的看了眼瑟缩在小九身后的十一,一把将她拉到面前,十一手上的鞭痕根本没好彻底,在朱嫂大力的一扯一掐之下,忍不住痛呼出声。
朱嫂甩甩手,指着十一胳膊上的青紫,“呐,别说朱嫂不给你们机会,小九,你也听到了,这会儿还疼成这样,怎么洗衣服,楼里姑娘们的衣服可都等着穿的,足足有四大盆呢,便是十一没受伤时都得忙活上一整天,如今这伤势还没好全,我若好心答应你们,结果耽误了姑娘们夜里的营生,这事你担待的起吗?”
朱嫂顺势推了十一一把,十一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幸好九哥动作快,扶了她一把,才不至往身上再增伤口。也是趁着这当口,朱嫂当机立断,转身一下关上的后门,上了门闩。十一在门将关未关之际,倒是看见院子里有个看上去比自己大些的女孩,正对着那四盆衣服奋战。
九哥还欲再次上去游说,十一一把拉着他的衣袖摇头,这朱嫂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自己手臂上被她暗自使力掐在那淤青上,还泛着疼,只怕这伤又得拖上几日才能好了。
九哥也看到了十一手臂上的指甲印,默默不语,忽又抬头,摸了摸十一的脑袋,“走,去东头,我就不信找不到活。”
十一看着九哥微微一笑,跟着他往城东走。今日运气不佳,以往都是十一一人去找的朱嫂,而九哥则前往城东,二人分头行动。但今日二人却是先一起去了朱嫂那儿耽搁了些功夫,如今再赶到城东,好一些的活计早就被一抢而空,剩下的都是些凭两个孩子根本就做不了的活。
九哥有些气馁,他不识字看不懂招工,只凭借着一旁简单的图样分辨,也知这里已无适合二人的活计,难不成今日要空手而归,九哥想到破庙里还等着他的两人,摇摇头,一定能找到活的。
此时的十一全然没有注意到九哥内心的挣扎,她的目光完全被张贴的招工告示吸引,不得不说,古人的智慧是相当令人惊叹的。来东头找活干的人大多是些不识字空有一身蛮力,或是能做一手绣活补贴家计的贫困妇女。所以这告示上不见一个字,全是画的图,例如搬运工,就画上几座小山,下面是几枚铜钱,以及需要的人数,最下面这是描绘着做活的大致路线,以及显著路标,若是有人想接这活,便需先组够相应的人数,再揭了这告示,顺着路线,去那地儿便可。
正当二人一筹莫展之际,不远处的酒楼里出来一伙计,手中拿一卷纸,另一手拎着桶纸浆,迈着大步,一下便来到告示前,将手中卷纸糊在其中,只可惜这告示上不似之前的画图,反而是写的一手工整的字体,具体是什么字体,十一看不出来,不过那几个字她倒是都识得。
那伙计也怕在场的人看不懂,便喊了一嗓子,“吴江酒肆现招一账房先生,仅限今日,工钱五十文!”说完便一溜小跑走了。
附近几个找工的都看着这工钱眼红,要知道如今这世道一斗米只需五文钱,足够一家五口两天的口粮,这五十文,用的紧巴些,便够一个月吃食了。只可惜这儿都是些不识字的,别说账房了,便是自个儿的名字也写不全。
反倒是十一见无人上前,便上前一步,小心的将那告示撕下。九哥看到有些慌神,他大字不识一个,自然做不成这账房,可也没听十一说过她识字。在这里能识字的根本不可能来当个乞丐,读书识字那是富贵人家才供的起的。
九哥一把拉过撕完告示的十一,低头斥道:“十一别闹,快把告示粘回去。”
十一自然不肯,把告示往怀里一揣,便往吴江酒肆走,九哥急了,“他们要的可是账房先生,十一,莫胡闹。”
十一抿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