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深闺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前头一阵练习已经耗费了她大部分Jing力,又在薛婉凝身边蹲了会,猛然站起身,自己眼前当场就有些晕眩。又被薛婉凝刻意这么一压,一个未扶稳,整个身子便向后倒去,伴随着接连不断的“诶呀!”声,薛婉琴撞到一旁的桌角后倒在了地上,手肘撑地,随即又被薛婉凝这么一压,只听咔嚓一声,右手一痛一麻,瞬间失去了知觉。
紫薯味的崴伤
一旁的丫鬟吓的是脸色泛白,慌慌忙忙上前,想将压在薛婉凝身下的二小姐拉起。可有薛婉凝在上头压着,薛婉琴自然起不来,魏麽麽见状赶紧道:“先将大小姐扶起来。”这下,丫鬟才去搀扶薛婉凝,只是在扶起来的过程中,薛婉凝还是好心的在薛婉琴身上踩了几脚。
一瘸一拐的坐到绣凳上,薛婉凝还是不忘自责和愧疚,“妹妹如何了?可有哪里伤着?都怪姐姐,竟忘了妹妹身子骨弱比不得姐姐,若是因此留了疤,姐姐定是要自责一辈子的。”说着就抹起了眼泪。
此时的薛婉琴刚被丫鬟搀起,腰部疼的厉害,但更可怕的却是右手,本想用右手揉一下腰,薛婉琴却惊骇的发现自己的右手居然抬不起来!再怎么沉稳的性子,如今也慌乱起来,根本没空搭理薛婉凝,满脑子都是自己的手莫不是断了吧的臆想,薛婉琴的脸瞬间失去血色,苍白如纸,痛呼道:“啊,我的手,我的手!”当即顾不得周围的丫鬟,连连后退,抱着右臂,痛哭失声。
薛婉琴身边一直伺候着的梧桐不忍,上前欲搀扶失态的薛婉琴,“小姐……”话音未落,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梧桐脸上,梧桐惊呼出声,“你们都滚啊,滚!”误以为断了右手的薛婉琴只觉整个天都塌了下来,谁会要一个断臂的女人,自己的未来,自己的希望也都随着这断臂一起随风而逝了。
薛婉琴这一举动,可把薛婉凝骇的不轻,没想到自己这便宜妹妹心理素质这么差,这么点小事就失态成这样,以后还怎么做太子侧妃,没瞧见魏麽麽已经摇了好几次头了吗!
薛婉凝瞧着情况不妙,再这么乱糟糟下去,指不定就将荣夫人引来,到时自己这个假摔的始作俑者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薛婉凝打定主意,一拍桌子,众人慌乱声一顿,只听薛婉凝沉声吩咐道:“都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叫大夫,若是耽误了妹妹诊治,你们谁担待的起!”丫鬟们像是一下找到了主心骨,立马就有丫鬟跑出去喊大夫。
薛婉凝见大家伙冷静了不少,又安排道:“梧桐,你快去扶妹妹坐下,抱香你去倒杯茶来,妹妹你也别急,这手总得等大夫看完以后再做定夺,就算到时真有些什么,还有薛府和荣国公府在,大不了让外祖母向宫里递个折子,请御医来诊治,还愁不会痊愈吗?”
薛婉凝这话分析的头头是道,就是薛婉琴听了,难受的心思也抚平了不少,因搀扶薛婉凝而受伤的怨念暂时算是放下了,可身上的疼痛还是让她不欲说话。
薛婉凝见状也不勉强,正巧抱香取了茶来,便让她递与梧桐,余光见着魏麽麽听了自己的话后,刚满意的松了松眉头,如今因着薛婉琴的无礼,又转为了几分不满,薛婉凝没想到今日自己这随意之举,只怕日后会有出乎意料的结果。
大夫来的很快,刚一进屋,便瞧见一身穿华服的清丽女子正轻拢蛾眉,微颔首,一副病西施的模样,便料定这应就是府里那位受伤的小姐,连药箱都来不及搁,脱口便问:“小姐这是伤在何处?”
薛婉凝吃惊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大夫,这是怎么回事?府里的大夫还有认不出二小姐的?薛婉凝定了定神,“大夫,我伤的不如妹妹重,还是先帮妹妹看吧。”
站在薛婉琴身旁的梧桐早看不过眼,气愤的问:“怎么不是邓大夫?”
那大夫也不恼,从容放下药箱,转向薛婉琴的方向,有薛婉凝珠玉在前,薛婉琴现在气恼的模样实在是算不上什么大美人,“回小姐的话,邓大夫今日家中有事,告假一日,所以便由我来给小姐问诊,免贵姓方。”
薛婉琴不由又蹙眉,一把握住梧桐的手,微微用力,小声痛呼了两声。梧桐立马会意,上前一步堪堪拦在方大夫身前,阻止他前进,又对着请方大夫前来的小丫鬟不满的指责道:“你是怎么办事的,这点小事也干不好,没听到方大夫说的吗?还不快去邓大夫家中把邓大夫叫来!”梧桐故意曲解方大夫的话,说完又对着方大夫敷衍的一福身,还是不欲让开。薛婉琴从头到尾都没出声,看样子便是默许梧桐如此作为,刚才去请方大夫的丫鬟,赶紧一福身又跑出了屋。
深闺女子,眼皮子浅,这天下大夫又不止邓大夫一人,薛府既然供着方大夫便证明,他的医术就算不如邓大夫,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方大夫也不恼,反而后退两步,回身走至薛婉凝身边,躬身问道:“这位小姐,您刚才伤到何处?”语气恭敬,举止从容,进退有度。
薛婉凝柔柔道:“不过是崴了脚,比不得妹妹,不碍事。”话里是委婉的拒绝。
方大夫只当薛婉凝伤在脚处,而他是外男,来自坊间,也听说过不少关于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