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写信给女学的院长。
却说薛婉凝走的前一日,祁子泽突然去了祁子璟的松清院,身后除了惯常的小厮,还带着一个孩子,三人进了松清院后,便将里面的小厮婆子都赶了出去,大白天的便关了松清院的大门,还下了令,便是夫人来都不许开。
等祁子泽三人入了屋后,一见到祁子璟,祁子泽便笑道:“大哥,好消息啊!”
祁子璟瞅了三人一眼,便猜到了一二,“真是长乐郡主?”
祁子泽:“八九不离十,我们的人手拿着薛大小姐的画像,秘密打探,只城东头几个长年住在吴江酒肆附近的住户,见过薛大小姐的模样,还说她给吴江酒肆当过一段时日的账房先生,问了店里的老板娘才知道那时的薛大小姐不过一走投无路的乞儿,她又正好缺个账房,这才收留了她们几个。”
祁子璟一愣,“几个?”
祁子泽点头,“对,一共有四个呢,只是一个姑娘生病离开了,这薛大小姐去找,从此也没了音讯,还有个年岁稍大点的小子报了官,官老爷见此事没什么油水,便撒手不管,于是那小子没多久也走了,只说去寻两人,就剩下这个孩子一直收留在酒肆里,如今我把他给带来了。”
祁子璟这才正眼看了那孩子一眼,那孩子正是和薛婉凝一起乞讨的小十四,只不过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般的贵人,早已吓的瑟缩的不行,仿佛面前几人全是吃人的老虎,只一个张嘴便可将他吞没,如今祁子泽一把拉过他,将他拉到祁子璟面前,十四难免吓的抖成个筛栗。
祁子璟自然也注意到了,特意放低了声线,“你叫什么名字?”
十四惊慌不定,但也没胆子撒谎,“十四。”
祁子璟一听便知,这不是什么正经名字,多半是几个乞儿自己取的,他掏出一张画卷,轻轻打开,这画刚画不久,上面正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子正笑闹着在树下荡秋千,地方也熟悉的很,正是将军府的花园,十四一见到画中女子,面上的惊讶展露无遗,便是不开口,祁子璟也知道答案,“你认识她。”祁子璟话语里透着肯定。
没想到面前的少年比祁子璟还要兴奋,见着这幅画就像见着了主心骨,“十一姐姐现在在哪里?”
得知真相
祁子璟微一琢磨,便知十四口中的十一姐姐指的就是薛大小姐无遗,看样子这所谓的薛大小姐还真不是薛老爷的血脉。
祁子璟:“你的这位十一姐姐,如今就在府中。”
十四急道:“能不能让我去见见十一姐姐。”能一路好吃好喝的待他,如今画上的十一姐姐还如此奢华,可见面前的贵人并不会对自己太过分,十四免不了大了些胆子。
祁子璟一笑,“也不是不行,不过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必须据实相告,不得有半分隐瞒。”
十四赶紧点头。
祁子璟:“你是何时认识你十一姐姐的?”
十四:“两年前,我们当时有好几人,我,九哥,十一,十二姐,还有十三,我们都是被九哥捡来的。”
祁子璟一顿,看样子这十四是几人中最小的,只怕对十一还不如那捡人的九哥来的了解,不过只怕那九哥早已离开了彭城,不然祁子泽也不至于只带回了这一个孩子。
祁子璟懒得绕圈子,直切主题,“你可知你的这位十一姐姐身上有没有一枚玉佩?”
十四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从未见过十一姐姐有玉佩,若是有怎不早早的将它当了,也好换点银钱。”
祁子璟抿唇,两眼一眯,都说豫亲王当初是凭一个玉佩认回长乐郡主的,如今听十四这话,若薛大小姐身上从一开始便没有玉佩,那么说来她并不是长乐郡主,其身份也就是薛朗随便拉来个乞儿认作女儿,用来糊弄婚事的挡箭牌,不过那如此相像的长相真的只是巧合吗?祁子璟的直觉告诉他,并不是这样。
十四见贵人不说话,不由暗自思量,到是真让他想起了些异常,“我虽然没见过十一姐姐有什么玉佩,不过倒是时常见她捂着胸口,哦,对了,十一姐姐脖子上还挂着根红绳。”
祁子璟听闻瞬间抬眼,捂胸,红绳,只怕那红绳上系着的就是那玉佩吧,“我再问你,你最后一次见十一的时候,她有没有什么异常?”
十四一听也陷入了沉思,“倒是和往常一样,就是神色急切些,都没注意到她自己脖子上的红绳没了。”
祁子璟心中大定,急切道:“将那日你见的情况详细说来。”
十四被祁子璟严肃的神情唬了一跳,当即磕磕绊绊说了起来,待说道:“……十二姐姐还病着就不告而别,九哥急着想去找,被十一姐姐拦了,十一姐姐见九哥情绪不对,就决定自己去找,许是心思都在十二姐姐身上根本顾不得自己,所以连脖子上那道浅浅的血痕也不顾,就因着那血痕,我才注意到十一姐姐脖子上的红绳不见了,之后十一姐姐和十二姐姐便再也没回来过。”说到这,十四的神情有些落寞。
祁子璟一听,便猜测当日因是那十二将十一的玉佩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