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山摇,“土地出来!”一股白烟升起,一穿着红肚兜的小孩童从地上钻出,“哎呀,轻点,这位仙子有何吩咐?可不能那么大力,你法力高强,小神耳朵快振聋了。”
怎么是个小娃娃?“你竟然是此处土地?”看灵珠不信,小土地拿出随身封令,“是太白金星亲封的,此处定都不过几十年,土地庙宇都是新建,我自然年幼了些,仙子有何事唤我?”
“你看这天上异象,可知道是何事发生?”
“这是有神佛要在凡间度受劫难。” 小娃娃土地鞠身禀明。
“你可知道那哪个方位?”
“在西南衙役方向,今日有一犯人要在那儿判后行刑。”灵珠不知为何有些慌乱。
“有劳你告知,我自前去一探究竟。”灵珠一拱手,飞身去那西南方位。
“仙子小心,若真是神仙渡劫,切勿干扰,否则有违天命,逆天而行是要被天宫问罪的。”小娃娃土地在身后提醒到。
“多谢提点。”
莲音冤死
那夜漏的滴水敲在铜皿刻槽的声音,在这夜阑人静时,分外清晰。
红光自牢狱中散出,灵珠寻去仔细看,那一间间牢狱相邻,那些关押已经受了些苦刑的犯人在辗侧哀嚎,看到其中一间,她睁大眼睛愣住了,怎么是她?那白色衣裙上遍布血迹,衣物破得褴褛,手脚都被沉重的铁镣锁住,全身上下无一块好rou,被打得伤痕累累,“这是怎么一回事,她这性子怎么可能犯案?”那被囚的女子,乃是莲音,双目紧闭,身子靠墙坐着。
“你怎会有如此遭遇?”灵珠看她唇无血色、奄奄一息的样子,几乎说不出话来,她素来无感,无心无肺般,凡世间的事情当她原身还是颗宝珠时,与菩萨炼历了不少,悲苦之事皆为常法,生老病死是人间常事,本就是天道循环,人该受的。可今日看见这莲音的样子,她怎么就难受的很,可那莲音根本瞧不见她,她施术用手置那伤口之上,那伤痕便悉数愈合,“为何会落此境地?”灵珠望着她惨白羸弱的样子轻蹙峨眉。
在那狱中左右搜寻了一番那要渡劫的神仙,却查不到一丝仙气,就等着天明静观其变吧。空中忽传来,菩萨身旁童子慧岸使者的声音“灵珠仙子,速速归来,菩萨已经归南海,正欲寻你去。”
那菩萨听课不是要用上两日?今个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皱了皱眉,想来这莲音应该也不是什么重罪,待先回去敷衍了菩萨,再做打算。飞身上天与那慧岸赶回那南海去。
次日刚曝晓,这大牢里便有人来提那些个犯人,只见莲音与几个男犯一道被拉了出去,跪倒那公堂之上,开堂过审,“古莲音、张大、刘全、赵四你们几个罪大恶极,里应外合,杀害了青城县刘氏一家三口,你们可认罪?”那知府惊堂木一拍高声喝到。
“小女子恕难认罪,我从未曾加害家人。”罪人之中唯有莲音抬头,目光坚毅。
“你当时被抓,人证物证俱在,你小姑刘茹芝亲眼看你用剪刀戳你婆婆,而且听闻你婆婆素来与你有嫌隙,你对她记恨动手难道不是人之寻常吗?”
“大人,可否让茹芝与我亲口对质?”莲音依旧不屈。
那大人宣上刘茹芝,只见那刘茹芝一身麻孝,哭哭啼啼伏到堂上“望大人为我家人明断。”指着莲音啐骂“你这贱人,开门迎贼串通一气,把我那刚归家不久的哥哥,父亲都给害了,不但夺了他们带回来的银两!还夺了我那把你当亲生女儿的一般的娘亲的性命,当时我推门进来你正持剪行凶!一切都是我亲眼所见,你简直就是天理难容!”堂上呈上了一把带血的银剪,那知府又问“与你勾结的三人俱已招供你是主谋,他等只是听你指使,古莲音,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三人与我夫君本是相识,他们一同从军,还来我家做客过几日,我那天外出采药归来,我婆婆就躺在那血泊之中,手有我裁衣用的银剪,我过去扶住婆婆时,正拿握住那剪子,小姑恰恰在那时进来。那便是误会。”
“古莲音,怎么会有如此蹊跷之事,那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未曾谋害家人。”莲音沉咛抬头无泪,她晓得哭也没用,人性炎凉“小女子虽无证据,可是三尺之上有神明,天地皆可作证。”
“荒谬,杀人偿命,你若无证据,怎可狡辩,仗着青城知县给你机会伸冤,你就信口胡说?那你便把天地唤出来,让他们给你做个明证!”知府一甩袖侧身对旁边的文斥责到“本是在县城就可断的案子,硬生生非闹到京都,当是有什么天大的冤屈,把那青城无能的知县也给查办了。”转过身来,朱笔一圈“签字画押,拖出去,午时问斩!”
那文书心里知晓,下面知县把这案子呈上来时说过,这古莲音之孝顺在青城县是无人不知,路人皆晓的,当日她被批捕,全城的百姓都跪地请愿,你想,婆婆生病,她衣不解带照顾,高热不退,她一路从家磕头请愿到寺院,待到寺庙门口,那青石板上,一路血迹斑斑。战后无粮,左邻右舍孩童饥寒夜啼,她把粮食分了出去,婆婆责骂食材难以入口,她便在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