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挺开心的一天,就变成乔雨荃无法忘怀的记忆。
&&&&“大人,礼部来送喜服了。”恭叔站在门外对乔雨荃恭敬的说,虽然他们主子现在有些蠢萌,但是主子就是主子,规矩不能逾越。
&&&&“嗯,放着吧。”乔雨荃低声有气无力的说。
&&&&恭叔后面的礼部官员不乐意了,他辛辛苦苦的跑来给你送衣服,结果这人根本不把他当回事,面上就有了些不喜。其实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是不知道,但是,本来他就不看好这一对,现在果然分开了,那丞相就应该担任起来丞相的责任,那个江湖人把丞相带坏了。礼部的那个人愤愤的想。
&&&&“大人,下官斗胆请大人试新衣,不合适的地方下官还要拿去改。”那人站在门外请乔雨荃换衣。
&&&&乔雨荃听见了那人在说什么,忍不住怒从心起,这种时候,居然还来这里提醒她关舞茗已经走了的事实。“滚,”乔雨荃随手抓起手边的东西扔过去,若不是有恭叔拉着,估计那人已经被砸到了。
&&&&“这位大人,您也看到了,我家大人今天心情不好,所以,还请您多多包涵。”恭叔在外面给受了惊吓的那人解释,“那就拜托老伯了,下官还有事先走一步了。”这货绝对是要回去补一补压压惊。
&&&&恭叔送了人到门外,不动声色的塞给那人一锭沉沉的金块。“还请大人拿去压惊,小人先回去劝劝我们大人。”
&&&&恭叔目送那人离开之后,长叹一声,然后回去拿了喜服找乔雨荃。
&&&&“恭叔,我累。”乔雨荃对于这个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人向来有着莫名的信任。
&&&&恭叔将喜服放下,走到乔雨荃面前站定,“大人,你是当朝丞相,注定了要为这个劳碌,既然享受了这华美的宫室,就理当为这付出代价。”恭叔的话里带着些许无奈。
&&&&“恭叔,这些我都知道。”乔雨荃依旧的面无表情,话语里带着苍凉。
&&&&“老奴照顾大人也有将近二十年了,从没见过大人像今天这样失控,大人,你以前从来都没有这样过。”恭叔话语里带着一些责备。
&&&&乔雨荃不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就不想说。
&&&&恭叔知道这种感情“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恭叔想起止戈和谢家小姐的故事,当时止戈帝罢朝十日,日日躲在琦雨阁里,现在这个孩子,也不过就是止戈的翻版而已。“她已经走了,就不要再想了,她既然选择那样离开,就是希望你不要为她而伤了自己,你好好的,她也会安心。”恭叔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乔雨荃,只好不知所谓的说一些东西。
&&&&乔雨荃虽然失落,但是,恭叔在说什么她还是能听见的,“恭叔,我找不到她了,我把她弄丢了,我看不见她好不好了。”乔雨荃不是没派人找过,只是派出去的人都无功而返。
&&&&“那就站在显眼的地方,让她看见,证明你过的好。”恭叔想到了应该怎么劝说乔雨荃。
&&&&好啊,我找不到你,就让你找到我好了。我站在显眼的地方,让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我很好,希望你也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万恶的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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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新郎官好像不太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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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不过是三天的时间,转眼就这么过了,不得已被人打扮了送上迎亲的马背,乔雨荃有些痛恨这样的生活,但是离开了这样的生活,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两世为人都是这样的命运,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乔雨荃骑在马上,因为马的走动而摇晃出几分睡意。抬手打了个哈欠,然后从人群中找寻那个熟悉的身影。
&&&&乔雨荃的直觉告诉乔雨荃,关舞茗一定在某个地方注视着她。
&&&&关舞茗确实是在看着乔雨荃,不过,她隐藏的很好,易了容,换了一个从来没有过的打扮,她有自信,乔雨荃认不出她。
&&&&果然如同关舞茗所料,乔雨荃没有认出她,关舞茗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释然,心里面感觉堵堵的,眼睛也酸酸的,有点想哭。
&&&&乔雨荃仰头想把自己眼睛里的泪逼回去,想哭的时候就抬起头,那样眼泪就不会流下了。她感觉有那么一个人,一直在静静的看着她,她很想转头过去,冲着那边喊:“有本事你把我抢走啊。”她以为自己会这样做的,可惜她没有,就这样一个骑在马上,一个在人群里,两个人就这样擦肩而过。
&&&&乔雨荃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关舞茗,她曾经说过的,要跟着关舞茗一辈子过下去的,可惜,到底是没有实现自己的诺言。一辈子还是太长,长到她不能陪着她真心爱着的那个人一辈子。
&&&&视线交汇的那一刻,乔雨荃到底还是没忍住,想下马走到关舞茗面前,质问这个人,可是她没有,她只是将视线移开,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