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良一向忠于先皇,忠于太子,后来弥王即位,他就是有所不满,也只能听之任之,无力回天。虞凰对他很是敬仰,他几乎把所有的学识都倾尽交给虞凰,虞凰虽然从不过问政事,但是治国之道确实数一数二的贤才,至于用兵打仗,言学良倒是从来没教过,一般的兵法也只是虞凰从兵书上看到的,但又担心皇兄的猜疑所以一直不敢涉猎。经历了平生第一次征战而败北的虞凰,有时想起来似乎皇兄是有意派她去送死的。
虞凰和言学良来到了虞凰房中的密室,这个地方是先皇特意留下的可以躲避和逃出皇宫的地方,现如今宫中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进了密室,虞凰便详述了她这一路上的遭遇和心中的疑虑,并且想让自己的老师给予答案,可是虞凰万万没想到,言学良竟然干脆的承认了一切,还把所有骇人听闻的事都说给了虞凰听。虞凰真的不敢相信答案是如此的骇人听闻!她似乎觉得自己在宫中生活了这么久都是妄度年华,一直活在迷雾里。要不是皇兄的恶性遭了天谴以及朝国的病变,恐怕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些丑恶的事实。
原来朱雀志国只是朝国没有赶尽杀绝的几个部落,这只是因为这些部落的人都很团结并且不是惹麻烦的主,而且信守诺言。可是后来,皇兄为了争夺王位,少年便去拜了药王幻灵地为师,Jing通毒药,本以为他会留在那里当药王的传人,可后来他突然回来了,接着就听说药王退出江湖了,江湖中也马上兴起了新的帮派——蛊毒门。而后先皇和太子都死于非命,很多大臣也相继死亡,只有言学良幸存,可是也付出了代价。现在虞凰才知道,弥王就是霍乱江湖的邪教蛊毒门的真正教主,父皇和两个皇兄还有更多的人都是他害得,就连他的师傅药王也是他毒死的。这个狼子野心,恶贯满盈的家伙,除了胡作非为他什么都不是,朱雀志国到了他的手里只有灭亡!虞凰越想越不甘,想我朱国儿女怎会生出这般不堪的子孙!可是如今,祖上的一切都已付诸东流,无法挽救了。
“公主,臣……臣早就归降朝国了,朱雀志国已经气数将尽,公主……唉!臣惭愧啊!”言学良自知自己对于国家来说其实是个走狗!
“哼,现在在再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老师做的也许是对的吧……”虞凰无助的说。
“公主,现在就只有朝国能救这些百姓了,您知道我们几十万大军是如何在数日之内就被攻破的吗?”言学良无奈地说,他知道此事跟虞凰再说这些无非是更多的打击和无法接受,但是他相信自己教出来的学生有这个承受能力,而且,虞凰是百年难遇的凤凰转世之才。
“对啊,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虞凰。
“其实国中军队早就在跟朝国和边界的其他国家发生的不必要的冲突中消损殆尽,您领出去的是最后的能在战场杀敌的士兵了。其他的士兵都是从百姓中抓来的,还有些是战败的部落的俘虏。这样的军队士气涣散,朝国给予的恩惠不费一兵一卒,只需杀死不肯投降的将领便能收复所有的军心,现在在皇城外驻扎的军队已经不是十万了。”言学良道。
虞凰闻言便知蛋蛋说的计划就是这个了,jian臣当道,朝中的忠臣都已经投降朝国了,只怕这种局面已经不是一两年了,这次朝国是知己知彼,有备而来,也许是碍于弥王的蛊毒门而耽误了发兵的时机,现在蛊毒门已除,朝中除了弥王的走狗和无耻的jian臣,恐怕都是他们的卧底大臣了。摆在虞凰面前的无非就是两条路,一个是死守这个无可救药的朝纲,一个就是弃暗投明抱住百姓的性命不会生灵涂炭。想到这里,虞凰不禁长吁了一口气,道:“都说天下为帝王所有,而无人言帝王与朝纲出于天下。天下无民,又何出王?老师,您这是要替朝国来说服我的吧。”
“公主……”言学良跪下不语,老泪横秋。他又何尝不惋惜江山拱手让人呢?
又何尝愿意主子寄人篱下!
“也罢!父皇说过民亡国亡,民生国强。只要朝国肯答应不伤我朱雀志国百姓性命,我虞凰不仅投降,还会尽我所能辅佐朝国。”虞凰毅然决然的说道。
“公主……臣……这便去回话……”言学良答道。
这一天就如同黎明前的黑暗笼罩着虞凰,她与言学良谈了很多很多,才知道,在朱雀森林遇到的言魔竟是言学良死了多年的儿子,他曾因赋税得罪了小人而被杀,后来被朝国的照义公主救下,这才与言学良有了往来,渐渐的,朝国的开明让言学良看到了能救国民的希望,只是那时他还是想给弥王一个机会,可弥王的行径越来越叫人无法接受,连七公主都倦了进出跟他一起干草菅人命的勾当,所以这几年言学良才真正的投降,答应为照义公主办事。同时也联系了朝中很多大臣和贤能义士,里应外合救人民于水火之中。如今,弥王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他不肯让百姓进城也是怕朝国兵卒混在其中,同时也是想用城中兵力向后边的雨国进军,自己好趁乱逃到雨国边境去。因为地大物博的雨国与朝国有停战诏书,也有皇族的联姻,就算朝国打到家门口也就井水不犯河水了。朱雀志国的行径他们也有些看不惯,只是不想落个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