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根伯说的哪里话,我不请自来,无端扰了你们清净,才是该打呢。”
那桃根见她巧笑嫣然,平易近人,心中也是大乐,忙道“如今天色将晚,小女也已经做好了饭菜,龙姑娘若是无其他事,不若一起坐下来吃个便饭可好?
龙行云闻言笑道“我正腹中饥饿,如此就却之不恭啦。”
桃根笑道“正该如此,正该如此。”说着便扬声朝里唤道“桃花儿,饭菜做好了没?”
只听里头脆生生应道“阿爹,饭菜已经做好了,你们喜欢屋里吃还是外头吃?”
桃根道“今日有客人来,自然是屋里吃。”
那脆生生的女声惊讶道“什么?有客人来?”说话间,只听几声细微的脚步声传来,一名粉面桃腮身姿婀娜,身着一套桃红粉裙之少女正从屋内探出头来。只见她目光四转,口中叫道“阿爹,哪里来的客人?”
说话间,她一眼见到了长身玉立之龙行云,眼中不禁划过一丝惊艳之色,一时间竟是楞在了当地,半天做声不得。直到她听见桃根笑道“这丫头打小就没见过世面,真是让龙姑娘见笑了。”
她这才回过神来,一时间飞云过耳,赶忙又躲回了屋里,心中又气又恼,暗道“哪里来的美貌女子,容色竟这般摄人,也不知阿爹存的是什么心思,我姑且观望观望。”
只听龙行云道“桃花妹子天真烂漫,着实是惹人怜爱。”那桃根哈哈大笑道“龙姑娘切莫如此夸奖与她,这桃花儿自幼被我宠坏了,若再夸奖,老夫怕她上房揭瓦。”
这桃花一听阿爹如此在人前编排自己,不禁又羞又臊,一跺脚娇声道“阿爹!”那桃根见她羞恼,不禁更是哈哈大笑,其爱女之情溢于言表,就连那满布皱纹的老脸也显得红光焕发起来。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他喜孜孜地,又忙着与桃枝一道,连连将龙行云邀请着入了屋内。只见茅屋中窗明几净,收拾的井井有条,一张四方木桌独居中央,上头已经端端正正摆好了四副碗筷。
桃根连连请龙行云上座,龙行云笑道“虽说客随主便,但也绝无喧宾夺主之理。还是请根伯上座,我便打横作陪便好。”
桃根推不过她,只好面朝大门居中上座,龙行云与桃枝分别坐于两侧,而趁这当口,那桃花已是伶伶俐俐将一色菜肴摆放的停停当当,端得是色泽宜人,香气扑鼻,直教人食欲大振,胃口大开。
龙行云不禁赞道“桃花妹子好手艺!”,桃花经她一赞,不禁脸上一红,抿嘴笑道“姐姐过奖了。”说着抽身而退,转身又端上了一壶酒来。就在这时,突闻门外有人大声道“好香!阿爹阿娘,今天是个什么日子,怎么竟开了桃花酒?”
☆、桃氏一门
龙行云循声望去,茅屋门口笑意盈盈站着一名青年男子,只见他身姿挺拔,眉目含情,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虽是穿着一身布衣短衫,身上还背着些许柴禾,却也掩不住那一身神清骨秀,端得是一位风流倜傥的好儿郎。
桃枝一见此人,脸上简直要笑出花来,笑道“此乃吾儿桃叶,与桃花儿乃是嫡亲兄妹。叶儿,快来见过龙姑娘。”
那名唤桃叶的青年望了一眼龙行云,眼中划过了一丝惊艳,忙放下了身上的柴禾交予了桃花,一揖到地笑道“阿爹阿娘,我正说早上喜鹊鸣叫定有喜事,想不到应在了龙姑娘身上,也怪不得爹爹今日竟舍得开了这桃花酒,我打老远就闻见酒香啦。”
桃枝笑道“就你话多,还不快快给龙姑娘斟酒,尝尝咱私酿的桃花酒,比之外面的酒如何?”
桃叶笑而入席,执壶替龙行云满上,眼看这酒色清冽,又闻得酒香醉人,龙行云不禁食指大动,喜道“好酒!如此美酒,怎能不醉而归?”而她又略一顾盼,道“桃花儿呢?”
桃根笑道“贵客远来,小女自当端酒奉茶,哪里还有她的席位。”
龙行云道“不可,不可。这我一来,竟害的桃花儿忙里忙外,这教我如何过意的去?”
桃根笑道“这厨房中事,向来都是由她料理,又何来劳烦之说呢。”
龙行云笑道“不成,不成。眼下菜已满桌,酒已斟上,还是等桃花儿一起上了桌,我方与二老痛饮一场呢。”
桃根、桃枝见她执意要求桃花上桌,只好笑着应道“好好好,就听龙姑娘的。”转而唤道“桃花儿——,桃花儿——,快快出来,一起吃饭。”
那桃花儿原本已躲在厨房用饭,先前一见龙行云之绝世姿容,她心中已是念念不忘,可恨看桃根桃枝的口气,竟然要将这姓龙的女子配给桃叶,她虽心中不忿,却也无可奈何。
正恨恨然时,突听桃根这么一唤,不禁喜出望外,慌忙对这水缸抿了几把头发,端详了一番自己的容貌,方才娇滴滴地应了一声,风摆杨柳似的行了几步,便到了堂屋。
一见桃花儿,桃根笑道“龙姑娘盛情,请你同桌共食。”,桃花儿眼波流转,飞了龙行云一眼,又似不胜娇羞般垂下头去,蚊呐般道“谢谢龙姑娘。”,随即微微侧身坐于龙行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