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潜心修道,不近女色的形象。
但近期熹王却有点苦恼,因为他打听到,皇帝准备给自己赐婚。赐婚人选据说都已经选好了,是那大将军的次女。
如果赐婚对象是别人,熹王恐怕还没这么苦恼,毕竟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赐婚这种事,但都被他一一化解了。
按理说,一般皇帝是不会让一个王爷和一位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联姻的,但是这位大将军不一样,他们家从祖上开始,就发了毒誓,世世代代效忠帝王,一旦违背誓言,天打雷劈断子绝孙都是轻的。
大衍国信佛信教,对毒誓这种玩意儿深信不疑,是以几代以来并没有人违反。皇帝也放心把兵权交给大将军。
熹王知道,自己一旦娶了这将军次女,后半生怕是要被盯死了。而且这将军次女,据说对皇帝有情,为了皇帝无论做什么都愿意。
熹王摇了摇头,对付这将军次女,怕是不能再用以前的方法了,就问站在书桌前的管家:“那金水流的姑姑,真这么厉害?”
管家回道:“大街小巷都这么传。或许有些夸张,但若是没点真才实学,恐怕也不至于如此被人传颂。”
熹王点了点头,决定去找金水流的姑姑咨询下合理合法地化解赐婚一事。
于是,熹王乔装了一番,便低调了出了门。
他那辆通体黑色的马车显然是不能坐的,于是熹王就带了一名同样乔装过的小厮,从后门出去了。
从皇宫南门出来,与朱雀大街垂直的那条街叫玄武南街。玄武南街靠近皇宫的那一侧,是长公主、王爷等皇室族人的府邸。
熹王府就在玄武南街上。
而玉京巷位于朱雀大街的西边,金水流又位于玉京巷中部偏南的位置,从熹王府走到金水流,得花小半个时辰。
不过熹王今日时间多。他是午饭后出门的,计划申时到达金水流。
大中午的,又是初夏的中午,大街上并没有多少人,熹王一路走得很是顺畅。他计算了一下距离和自己的脚程,喜滋滋地觉得定能提早到达。
然而熹王出门前没翻黄历,并不晓得今日实在不宜出门。
彼时,他刚想回头跟小厮说时间上来得及,他们可以走慢点儿,就忽感到一阵风刮过。
小厮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王爷先是身体一抖,然后翻了个白眼,快而准地倒在了他的脚边。
发生这些事的时候,古熹正在金水流里,跟顾不白学习相亲辅导心理疏通手册。
是的,顾不白在这几天时间里,竟然编写出了一本手册。
“小白去打听过了,那些慕名而来想要同姑姑你学习的,大多是想知道如何巧妙地化解相亲麻烦。”顾不白甩了甩那厚厚的一叠纸,得意地说,“Jing髓我都写在这了,姑姑你可得好好记住啊,然后教授给那些小姑娘。”
古熹目瞪口呆,她还以为顾不白特地把她叫进店里是为了教她认认店内的古玩宝贝们,没想到……
古熹随手翻了翻这本手册,纸上倒不都是文字,还有一些画。画上画着一个人,做着什么动作。
“这是在做什么?打蚊子吗?”古熹指着画上一个举手好似要打什么东西的人问道。
顾不白瞪了她一眼:“什么打蚊子,这叫手拍相亲男。”
古熹学着画上的样子,举了举手,挥了挥,说:“这不就像打蚊子吗?”
顾不白:“前面还有动作好吧,这一套连起来是这样的,姑姑你看着——”
说罢,顾不白在大堂的空挡处,打了一套“手拍相亲男”的功夫。
“怎样,还不错吧?”顾不白问道。
古熹不懂功夫,但也看得出顾不白这一套动作下来,确实是如行云流水,还挺赏心悦目的。不过她也很是怀疑,这就能打倒相亲男吗?
顾小白却是在旁边鼓起了掌,说:“哥哥好帅,哥哥厉害!”
古熹:“……”
古熹不再管画,看起了纸上的文字。
“古来婚姻,大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咱大衍国不一样,风气开放,自由恋爱者不在少数。如今不少小姑娘都有个共同的烦恼——年岁到了,不想嫁人。但是父母长辈们却时时刻刻在逼着,媒婆们接二连三地上门……那怎么办?姑姑教你——等等,‘姑姑教你’是怎么回事?”
顾不白:“我这是模仿姑姑你的讲话,姑姑你就按这纸上写的背下来就行了,到时候小姑娘们来了,我和小白在场下再卖卖手串吊坠,嘿嘿。”
古熹一脸纠结:“这不是骗小姑娘钱吗?”
顾不白顿时眉目一沉,吓得古熹哆嗦了一下。
“姑姑,你可别看咱金水流现在生意不好,但咱店里的宝贝,可都不是西贝货。不灵验的玩意儿我还不屑卖呢。”顾不白脸上恢复了常色,说道,“就比如你现在身上戴的这个八卦镜,你说说,自你戴上之后,还有鬼出现在你面前吗?”
古熹摇了摇头:“没有。”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