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鬼,今儿他们要去找那个“神奇”的吊坠……
而这个吊坠,据女鬼所说,她亲眼看到它随着她的rou身,被埋到了土里。
顾不白还在外面敲门:“姑姑,听到了吗?起来了吗?再不起我让长生进去咬你啊。”
古熹:“……”
古熹一把掀开被子,腾地一下坐了起来,然后在翻身下床时,她一个用力过猛,撞到了床柱子,发出了“咚”的一声响。
顾不白的声音隔着门传来:“起来了啊,那行,我和小白在楼下等你啊。”
古熹揉了揉被撞疼的脑袋,喃喃道:“怎么从昨晚开始脑袋就一直受伤啊,可别撞傻了……唉,这两天真是多灾多难。”
早饭后,古熹、顾不白和顾小白三人出了门。
“不白,我们全都走开了,那万一有姑娘来学习怎么办?”古熹虽然昨个儿才第一次讲课,且才讲了半个时辰,但身为一名老师的责任感却上来了。
“放心。”顾不白说,“我先前在街道上散布过了,姑姑上午不授课,下午未时后才授课。”
顾小白问:“哥哥,出来前你算过卦吗?此行一切顺利吗?”
“这点小事有什么好算的。”顾不白说,“我亲自出马,还能有不顺?”
顾小白把下巴往古熹的方向努了努:“姑姑也在呢。”
顾不白顿时沉默了。
姑姑……确实是个不定时炸/弹。
古熹自然听到了他们说话,她默了默,说:“要不我回去?”
“不用。”顾不白说,“我也得教教你怎么驱鬼捉鬼。”
古熹:“……”
古熹很想逃走了:“不白,这个就不用了吧?我讲讲课就能赚钱不是?鬼的钱就不赚了吧?”
“那可不行。”顾不白说,“咱们金水流从诞生开始,就白天做人的生意,晚上做鬼的生意,规矩不能破。”
古熹快要哭出来:“可是、可是我怕鬼啊……”
顾小白提供自己的经验:“姑姑,看得多了,也就不怕了。”
顾不白却不屑地瞥了她一眼,目光从她胸前的八卦镜上瞟过,说:“你不是日夜戴着八卦镜吗?还怕什么?鬼又不会近你的身。”
“可是,”古熹牙尖打颤,说道,“昨晚上鬼出现了啊……”
“可是鬼并没有靠近你不是吗?昨晚上那鬼,不是一直跟你保持三尺距离吗?”顾不白说。
古熹一愣,显然没留意到这个细节。
“所以放宽心,只要你戴着这八卦镜一天,鬼就不会靠近你三尺以内。”顾不白不想再说这话题,他抬头看了眼天色,说,“时间不早了,咱们得加快速度了。”
于是三人不再说话,专心赶路。
顾小白很久没走这么多路了,走了一半就气喘吁吁,他说:“哥哥,等回去后我们买辆马车吧。”
顾不白也有点喘,这主要是女鬼念云的老母亲和儿子把她的尸体埋在了山顶,他们要爬山。至于他们为什么要特地把尸体埋在山顶,女鬼却不晓得。
“行,买马车。”顾不白说。
山爬到一半,古熹更是直接坐下了。
“不行了,不白,小白,要不你们上去吧,我在这等你们……”古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后悔怎么忘了把驴牵出来。
顾不白又看了眼天色,也一屁股坐下,说:“咱们休息一刻钟再走。”
“来得及吗哥哥,姑姑下午能赶得及回去上课吗?”顾小白嘴上虽这么说,身体却很实诚,同样地一把坐到了一块大石头上,和顾不白背靠背。
“当然能。”顾不白掏出水壶,递给顾小白,“咱们上去拿了吊坠就走。”
顾小白仰起头,“咕噜噜”喝了一大口水,把水壶递回给顾不白。
顾不白带了两个水壶,一个大的,一个小的,大的是他和顾小白喝的,小的是给古熹准备的。
虽然顾不白有时候嘴上嫌弃古熹,对她却也算关心。
古熹感动不已,差点儿就忘了昨晚被顾不白叫住听鬼说话这事。
三人在树下Yin凉处休息了好一会儿,恢复了些体力后,这才重新出发。
然而刚走没两步,一些碎石竟从山顶滚了下来。碎石从上往下滚,发出好大一阵声响。其中有一块差点还砸中古熹的脑袋,幸好顾小白拉了她一把。
古熹惊魂未定,拍着胸脯看了眼山顶,说:“这好端端的,为何会有石块落下?”
顾不白掐了掐手指,说:“青天白日,碎石无故滚落,山顶必有异变。走,我们赶紧上去。”
三人恢复了些体力,爬山的速度快了不少,不到半个时辰便爬到了山顶。
然而,出现在他们眼前的,竟是一片狼藉。
古熹瞪大了眼,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顾小白看了看他们前面空出一个人形的坑以及周边凌乱的泥土,说:“有人也来挖坟?比我们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