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境贫困,父母缘薄……”(注1)
古熹便把这些一字不落地讲述给了贾晓婕听。
“……耳低于眉的,智慧不高;耳薄、耳小的,肾气不足;耳朵轮飞廓反的,性子叛逆……”(注2)
贾晓婕问出了那天晚上古熹问过顾不白的话:“日月角在什么位置?”
“就在额头上,眉毛正中的上方。”古熹边说,边往自己额头上指了指。
“哦……”贾晓婕点了下头,同样伸手摸了摸自己额头上方的位置。
春心说道:“那小姐,以后您相亲前,看看对方的面相,不就能知道对方是个怎样的人了吗?”
贾晓婕点点头:“对,这门课很实用,我们真是来对了。”
顾不白一直在一旁沏茶喝茶,这会儿插嘴道:“没错,宁可信面相,也不要信男人啊。”
古熹心说,你不也是男的吗……
课继续上着,古熹并没有一次性就把顾不白教给她的面相知识讲给贾晓婕听,她打算下次再讲讲“克妻相”、“夫妻宫”之类的。
贾晓婕今日受益匪浅,不甚感激地离去,直说要介绍更多小姐妹来向姑姑学习。
关上大门后,古熹对顾不白说:“不白,你若以前就开始开授面相课,早就出名了吧?”
顾不白伸出一根手指,神秘兮兮地晃了晃,说:“姑姑,天降大任于斯也,金水流再次的发达,就靠姑姑你了。”
古熹:“……”
刚好是月底,顾不白便趁着今晚月色宜人,把这一月的收支算了算,最后收入远远大于支出,他不禁感叹道:“从我出生开始,就没见过每月有这么多收入了。”
顾小白捧着白花花的银子,也十分感叹:“姑姑可真是金水流的福星。”
古熹从出生以来也没一次性见过这么多银子,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些银子,竟然全是她赚的。
她掐了自己一把,有点痛,是真的。
顾不白把银子放回木盒里,郑重地交给姑姑,说:“姑姑,按照约定,这些都是你的。”
古熹好似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欠你们钱呢,先还一部分吧。”
顾不白善解人意地一笑:“没事,姑姑,来日方长。”&&&&&&&&&&&&&&&&&&&&&&&&
☆、第十七章
古熹的相亲小课堂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在贾晓婕不遗余力地推广之下,姑姑的名声在她那个圈子里打响了。
不少姑娘们慕名而来,加入了课程的学习中。
一时间,姑姑名声大噪。
半个月时间一晃而过,古熹现在已经有了十二名学生。她把这十二名学生分为两批上课,一批六人。两批都是下午上课,每次课程半小时,第一阶段的课程总共二十天。
贾晓婕和她的婢女春心本来只交了十天的钱的,后来又给了十天的钱,于是,她们便成了前两位把第一阶段课程上满的人。
古熹的授课经验也每天不断的讲课当中积累增加,她现在即使不看顾不白写的手册,也能讲上几句了。
她的储蓄也越来越多,金水流里添加了新的马车,新的凳子桌子……古熹三人也添置了一些新的衣服等,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伙食明显改善,这段时间下来,不仅古熹自己长了点rou,连长生和驴哥也胖了一圈。倒是顾不白和顾小白,竟然没怎么长rou。
古熹十分羡慕:“你们怎么吃都吃不胖,真好啊。”
不过也有挺糟心的事。
比如某家店见金水流重新热闹了起来,便在城中散布了一些金水流的小道消息。
这小道消息包括,金水流的创始人是个男人,他不知廉耻和一个男人私奔了。此外还有诸如“金水流风水不好,每晚见鬼”、“自从买了金水流的产品,每晚做噩梦,每天在破财”之类的消息。
古熹听了自然气愤不已。
这半个月以来,她已经越来越有老板的自觉了,在心中已把金水流当成了自己的责任,把顾不白和小白当成了自己的家人。
她有时候夜半无眠时会想起以前的生活,但确定的是,不想再回去。她的下半辈子在金水流。
至于她家人……她本就从小无父无母,是姑姑古大美养大了她。但姑姑……她还是离开得好,免得再拖累她姑姑,惹得别人说闲话。
既然已经把金水流当家了,古熹和顾不白、顾小白也就家里的家务分配问题做了商量。最终,他们定下了古熹和顾不白轮流做饭,古熹买菜,顾小白打扫,男女衣服各自分开洗的规定。
长安西市的菜场就在金水流不远之处,与玉京巷隔了一条街。
这天下午,古熹上完课后照例去买菜。
西市整体的收入水平虽然比不上东市,但更为热闹。古熹在金水流住了一段时间,每日出门买菜,来来回回的,自然也认识、眼熟了不少人。于是这一路过去,便几乎是打招呼打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