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去几次?”古熹嘟了嘟嘴,说,“咱们不要悬赏好吗,让真正会的人去拿这个悬赏。”
顾不白指了指自己,说:“那就是我啊。”
“只不过,”顾不白说,“现在金水流的老板毕竟是姑姑你,要出风头的事,还是姑姑你参与比较好,对吧?”
古熹:“……我把老板之位还给你成吗?”
“不成。”顾不白毫不迟疑地拒绝了。
古熹叹了口气。
“姑姑别叹气。”顾不白又说,“虽然姑姑你天生命带扑街,但姑姑你的好运也是无敌的,尤其是跨过十八岁的这个大坎之后啊,那运气可谓是一飞冲天——”
古熹心累地摆摆手:“等过了今年再说。”
因为下午古熹要上课,所以他们是一大早拿着悬赏单去上面写着的地点——京兆府。
大约他们去得早了,京兆府还没开门,于是顾不白便敲了敲府外架着的一面大鼓。几阵响声之后,门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哎哟,这么大早的,我们还没开门呢。”来的是一个师爷装扮的人,他身后跟着四名衙役。
“黄师爷,好久不见啊。”顾不白晃了晃手中的悬赏单,“这件事值不值得大清早吵醒你们呢?”
黄师爷揉了揉双眼,又揉了揉双眼,突猛地一拍大腿,忙把他们俩请了进来,说:“顾老板请,顾老板请,这位姑娘是顾老板的丫鬟吧,不错,不错……”
“黄师爷,您最近是关在家里不出门了吗,没听说我金水流换新老板吗?”顾不白似笑非笑道,“这是我金水流的新老板,人称姑姑。”
黄师爷呵呵一笑:“人老了,记性差喽——两位,麻烦你们稍等片刻,尹大人稍后就到。”
他们已经来到了京兆府的大厅内,从他们打鼓到进来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大厅两侧已经分别站了三名衙役。
古熹一瞧见那些衙役手上拿着的棍子就心里怵得慌,这些棍子,打在身上的话,得多疼啊。
不一会儿,尹大人来了,黄师爷跟在他后面。
京兆尹尹大人是个中年汉子,不怒自威。他听师爷说了顾不白二人来的目的,右手一挥,便让那些衙役下去了。
黄师爷离开前,体贴地把门也关上了。
大厅内顿时之剩尹大人和顾不白、古熹。
尹大人开门见山道:“你们有办法治疗这种病?”
顾不白笑道:“大人,这悬赏单上,连何种病可都没写呢。”
尹大人眉目一沉:“那你们还有胆前来说你们能治?”
古熹被她凶巴巴的模样吓得心脏猛地一跳,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地捏紧了些。
顾不白却完全没被影响到,他说:“尹大人,你也知道我金水流是做什么的,我又是学什么的,虽然现在我金水流确实大不如前,但我爷爷的本事,你也是听说过的吧?我是我爷爷的继承人,若这京城中我都治不好,难道还有别人能治好?”
尹大人半晌不语,他不仅听说过顾扶摇的名字,当年也曾亲眼见过他的本事。
顾不白不急,他有自信尹大人会带他们去见那些患病之人。
果然,尹大人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开了口:“你们跟我来。”
古熹走在顾不白身边,瞅见走在前头的尹大人拐了个弯,便小声对他说:“不白,我心里怎么有不祥的预感,要不然咱们还是回去吧……”
“怎么,你金水流的新老板反悔了?”尹大人突然冒出了声,吓了古熹一跳。
“还不是尹大人您笑都不笑,我姑姑被吓住了。”顾不白随口瞎说,“我姑姑啊,就是胆子小了点,经常被吓。”
古熹呵呵一笑,算是默认了顾不白的说法。
终于,他们来到了目的地,京兆府后面的一间厢房里。
“里面是小儿的房间。”尹大人说,“古老板是姑娘家,进去不太方便,不如顾老板随我进去。”
古熹和顾不白对视了一眼,点了下头。
“那就麻烦古老板先在外等一会儿了。”
尹大人带着顾不白进去了。
古熹松了口气。
虽然知道刚才不白是瞎说的,但是那尹大人长得确实吓人。
不过这段时间因为上课的关系,她也跟不白学了不少面相知识,知道尹大人这么一副正气浩然的长相,不是坏人。
不然她怕是第一时间就会被吓得逃出去。
京兆府内静悄悄的,偶尔有几个下人走过,也是脚步极轻,无声无息的。
古熹百无聊赖地用脚尖在地上画起了圈圈。
等她画到第五个圈圈的时候,房门打开了,顾不白和尹大人出来了。
古熹瞧见顾不白全须全尾的,脸上还带了笑,放下了心。
但是尹大人却面色凝重。
“顾老板,你真有把握治好这病?”
似乎是介于有姑娘在场,尹大人把“这病”说得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