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他还用那些孩子的心头血炼丹!这是违背人道的啊!你们要抓住他!抓住他啊!”
从黄于这里再问不出什么,他被熹王带下去,看押住了。
顾不白在王府的大厅里沉思了会儿,说:“姑姑,我们就先把这曾书魁当成是那蛇头面具之人,那你说,他每月初一去寺庙,要见的会不会是那黑袍之人?”
古熹用手指绕了绕垂在胸前的长发,说:“黄于刚才说他看到曾书魁在寺庙里和一个女人拉拉扯扯,那个黑袍之人,不是个女人吧?”
顾不白:“女人可能也是障眼法,实际上与他会面的另有他人。”
熹王从外走进来,听到这句,问:“什么另有他人?”
顾不白看向古熹,示意她把水仙讲的事跟王爷说。
古熹偏头看了熹王一眼,见他也看了过来,轻咳一声,垂在一侧的左手手指忍不住弯了弯,挠了挠掌心。
她慢慢地水仙说的事讲了出来。
熹王听后,并不发表评论,只说他来想办法弄到一张曾书魁的画像。
之后,古熹和顾不白便低调地从王府出来了,回了金水流。
没想到,在金水流等着他们的,却是一个“大惊喜”。
彼时,天空突然飘来朵朵乌云,晴朗了几天的天空突然暗了下来。风不知从哪个方向吹来,刮得路两旁的树叶“刷刷”响,也刮得古熹的裙子飘得飞起,惊得她弯了腰双手按住裙子,快速往金水流跑。
看天气,很快就要下雨了。
刚才半路上,马车突然出了问题,不能坐人了,于是他们便下了马车,顾不白拉了马,走回去。
马车刚出问题的时候,古熹左眼皮一跳。天气暗下来狂风骤起的时候,古熹也是左眼皮一跳。
之后,左眼皮便一直狂跳。
她抽出手,揉了揉左眼,心说,这是抽筋了吗?
顾不白牵着马走在后面,快到金水流时,大雨突然倾盆而下。
古熹这时已经跑到了大门口,站在台阶下对他招手:“不白你快点儿啊,都要淋shi了。”
淋shi了就淋shi了,顾不白并不在意,依旧不紧不慢地走着。等他走回到金水流,果然淋了一身shi。
马儿甩了甩同样shi漉漉的尾巴,甩得大堂的地上也沾了水。
古熹“哎哟”一声,拍了拍它的屁股,让它回马厩和驴哥玩去。
“奇怪啊,”古熹突然说道,“我们回来了,怎么长生他们没来迎接我们呢?”
若是平常,他们从外面回来,三条狗都会在门后一字排开,他们一打开门就能见到。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们改性了?
顾不白抽动了几下鼻子,说:“有rou的味道。”
rou?
古熹也动了动鼻子,果真从大片的水汽中闻到了一丝rou味。
“我们俩都不在家,谁在做饭吗?”古熹奇道,“水仙?不可能吧。”
二人说话间,一个红色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前……
“姑姑!”
古熹惊叫了起来。
眼前这人……眼前这个身穿红色衫裙的妇人,不是她的姑姑古大美是谁?
顾不白拍了拍shi漉漉的衣服,好奇地“哦”了一声,说:“姑姑的姑姑?姑nainai?”
“熹熹啊!姑姑的熹熹啊!姑姑终于再次见到你了!”古大美笑得眼睛都成了一条缝,神色激动地冲进来,一把抱住了古熹。
古熹被古大美丰满的身躯一撞,差点闪了腰。
顾不白朝她点了下头,便上楼去换衣服了。
古大美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古熹,话茬子一打开,便停不下来,直说到这雷阵雨都停了,她还没说完。
还是顾不白过来喊了一声,说:“姑nainai,厨房里似乎有焦味。”
“哎哟!”古大美一拍大腿,忙站了起来,“差点忘记了!锅里还在煮红烧rou呢!”
那三条狗就蹲守在厨房里,乖乖地等着rou出锅,然而他们等了这么半天,等到的却是一盆烧焦的rou。
顿时,三条狗情绪都低落了,不开心地“嗷呜”了一声。
古大美立即说:“等着啊乖乖们,姑姑再给你们煮一锅。”
话落,她又拿出一大块猪rou,洗切烧火……动作娴熟。
顾不白站在房檐下,从厨房开着的门中看到古大美的动作,问边上的古熹:“姑姑,你姑姑……你亲姑姑啊?”
古熹困惑地看向他,问:“怎么这么问?”
不是亲姑姑难道是假的吗?
顾不白说:“我只是看你们的长相,没一丝相似之处。”
顾不白看人,比寻常人犀利多了,他说没一丝相似之处,那定是没一丝相似之处。
古熹挠挠头,说:“从我记事起,我就和我姑姑相依为命了。姑姑说我爹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她丈夫死得早,膝下无子,便把我当成亲身女儿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