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为什么把他放了,我亲眼看到他杀了李宏还、还一身血的吃李宏的rou……”
师爷听了他的话却是一脸不耐烦,啐一口了之后骂道:“放屁!李宏都死两天了,仵作房里尸体都发臭了,我看李桥你是喝晕了吧,杀人凶手?来人,把他给我关到牢里去醒醒酒!”
张桥闻言脸色当即一变,不可思议地看着阎西顾和周围已经转了话题的村民,就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喝晕了。
刚刚还在落井下石的村民见张桥闹了这么乌龙,骂骂咧咧个不停,却没人在说阎西顾什么,一群人之中有那么几个脸皮稍微厚点儿的,也就是说一句‘开个玩笑’而已。
阎西顾却没说话,他出了县衙大门,不理会周围七嘴八舌的人,径直往自己家里走去。腹部虽然还是不断传来饥饿感,但是进食之后的舒适感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慵懒。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吃饱喝足就是全天下最美好的事情了!
周围的人这会人都尴尬着,都默契地让开路来让阎西顾过去。
县衙离他家有一段距离,他娘亲听了他出事的消息之后就你可往这边赶来,阎西顾出门没多久之后便遇上了。
“顾儿,你没事吧?到底出了什么事呀,他们怎么说你、说你……”见阎西顾走在县衙外,她紧张地拽着阎西顾的衣袖询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娘,没事,就是张桥喝晕了胡说八道而已,你别当真。”阎西顾搀扶着她,准备把她带回家去。
虽然她并非是他的亲娘,可毕竟是这具身体的娘亲,没有亲情也有一份恩情在。在情况允许下,他还是会尽可能地照顾好这个辛苦了一辈子的女人。
不过今天显然不是安静的一天,两人还没走几步路就又被人拦住了去路。
这次拦住他们的人是一个小道士,约莫是个初出茅庐的茅山小道士,年纪不大,一脸青涩。
小道士卖相不错,虽然年纪不大眼神还有些青涩味道,五官却是已经张开来,薄唇轻抿,青丝轻挽于身后成发髻。在一身朴素青衫的衬托下,倒显得格外俊俏。因为拦住了陌生人,他有些拘谨。
见阎西顾母女停下脚步,他对着两人抱了抱拳,然后僵硬地开口说道:“我是五道山山上五道庙中弟子,此次初出庙门下山,刚刚听闻阎公子的事情,有一言相劝。”
阎西顾打量着对方,本是戒备的眼中多了几分趣味。
在他身侧的阎母却上了心,对这儿子,她也是掏心掏肺了,她问道:“不知道道长有什么话?”
“这位公子……怕是招惹了不好的东西,他印堂发黑,眼下淤青不散,恐怕……已经时日不少,若是不及早驱逐身上邪气,恐怕性命不保。若是我没猜错,阎公子最近一段时间应该时运不济,且Jing神不振吧?”那小道士斟酌用词,说话的话音有些违和和别扭,“若要说证据,今天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证据!”
阎西顾来了兴趣,前世他以驱鬼为生,仗着没几个人看得着鬼怪坑蒙拐骗除了拐人没做过,其他倒是常事儿,没想到这辈子倒是有人把驱鬼的生意做到他头上来了!
但看样子这小道士大概出山不久,就是个雏儿,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能耐。
想赚他的钱,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003.闻起来不是很好吃
003.闻起来不是很好吃
“道长说的可是真的?”阎母一听就急了,前段时间阎西顾突然性格大变,以前他虽然好赌却鲜少和她吵架,但这段时间阎西顾突然对她大吼大叫,而且又出了打架生病的事情,再加上今天这杀人吃尸的事……
“我说的,自然是确凿的事实。”小道士规规矩矩地把手垂在身侧,说话时都目不转睛,就好像学堂里的小生。
“娘,你就别听他胡言乱语了,一看就是个初出茅庐的小道士,就算是我真的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也不是他这么个愣头青可以解决的。”阎西顾劝阻他娘亲,“而且他凭什么证明他真的是个道士,不是骗人的?您要真不放心,过两天我们去道士庙拜拜不就好了。”
那小道士站得笔直,看样子便是个性格耿直认真的人,现在被阎西顾这么一调况,立刻红了耳廓。
只是他眼神却并未有游移,反而上前一步有些固执地对阎西顾说道:“我自然是真的道士了,若是你不信、若是你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小道士抿着嘴,看着阎西顾的眼神十分有神。
因为气恼,眼中有着些许固执,让他的眼睛看上去大而有神,格外的有趣。
不过小道士到底年轻,太过固执只会让他显得孩子气。
“顾儿,我看我们还是让他试一试吧,这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看你最近整个人都憔悴多了,眼下眼圈发青……”阎母担忧地看着阎西顾。
被阎母那一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伤到,小道士有些生气,他下意识地抿嘴,却因为脸上还未散去的婴儿肥导致看上去像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