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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阎西顾觉得庆幸的是小道士住的地方不远,就在这条街上另一头,所以他很快就把阎西顾扛到了住的楼上,避开了其他人的视线。
把阎西顾放在地上,小道士满头汗意地帮阎西顾摆好姿势。
还没忙完,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小道士立刻又急了起来,他焦急地看了看阎西顾,又看了看门口,也有些心虚。小道士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歉意地对阎西顾说了句‘对不起’,就又把阎西顾扛了起来。不过他现在冷静了些,说话倒是正常了,那一个个‘俺’字也消失不见。
他把不能动弹的阎西顾塞到了床下,然后理了理床幔,把阎西顾露在外面的脚也踢了进去。
做完这些小道士这才出门去应话,听对话,门口来的人似乎是客栈的老板,来问他要房钱。
阎西顾听了一会儿,然后收回心神,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外物的干扰。
这家客栈打扫一点不彻底,床底竟然还有蜘蛛这种东西存在,刚刚被粗鲁地塞了进来,蜘蛛网更是糊了他一脸。
阎西顾闭上眼,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开始试图用自己的道力解开身上的定身咒。
他换了身体之后,身上死气太重,道力受影响,以至于一动用道力就浑身疼痛。那疼痛并不是作用于他身体上的,而是灵魂上的,所以一丝一毫都痛的钻心……
忍耐着疼痛解开这定身咒花费了阎西顾不少时间,当然这也跟那小道士的道力并不深厚有关系。
解开咒,阎西顾在听到小道士关上门的声音之后爬出了床底,拍干净了满头满脸的蜘蛛网开水打量四周,屋内空无一人,小道士似乎有事情所以跟着客栈老板出去了,把他一个人扔在了屋里。
阎西顾在屋内转了一圈,客栈里就没几件家具,一张桌子四个板凳,小道士行李也很简单,除了一个包裹之外就只有一桌子的道符。
阎西顾看了一会儿便自己离开了,这小道士他是一点都不想再看到了!若是有机会再见,他肯定要从对方身上捞足够量死气才能罢休。
临走时,阎西顾拿走了对方放在桌上的磨石。
画符咒的墨是用特殊的东西制作的,一般只有道士或与之有关的人才会制作才会用,普通地方是买不到的,阎西顾也没有材料。掂了掂手中的磨石,阎西顾往楼下走去,拿走这半吊子小道士的一点东西,也算是小道士的道歉礼了。
把他定身不说,还把他扔在了床底下糊了一脸灰尘和蜘蛛网……
这也算是为小道士攒福,免得他又去祸害别人。&&&&&&&&&&&&&&&&&&&&&&
☆、004.到嘴巴边儿的五花rou
004.到嘴巴边儿的五花rou
晚上阎母回家的时候带了五花rou块rou,说是给阎西顾补补身体。
阎家并不富裕,除了过年过节的荤腥还是很少吃到的。
阎西顾来了这里几天都没尝到荤腥,所以挺高兴的。虽然没有味觉,可看着青菜萝卜也会腻的。
只可惜菜还没端上桌子就来了个并不受欢迎的客人,阎西顾的大娘。一个以分家的名义把他们赶出去,却总是隔三差五地来他家找存在感的女人。
阎西顾的母亲本来是镇上大户人家的二房,但是在家主去世之后,他和他母亲就被她赶了出来,以克夫的名义和居心不良想要害死她儿子——大阎西顾半岁的哥哥的名义。
两人被驱逐出家门之后,阎母就一直靠着在镇上做些小手工或杂货挣钱养阎西顾。到现在已经快有十年时间。
这些事情都是阎西顾身体的记忆,让他也多少对这个大娘有些认识。
而这十年来,那女人基本就没停止过来他家找茬。
那女人进门,阎西顾站在屋内看阎母走上前去和她说话。
那女人一身锦衣,在这偏僻的小镇上属于穿作华丽那一类人了。只可惜虽然她五官还不错,但是她脸上的妆容却有些浓了,像是涂墙一般有些惨白。
进了门,那女人便四处张望,“你儿子阎西顾呢,怎么没看到人?”
阎母还没开口,那女人就眼尖的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阎西顾,然后一摇一摆地走了过来,“哎呦,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惨白?”
阎西顾想开口,阎母却抢先说道:“顾儿他最近生了场大病,所以脸色才不好看。”
那女人闻言娇嗲地笑道:“我说呢,这几天怎么没看到他。”
话音落,不等阎西顾或阎母开口,她又Yin阳怪气地笑道:“我刚刚听说你儿子被县太爷抓到县衙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阎母闻言脸色一变,她脸上的笑容也有些挂不着了,她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道:“那只是个误会,所以顾儿就回来了。”
“那真是可惜了,我听说县衙的大牢管得严,还想说可以好好替你教育一下儿子的,没想到县太爷这么快就把人放了,可惜了可惜了……”那女人冷笑了一声,然后吸了吸鼻子,伸长了脖子到处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