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是真真切切憋了一肚子尿,自他穿成男儿身后,只要不憋到极致就不愿去茅厕,一则是因为茅房的设施问题,二则是对这男儿身还是有几分的不好意思,当下更不可能让别的男人陪同,连忙婉言拒绝了,崔家兄弟只当他是借口要和逍遥一旁私会,笑笑地说逍遥陪他去才算作罢。
这宁昊在逍遥的陪同下刚一离席,骆风便闪身紧随着出去,也不和他人招呼,待正和身旁男伶逗乐的蓝恒反应过来时骆风已不见了人影,只得撇撇嘴一脸的无奈,转眼又和被留下的两名男伶乐到了一处,乐正良眯眼听着小曲更是对外事毫不知晓。
☆、第八章
已有些微醺的宁昊被夜风一吹,更觉头晕,脑门处又有些隐隐作痛,等他从茅厕出来,手腕就被人紧紧拽住,耳边听到低沉、不容抗拒的声音说道:“回去告诉崔家公子,宁爷喝醉了,骆某送他回去。”言毕,宁昊就被来人拉着快速往外走,眼看快出后院,宁昊总算反应过来,挣扎着想要甩开被紧紧拽着的手腕,嘴里叫道:“你干嘛?我不要回去!骆风,你给我停下来!我叫你停啊!”
骆风突然停下,转身恶狠狠瞪着宁昊低吼一声:“小侄还能干谁?”吓得宁昊不自觉地后退一步,结巴道:“你、你别过来……”
骆风不再理他,一个弯腰将人打横抱了起来,任宁昊在他怀里又踢又打又抓又挠又吵又叫,在耳边威胁一句:“小叔可是想在此□□?”宁昊当即吓得捂了嘴惊慌地盯着骆风冷得吓人的脸不敢出声,任由骆风将他抱出府外。
听到逍遥回禀的宁书在后面快步跑了出来,一见这阵势便想上来劝说,却被骆风回头一个瞪眼吓得吞了回去,眼瞅着骆家少爷把自家少爷抱上马车,冷声令道:“去逢春阁!”
车夫求助地看向呆站一旁的宁书,没等宁书作出反应,骆风从马车里探出头来,低吼:“去逢春阁!”威胁地看了宁书一眼。
宁书无奈,几步上前边让车夫依命架车,边跳到车辕上坐下,小心地听着车厢内的声音。
宁昊被骆风丢到车厢内的软垫上,张嘴叫骂起来,等到马车启动,骆风回身一把拉过宁昊低头将他的叫骂全封到了嘴里,宁昊惊得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竟忘了挣扎,等到他以为自己会因窒息而死时,那同样瞪得大大的与自己对望的眼睛才拉开了距离,宁昊拍着胸大口呼吸着,一手指着骆风骂道:“你这个疯子,你这是性*sao扰!老子要告你!”
骆风冷冷看着脸红耳赤的人,淡然说:“你是打算告御状呢,还是告给宁相知道?抑或是向老祖宗告发?”
“你……”宁昊一时气结,才反应过来自己此时的处境已然不是那个文化开明的时代,手指着骆风竟是半天说不出句整话来。
两人冷冷互瞪了半晌,宁昊深吸了口气,故作平静地问:“你到底想要怎样?”
“不怎样。”
“那我要回去了。”宁昊说着,就要探身出去让宁书改道,不想身子刚一探出就被骆风抓住双肩往回一推,冷眼看着他说:“小叔莫急,待侄儿尽了孝道喂饱你后自会送你回去歇息。”
宁昊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双手抱胸往车厢里缩了身子惊恐道:“你别过来!你敢乱来,我可要叫了!”
骆风纹丝不动地坐在原处,冷眼看着宁昊的反应说:“小叔若想全京城的人都知晓侄儿尽孝之事,大可放声喊叫,至于小叔的安全,侄儿今日定当会尽量保护周全,不会再让小叔失了平衡,伤了自己。”
宁昊想起原文中今日遭遇之事,暗骂剧情大神太尽忠职守,迂腐不堪,想来今日这场折腾是免不了的了,但又不甘心,转而换了张脸哀求道:“好侄儿,你小叔我今天真的很累了,这头还有些痛呢,你就让我回去睡吧。”
“小叔哪里是累,我看您是饥不择食,只怪侄儿近日里体恤小叔身有不适,未能尽孝则过。”骆风脑子里满是宁昊与那男伶眉来眼去之态,此刻看着宁昊的模样,听着他的言语,心下怒意更浓,面上反倒平静得很。
宁昊敏感地察觉到危险的氛围,支吾地看着骆风冷得似冰的脸,乖乖选择了不再作声,只是朝车厢里又挤了挤,蜷着身子提心吊胆地看着对方,盘算着还有什么脱身之计。
马车又行进了一会儿,车外传来蓝恒的声音:“阿风,你在里面吗?”
坐在车辕的宁书一见蓝恒便如见地救星般,连连向蓝恒使眼色,怎奈天黑无月,蓝恒这会子也只是担心喝了不少酒,脸色一直不好的骆风才追了出来,刚才借口要送未成年的太子回宫,跟崔家兄弟及一众世子寒暄客套了一阵,等到追出来,哪还有人影,好在门房有听到骆风说的去处,这才吩咐安抚好关心宁昊的太子,着宫人送他回去后,骑了骆风的马追了上来。
车厢里的宁昊和骆风自也是听到了蓝恒的叫声,宁昊刚想要动,就被骆风一个眼刀给吓了回去,就见骆风伸手揭开窗帘,对与马车并行的蓝恒说:“我在。何事?”
蓝恒一听骆风这样的语调着实吓了一跳,这小子向来待人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