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量了宁昊一番,方才退了回去。
不一会儿,外间太监宣道:“百官听旨,皇帝起驾,前往南郊皇家蹴鞠场,巳时三刻蹴鞠开始,所有人等皆至观望台观战,钦此。”
所有人当即往宫外走,宁庆走向自家儿子,乐正良正召集了所有蹴鞠队成员准备一共骑马赶往蹴鞠场先作准备,宁昊本想与他们同去,却被宁庆叫住:“昊儿,你与我一共前往蹴鞠场便是。”
宁昊有些迟疑,毕竟自己并不是原来的宁昊,虽说可以瞒过其他人,但在宁庆的面前,却是有些惊慌的,看了看一旁等着他的骆风,揖礼说:“父亲,儿与太子他们一共前往便可,此次蹴鞠孩儿也有出力之处。”
宁庆却不放过他,说:“不防,待到地方后你再与他们会合便是,为父有些事想要问你。”
宁昊求助地看向骆风,面对宁庆,骆风等人也不敢造次,再说这父子有私事相谈,作为晚辈又哪敢过问,当下也只能当作没有看到。
宁昊无奈,只得随了宁庆出去。
宁庆身为当朝宰相,马车车厢较宁昊的更加宽阔一些,足可坐下四五个人,只是车厢内除了两个软垫再无其他,宁昊规规矩矩跪坐在车厢右侧,大气也不敢出。
宁庆背靠着车厢壁,拿眼审视着自家儿子,只觉这几月不见,似是健实了些,想来这骆风也是懂些分寸之人,必不会亏待于他,于是说:“昊儿与风儿可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
宁昊没想到宁庆第一句话就问得如此直白,红了脸眼睛四下张望,嗯了一声也不敢看宁庆。
宁庆见儿子难得的羞愧模样,心头倒也慰藉,便说:“风儿也是个不错的孩子,只是你俩同为族中独子,这子嗣的事必是要延续的,若然你俩成婚后,可有想过何时设立女房?”默了默又说,“毕翼国日前已递来婚书,指名要将公主嫁与风儿配婚,风儿的正室之位倒是有了人选,却不知昊儿可有心仪之人?”
宁昊一惊,抬眼看了宁庆问:“毕翼国正式的婚书到了?”
宁庆点下头:“昨日方才送达,今晨皇帝已与我和骆尚书提及,你与风儿的事我们也都考虑过,若你有心仪之人,你四人可同日行大婚之礼。”
在南廷,如不需担负延续香火的男子若有相恋男子,可不用另娶女子,但若有延续之职在身的男子,除可婚配正夫外,还可另设正室、侧室、侍妾等女房配位。骆风和宁昊都是家中独子,这延续子嗣之事必是不可推卸的。
宁昊有些慌张,心下紧了紧说:“可儿子听闻毕翼国素不喜男男、女女间婚配之礼,如今我与骆风已成事实……”说到这些,顿住话头看着宁庆双眼。
宁庆自知宁昊的意思,不急不缓道:“此事今日我皇已快马传书于毕翼国君,在对方没有明文改变意思之前,骆风还是需做迎娶公主的准备。”看着宁昊顿了一顿,接着道,“你本辈分高于风儿,按律法自是需你先行娶正室后风儿方可设立正室。”
宁昊心中难受,低下了眉眼轻声问:“骆风他可知道了?”
宁庆也不瞒他,说:“此事今晨方才议决,骆尚书此刻也该找机会与他说了。”
宁昊心中悲叹,该来的终是躲不过的,屏去了苦痛揖礼道:“即是如此,孩儿自当听从父亲安排。”
宁庆点了点头,说:“今日回府我便与你母亲说说,让她给你寻门合适的女眷,待毕翼国回书后定下日期便可。”
一路上,宁庆又对宁昊叮嘱了些不可因喜好独宠于正夫,要以子嗣为重等房内之事,宁昊都一一应了下来。
原文中,宁昊对骆风的感情一直是单方面的,因此并未在族人面前暴光,直至骆风奉旨迎娶了毕翼国蜜公主,宁昊依旧在私下里对骆风纠缠不休,致使蜜公主对宁昊怀恨在心,多次明目张胆地在宁昊面前秀恩爱,刺激宁昊,也使得宁昊性子更加偏激,各种下流卑鄙的手段层不出穷,终招至骆风厌恶,屡屡折磨、羞辱于他,后更是在沙场上与沙石相遇,惺惺相惜情投意合,终是娶了沙石入门,激得宁昊寻死觅活,本就羸弱的身子最终消耗一空,终日里卧病在床饱受相思之苦。
而今,虽然宁昊与骆风光明正大地暴光与世人面前,可这蜜公主和沙石的出现却也让宁昊心头大震,在他心里,哪里容得下骆风与他人相好了去?可碍于现今的家族背景,又无法出言拒绝,怪只怪自己当初的设定太过于残虐宁昊,如今这苦果也只能由自己忍气吞下。
到了蹴鞠场,宁昊重打了Jing神装作无事的到休息室内与众人会合,再次将战术讲了一遍,外间传来鼓声,催促参赛人员出场。
宁昊站在门边眼望着众人鱼贯自身旁走过,当骆风与他擦身而过时对他投来深深的一瞥,宁昊不由自主地躲开了目光,心下隐隐刺痛。
此次赛事也向百姓开放,蹴鞠场馆内二楼以上被禁军严密把守,一楼数百坐席则挤满了听闻消息早早赶来等待赛中的百姓,场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东卫国的出场阵容与宁昊预料的相差不大,除二皇子和沙石外